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重险境。”林宁慢条斯理道,“所以我便开始怀疑飞天玉虎是不是诈死,当然,我也有怀疑过丁香姨其实并没有怀孕,或者她怀得并非飞天玉虎的孩子,而飞天玉虎想要借机找出黑虎帮对他有异心的人,同时若是是丁香姨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还可以借机找出jian夫,还能让丁香姨不得好死。”
司空摘星摸着下巴道:“丁香姨还真没怀孕,不过她有没有给飞天玉虎戴过绿帽子,咱就不知道了。”
玉天宝消化了林宁的那段推测,又不免问道:“那沈姑娘怎么又认为飞天玉虎真的死了?”
“若飞天玉虎诈死,那事情就该是秘密进行的,未免让其他帮派或个人掺合进来,使得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可现在呢?不仅西方魔教参与其中,就连昔年铁面龙王都被卷了进来,还有一批连我都不太清楚的人马,而黑虎帮内部也起了内讧,可以说事态很严峻,飞天玉虎却还没有现身控制,除非他实在沉得住气,又认为他有能力将一切再拉回正轨,否则就只剩下他当真死了这个可能。”林宁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不过好像也是真的哈。
玉天宝抓住了重点:“沈姑娘是认为我父亲参与了进来?”
林宁沉yin道:“这个不太好说。”
玉天宝:“?”
“若玉教主对黑虎帮感兴趣,那大可以利用黑虎帮群龙无首时,直接接手,而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蚕食,那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林宁毫不客气道,“我看岁寒三友的做法更像是站在黑虎帮帮派中有能力成为帮主,却名不正言不顺的立场上,可我又想不到黑虎帮中谁能能力驱使到他们,所以才来问一问玉公子。”
玉天宝吃了一惊:“你这么说的话,难道岁寒三友是我教叛徒?”
“可能性不小,”林宁顿了顿后接着说道:“不过我如今没有多少证据,而岁寒三友如今又被那一批不明人马劫走了,我更不好妄下结论。”
玉天宝还有点恍惚。
林宁看她该说的都说了,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只她在离开前,低眉顺眼道:“忘记和玉公子说了,我本不姓沈,沈是我母亲的姓氏,而我行走江湖时的名字是林宁。”
司空摘星心想:‘别介啊!’到底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打败木道人而晋升为江湖六大高手行列的无双剑客林宁,是个男的啊。
他这么想归这么想,却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玉天宝:“啊?”
玉天宝稍后就反应了过来,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林宁一抱拳:“告辞。”
司空摘星微微摇头:“走了。”
玉天宝:“!!”
等出了他们谈话的清净地,司空摘星就拍了拍林宁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啊,西方魔教还是太远了,你可以考虑考虑花满楼,陆小凤——等等,我想象不能,所以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林宁微微一笑:“我还可以让你以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司空摘星立马闭紧了嘴巴,他现在几乎都忘了从前被她支配的恐惧了,果然是恃宠而骄了啊。
不是!
是熟了以后就忘了那茬了。
他们俩其乐融融的,其他人就不太好了,这其中以“暗恋的姑娘突然说她其实是男扮女装”的玉天宝为最。他几乎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人的信仰都要崩塌了,就是有谁来告诉他,他父亲玉罗刹其实他娘,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了。
等等,这个还是要惊讶的,玉天宝就是想形容下他的崩塌感。而他今天和林宁他们的对话,其实被远处看着的侍卫们听了个七七八八,他们震惊归震惊,还是尽职尽责得将消息传递回去。
玉罗刹:“哦?”
玉罗刹原本没怎么关注“沈姑娘”,可林宁他却很知道,不过饶是是他,他所知道关于林宁的资料也非常有限。说来也是,林宁在声名鹊起前,江湖上完全没有她的踪影,江湖中人知道她的来历资料也少之又少。其实这也不是那么奇怪,像陆小凤,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师承,对他从前的经历也不是很清楚,可林宁对玉罗刹来说又有点不同,谁让林宁几乎和西门吹雪比了一场呢。
更何况林宁和玉天宝的对话,几乎句句戳他心窝。
综合起来,那批将岁寒三友劫走的神秘人马,都没有吸引走玉罗刹多少注意力。
“有趣,真有趣。”玉罗刹声音轻柔,很快就飘散在空中。
贾乐山叫司空摘星来,是想让他把陆小凤叫过来,不过司空摘星还没来得及叫陆小凤,他就被林宁截了胡。
陆小凤却还是有风闻黑虎帮帮主暴毙的事,他第一个想法是若是幽灵山庄还在,那这个飞天玉虎怕也是要成为幽灵山庄一员的。
他虽然爱管闲事,却没想着去凑一下热闹,而是去了京城,跟着gui孙子大老爷来到了大智和大通所在的山洞外,按规矩往里面扔了五十两银子后问:“西门吹雪为什么取消了和林宁的紫金山决战?”
回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