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门声响起。
努力撑起身体看到了声音的主人,只是睁大了眼睛,诧异。
“怎么了?见到我就这副呆样?”他端着咖啡,走近旭折坐在床沿。
“你……怎么会在这?枢霖。”感到混乱烦躁与不安,旭折微皱双眉闭了闭眼。
双手撑住身下的床让自己坐起来。手腕意外的摁到了一件冰冷的硬物……不,与其说是摁到的,铐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觉更要接近些。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将双手伸出温暖的被子,看到手腕上的硬物……深深地从肺部吸了一口气,仿佛声带被夺走,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
纯黑色的环,刚好将手腕铐住。环上扣着结实的铁链连接到床头。大概只有一米左右的长度够他活动。
“呵呵……不是我干的哦……”把咖啡放在桌子上。象牙色的手伸向旭折,手指轻轻触摸他手腕上的环“你被禁锢的样子,很诱惑呢……”修长的手从环上移开,温柔的抚过旭折光滑的颈。
“走开……嗯!”猛的退到床的另一边,这瞬间却忘了束缚,手腕被狠狠地勒了一下,跪倒在床上,够狼狈。
疼痛、屈辱……看着这条一环扣一环的铁链……像狗一样,简直像狗一样被绑着……
似乎放弃了挣扎,旭折坐起来靠在墙上,那双灰色的眸瞳里只剩下冰冷与锐利。
“哎呀——真可怕呢……经常生气会未老先衰哦。”没有再触碰旭折,枢霖端着咖啡悠闲地喝起来。
屋里静得Yin郁。像个抓获了一匹狼的猎人,成功将狼束缚,此时正在清闲的休息。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累了,毫无顾虑的倒下,侧身躺着,膝盖弯曲,用手臂挡住脸。
突然的开门声让旭折颤了一下。走进来的这个女人,一脸沉浸的满足。
“来,旭折,喝牛nai,喝了牛nai会很好睡觉哦。”
莫怡披在身后的长发半shi的,纯白的吊带睡裙。带着沐浴的清香。将一杯冒着热气的牛nai递向旭折。
他无动于衷,他一声不吭。
就这样躺着没有任何的反应。被子被他扯得很乱,枕头也被推到床的一角,床单也很皱。
见旭折毫无动静,莫怡沉下脸来,这张漂亮的脸却略显得扭曲“枢霖,我的旭折怎么了?”
平静的眨了眨眼睛,他面带假绅士的微笑“应该是睡着了,他很累的样子。”
呵呵……如果是之前我是不会忍心叫醒他的……什么睡着了?睡着了?呵呵呵呵呵……
为什么要一再逃避我?旭折?你只能吃我给你的食物、你只可以在我的床上睡觉、你只允许对我一个人温柔……你现在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只要好好听话,照我的意思去做任何事……我会对你很好的,旭折……
“他才没睡,我要他喝牛nai!”
端着杯子爬上床。面对旭折跪坐在他身旁,粗鲁的掀开他挡住脸部无力的手臂。不管他是否会张嘴,也没让他坐起来。杯口抵住旭折的唇,就这么强行往里灌。用力往他嘴里塞的杯口,不停地碰撞着门牙。这是个疯女人,做着别人想也不敢想的事。
站在一旁的枢霖,食指与中指捂着自己的嘴唇,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再怎么吊儿郎当也知道,这并不好玩,并不好笑。
暖热的牛nai流过他的唇和脸颊,淌进他微张的嘴里。染shi了周围的床单,也渗shi了他落在床单上的黑色碎发。
脸颊下面又shi又热,洒在布料上的牛nai独有的鲜腻味让他作呕。
倒完了牛nai,莫怡沮丧的垂下双手,玻璃杯顺势从床沿滚落到地上,骇人刺耳的的破碎声……
引来了楼下保姆急切的询问“小姐!出什么事了?”声音从楼下传来。
莫怡纹丝不动。枢霖漫不经心的走出房间,站在木地板走廊上,居高临下对楼下的保姆说“上来收拾一下吧,这里乱得让人受不了呢。”
保姆应了一声,小跑去拿打扫工具。枢霖走进房间,无奈的笑笑,又轻叹一口气。
“枢霖……”莫怡那毫无生气的音调开口。
“嗯?”
“多少钱,我都给你……不许旭折,走出你的视线范围,和这个家。”
他笑她的癫狂“呵呵呵……好吧。”
莫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赤脚走出房间,不清楚这个女人要去哪里,也没兴趣知道。
摸了一把后脑勺,枢霖走近床上的旭折。下垂的眼帘可以看见长长地睫毛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似乎已凝结了,不会再透出任何感情。
伸出手指抹去他唇上残留的牛nai,一瞬间温温软软的触感让枢霖更想接触这个人。
“那个,先生,我们要打扫……”保姆来了三个,其中一个胆怯的说道。
“嗯。”
掏出一把小巧的钥匙,将扣在床头的,铁链的锁打开。
横抱起旭折,垂吊的两条链子随着枢霖走动的幅度左右摇晃,发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