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哥哥,你回来了,快看看我给你画的像好不好?”燕承说话时笑意盈盈,眼睛里仿似有流光涌动。
燕东河低头看着画,神思不由得便渐渐散乱起来,自己的这个弟弟自幼聪颖过人,无论诗书琴画,无一样不通,无一样不Jing,父皇在世时,就常常夸赞他才华过人,乃是天降之才,方才朝堂之上祈王喊出的那句话,好似一把利刃狠狠戳在他的心口。
再抬起头时,燕东河眼中已无半分暖意,“你的画自然是好的,不过,燕承,你倒是和我说说,到底有多少人心里想着朕这皇位是你拱手相让而得的呢?如果他们知道你每天晚上在朕的身下呻yin,还会觉得你才是应该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吗?”
燕承听燕东河吐出这样伤人的话语,微微动了动嘴唇,未说一字。
“你胆子可是大的很,敢私绘朕的画像,就给我跪在这好好反省!”燕东河一把将未干的画轴掷在地上,大步走了出去,留下燕承呆呆坐了很久,终是起身走到书桌旁缓缓跪了下去。
燕承一跪就是大半天,没人让他起来,他就静静跪着,低垂着双目,仿似一尊无悲无喜的雕像。直到月上中天,红烛燃起,一身酒气的燕东河一脚踹开大门,把跪在地上的燕承拽到床上。
喝的烂醉的燕东河下手早就失了轻重,三两下就把燕承扒了个干净,狠狠的压在身下,燕承慌乱之中,伸出手死死抵住燕东河肆虐的双手,跪了一天的双腿传来一阵阵难熬的刺痛,连带着手上也失了气力,根本撼动不了燕东河分毫,几个极重的耳光落在燕承的脸上,逼得燕承发出一声极低的哭叫。
燕东河打了几下,仍是不解气,按住燕承的双手,抽出腰带把人吊在了床头,抄起墙上挂着的马鞭就劈头盖脸的抽下来,那马鞭是驯服外邦进贡的烈马所用,里面绞着金丝,落在身上便是带掉一层皮rou,燕承被打的声声惨叫压在喉咙里,发疯般的挣动起来,“哥哥,别打啊!!好疼…….”
燕东河掐着燕承的脸,喃喃的说道,“你这么个身份,也配被人尊敬吗?”边说边把一个长嘴的小细瓶塞入他嘴里,带着奇异香气的药水猛地滑入喉中,直把燕承呛得泪流不止,燕东河又拿起一根细细的钗子,塞进燕承疲软的分身里,一股血线缓缓的留出,落在燕承修长的腿上。
“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这药的滋味。”燕东河留下一句残忍至极的话语,就转身离开了寝殿,进入身体的药物渐渐发挥起作用,一股热chao从他的下腹生起,仿佛要把他从内里点燃,双手被紧紧的绑着,唯一的出口也被残忍的堵住,燕承被逼的泪水不停的流,在情`欲的漩涡中苦苦挣扎了大半夜。
突然,一种更猛烈的痛苦从心肺处点燃,那一股毒火在脆弱的心脉灼伤,燕承忍不住偏头呕出一大口血来,眼前疼的一黑,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住这样长时间的折磨,竟然发了病,无边的绝望包裹着燕承,他赤`裸的身体被吊在床边,心肺如同刀割般的痛苦。
“哥哥…….”燕承低低的呢喃着,却没有人回应他。
第四章
次日清晨,念戈应诏入宫,向燕东河汇报了行刺的杀手交待的情况,燕东河挥手让念戈退下,念戈犹豫再三,开口问道;“皇上,王爷他…….”
话未说完,燕东河的声音从珠帘之后传来:“你去后殿把他带回王府吧。”
念戈迈入寝殿,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燕承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在一起,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被吊在床头,身上鞭痕交错,有几道伤甚至深可见骨,念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匆匆走了过去,三两下解开了绳索,“王爷,您醒醒……”
燕承微微抬起眼睛,一串急咳伴着血痕从口中涌出,“念戈,你来了。”念戈连连点头,揽住燕承的肩头,“王爷,我们回去。”一滴泪水从燕承眼角滑落,将那颗鲜红的泪痣衬得更加妖艳。
念戈脱下外袍裹住燕承赤`裸的身子,又给燕承服了几颗止血镇痛的药丸,便运起轻功向王府赶去,从暗门直直转进燕承的寝殿,把人安置在柔软的锦被之中,失血过多又加上病发的折磨,使得燕承早就沉沉的睡去,念戈站在床榻旁犹豫良久,终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触摸燕承的眉眼,手从那眼睫之上划过,轻抚过鲜艳的泪痣,触碰那瘦弱苍白的脸颊,最后落在柔软的唇瓣之上,燕承在睡梦中微微挣动起来,念戈仓惶的收回了手,旋身隐藏到他熟悉的黑暗之中,远远的注视着燕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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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承是被心肺间传来的剧痛痛醒的,他强睁开眼睛,便看见一片青翠的衣衫在眼前晃动,像一根修长的翠竹,翠竹手里拿着好几根银针,下手极快极稳,扎在他沉疴纠缠的心肺间,几针下去,只觉整个胸腹间如同穿起一团火线,燕承急急喘了几口气,偏头咳出一口淤血。
“好了,念戈,你家王爷小命保住了。”那翠竹语调冷冰冰的,“快把诊金送到我家里!”念戈一身黑衣,神情严肃,双眼紧紧锁在燕承脸上,生怕他再生什么变故。
燕承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