陪自己喝几日酒,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去了。
倒是沈妙弋,揪着宇文翊足足叮嘱了一个时辰,一副若你负了我小师妹老娘就把你生撕活炖了的架势。
最后还是苏清泱看不下去,把宇文翊从沈妙弋的魔爪下解救了出来。
虽然已经决心同他在一起,但苏清泱的心里还是忐忑到不行。素来听闻东璃的泓仪皇后深居简出,冷漠似冰,如今自己拐了她的儿子,她还不得恨透自己了。
所以在宇文翊提出要带她入宫之时,她立马很怂地退缩了:宫内环境不好!我不喜欢!
宇文翊哪能看不懂她的意思,却不说破,只将她在别院安顿了下来,并且每日来腻歪上一番。
可这都城是什么地方,耳多目杂,是非众多。纵使宇文翊没有将她带进皇宫,关于太子殿下金屋藏娇一事已在东璃传得纷纷扬扬。
苏清泱虽然也听晓了些这谣言,但却并没有多在意,只专心修炼功法,增强自己的实力。
由于之前宇文翊什么都没交代就赶去了琼泽,如今东璃内部可谓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虽然宇文翊很不情愿同苏清泱分开,但还是在几日后被叶祈扬硬拖去了别城处理军务。
这一日,苏清泱正坐在院落里托腮沉思,初樱端着茶壶自花树下徐徐走过来。
“小姐可是想太子殿下了?”
初樱为苏清泱倒了杯茶,笑嘻嘻地问道。
如今苏清泱身份敏感,她们也怕触及到她的伤心事,都很默契地一致称呼她为“小姐”。
“他走了我反倒清净了。”苏清泱口是心非地答道。
初樱刚想再取笑几句,突然一声轰然巨响传了过来。
苏清泱站起身,朝外走去。
初樱忙追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样无端无故地闯进来要做什么?”
苏清泱刚走到长廊处,便听到初雪的声音满含怒气地传了过来。
与她对答的却是一个清甜优美的声音:“长乐无意冒犯,只是想请出此间的主人一见。”
长乐?苏清泱不记得自己认识了个这么人啊。
她从长廊深处缓步走出,朗声道:“我就是此间的主人,有何事不妨直说吧。”
她边说边打量着那个说话的少女,身材高挑,身段婀娜,一路看上去倒是个美人。只是到了脸就......那脸上清汤寡水的,再加上那一身素白......苏清泱觉得自己中午想吃红烧小排的心顿时消散了很多。
而且那少女身后站了好几个高手,经苏清泱粗粗一打量竟都内力不凡,更别说这被撞开的门外还站了重重身着银甲的士兵。这一看...就来者不善啊。
那少女还未开口,身旁的丫鬟倒是先忍不住了:“无知草民,见了长乐郡主还不下跪!”
苏清泱身后的初樱刚要冲出去,被苏清泱伸臂拦下。
苏清泱有些不耐地皱皱眉,来回打量了一下那少女和她侍女。
“长乐郡主,是个什么玩意?”
“你!如此折辱郡主,当即就可拔了你的舌头!”那侍女怒道。
苏清泱冷哼一声:“我的舌头好好地长在我嘴里,没我允许谁也动不了它。倒是你们,再这般在我的地盘上无礼,仔细你们的小命!”
那丫鬟刚要还嘴,那个白衣少女拦下了她,转而朝苏清泱笑得甚是温柔。
“长乐不请自来,叨扰了姑娘,实在抱歉。长乐姓穆名莹雪,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苏清泱翻了个白眼:“不用称呼,既知道叨扰了我,现下赶紧离去吧。对了,别忘了帮我把门修好。”
“虽是叨扰了姑娘,但长乐却不可就此离去,只因长乐此番前来,实在是有要事相商。”
苏清泱像看神经病人一般的眼光看向她:“你我素未谋过面,有什么好商量的?”
那穆莹雪依旧垂脸笑得温柔:“长乐虽然不才,却也知道此处是太子殿下的别院。那姑娘既在此地,定是与太子殿下有关了。近来流言四起,皆说太子殿下金屋藏娇,沉迷女色,因而荒废了政务。长乐自幼便与太子殿下有着婚约,定不能看太子殿下被如此非议。所以想请姑娘离开这临安。”
苏清泱在心里冷哼,原来这是拿出正妻打妾室的架势来了啊?
那边初樱却已经骂开了:“你要不要脸了,世人皆知与殿下有婚约的实乃......”
突然想起苏清泱此时的身份不易说破,初樱硬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望着穆莹雪嘲讽道:“而且莫不是太子殿下瞎了,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
穆莹雪身旁的丫鬟气得脸色通红:“我家郡主国色天香,怎由得你如此辱骂?”
“国色天香?”初樱鼻子重重哼了口气,“她要称得上国色天香,母猪都能倾国倾城了。其实也怪不着你,她也知道自己长得丑,因此找的丫头更为难看,自然你看着她便是好看的了。”
穆莹雪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变,她阻拦下丫鬟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