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茵适才还没感到那么疼,许是到家放了心,整个Jing神得以松懈便也感觉到面上的疼意,只好打住张翠花的话,忙说着:“婶,我去清洗一下上药,脸好疼!”
张翠花点头,见傅云茵走了小儿子也说要去忙,她看着小儿子,突地想起件事。
这小子平时上窜下跳,时常受伤……
“你上次去卫生所拿的伤药还有吗?拿些给茵茵,我瞧茵茵那模样,想来伤的不只有脸,其他地方该也磕碰了。”
卓子敬脚步因这话顿了下,应了声,回房拿。
“敬子,妈去隔壁找你花婶,你找到药就拿给茵茵。”
张翠花说这句话时,卓子敬刚好找到药。
才想拿给他娘,这时门口哪还有人影了,居然是丢下这句话人就走了,他只好自己拿过去。
傅云茵正好换上干净衣服,听着这敲门声,疑惑问:“谁?”
“是我。”门外卓子敬说着,话落又补了句,“我拿药给你。”
房门一会便打开。
卓子敬见她换了衣服,手正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一张白皙小脸上凝着几条触目惊心的干涸血痕,纤细脖颈上亦有几道抓痕时,他眉头顿皱,本想将药给了便去忙的想法登时打消。
“进房,我帮你。”
傅云茵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帮是要帮什么,直到他站在屋内唯一的桌椅旁,打开药,说帮她擦,让她赶紧过去时,这才有点傻了的走过去。
这擦药的举动……其实有点亲密呢。
经过这段农忙,他那过高的防备心终是解除了吗?
傅云茵喜滋滋的坐在木椅上,在他一声‘抬头’而抬首,视线便这么堂而皇之的看着面前人。
这是她重生后,两人第一次靠的如此近。
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
适中的发经过近三周的农忙已略长,将他那犀利而飞扬的剑眉给遮了大半,底下那双看着自己的桃花眼没有平时的放电感,此时只有别样的认真。
他神色专注,微抿的唇瓣一抹淡粉透在其中,衬的那因瘦而若刀裁般的面庞更增添了抹酷冷,也多了份让人难以亲近之感。
认真说来,卓子敬的长相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念。
他那双会放电似的桃花眼在这年代给人的感觉就是轻佻不稳重,合着那酷冷的脸庞与话语间的痞意,简直就像只不安分的小狼狗,让人没法产生好感与安全感。
不过后世电视上什么样的型男没有?
她的审美观自然也被改变。
他这份颜值摆在后世妥妥的影视明星无误,可现在呢,嘻嘻……就是自己窥觊的小鲜rou,看的人真想扑倒啊!
傅云茵脑袋瓜就这么想着有的没的,浑然不知自己的视线直白又热呼。
直到抹着膏药的伤口不断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疼,这才让她过热的眼神消失,蹙眉的嘶嘶嘶,直喊着疼。
卓子敬的动作顿时停下,疑惑的问:“很疼?”
“嗯疼!”
他明明很轻了怎么还……看着面前这似花猫般的俏脸,他忽地轻笑了声。
“疼还打架?”
那随着笑而哼出的气息像拂面的羽毛般撩肤,让人痒的想挠挠。
傅云茵下意识的抬了手,却被挡着。
“别乱摸,脸上都是伤,想留疤?”
“喔。”
傅云茵放下手,见他接着给自己抹药,又继续看着他,也说着:“楚千婷嘴欠,招人揍!”
卓子敬不是那种女孩子家家不能打架的古板思想,只是他到底意外傅云茵打架。
她模样秀气,气质沉静,给人的感觉就是道和煦的春风般平易近人,所以会有人跟她不和而闹到打架,他简直没能想像那画面。
不过这会不止打了,还朝对方放了狠话,用着那花猫脸吭嗤嗤哼唧唧的说着时,怎么看怎么可爱,瞧的他直忍着笑。
“你不知道楚千婷就特爱找我麻烦,感觉就是见不得我好一样,一次两次我都忍了,可这般三番两次的,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
“嗯,所以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意味,傅云茵傲娇的哼了声,“我有这么坏吗?”
“顶多就是她嘴欠时再来一顿暴揍!”
卓子敬这下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手就这么一抖,压在了伤口上,疼的傅云茵哇哇叫。
“卓子敬你给我小力点!疼死我了!”
“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我小力点!”卓子敬忙道歉,见她瞪着自己,一副想咬自己几口泄忿模样,赶紧转移焦点。
“楚千婷看来就不安份,我看你以后少不了揍她,只是你这武力值实在太差了,打个人也把自己弄成了花猫,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哼!你这是在损我?”
听着口气,还娇着呢,便又道:“等你伤好了我教你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