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可是听久了。”
“什么时候?”迟隐狐疑着凑过来,像是要端详他是不是在说假话。
陆远轻咳一声,抱着她腰,想了想,把帐篷里的手电筒关了。
“关灯干吗?”
“别打扰别人啊。”陆远朝对面孥努嘴,“这不还有人办事呢。”
“奥,”迟隐还惦记着陆远刚才说的事,催他,“你快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陆远沉yin了会,慢慢开口,“那还是我当工人的第一年,什么也不懂,一天到晚就跟着人学技术,当时住得还是工棚,就像先前你来那里看的那种工棚,隔音效果不好,我每次睡着时,总能听到隔壁的□□声,你知道年轻人火气大,就是不能刺激,一受到刺激,我满脑子都是你。”
“隐隐,你不知道你有多好,你和我□□的时候,总是非常顺着我,我喜欢从后面,因为那样进得深……”
黑夜中,他的话像小虫子似的钻进迟隐心窝子里,酥酥麻麻的痒,然而她已不允许他再说下去,凭着感觉扑倒他身前,堵住他的嘴,“别说出来啊。”
迟隐的声音很娇羞。
陆远在黑夜中沉沉笑了,寻到她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说说,为什么都由着我。”
“因为……你也让我舒服到了啊。”迟隐晕乎乎地抓住他衣领,体会两人之间的亲昵。
“那现在呢?”他解迟隐外套的扣子,身体还缠着她,迟隐感觉到陆远非常的激动,或许是因为两人从来没有在野外,也或许是前面的氛围铺垫的太好了,他几步不肯给迟隐说不的机会。
…………
最后他抽出纸巾擦拭两人狼狈的腿间,怕她怀孕,又动手挖出ye体。
迟隐趴在他肩膀上,累的有气无力,“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陆远亲亲她侧脸,低声哄道,“那就生下来,好不好。”
“好。”
迟隐这晚睡得很好,到了五点钟的时候,被陆远摇醒。
“干嘛呀。”被吵醒了,迟隐很不满。
陆远动手给她穿毛衣,套棉袄,“不是要看日出吗?快出来了。”
“奥。”迟隐模模糊糊想起了这茬,可还是趴在陆远肩头哭丧着脸,“可是,我好困啊。”
“那看完再睡?”
迟隐点头之后又使劲摇头,动手掐自己的胳膊,勉强醒了,“还是去看日出吧。”
山崖边上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以情侣居多,山间清风徐徐,远方雾霭缭绕,迟隐彻底醒了。
没过多久,霞光出现,由内敛的昏黄直至炫目的金灿天光,天边镀上了耀眼的光芒,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迸发万道金光。
万事万物都因为此刻的滋润而心驰神往,满怀希望。
迟隐时不时听到人群发出阵阵称赞的呓语,她仰头看陆远坚毅的下巴,心里想的是,真好,这时候有你在。
陆远低下头亲吻她。
迟隐闭上眼,微微笑着。
**
一周后,段上利的二审案正式开庭,这个案子吸引了媒体的热切关注,省法院外聚集了许多记者。
今天,陆远作为证人也来了。
他今天套了件皮夹克,里头是深色的羊毛衫,头发梳得光洁整齐,脸庞俊逸深邃。
迟隐坐在观众席,双手合十,向着庄严肃穆的法庭祷告。
钟瑶在她身边坐下,身上裹着一层淡淡的烟味,她面庞沉静,看着法官一一入场,轻声问,“前两天玩得开心吗?”
“嗯。”迟隐眼睛跟着段上利在移动。
钟瑶点点头,再没有说话。
很快进入提交证词阶段,天鸿公司出面的是总经理,也就是陈文乔。
他双手交握,淡然地凝视前方,毫不意外地,和钟瑶目光相撞,他扯扯嘴角,一抹轻蔑的笑。
钟瑶瞳孔一缩,唇紧紧抿着。
段上利提供的卡号都是真实的,但被告律师一概以不知情应对,甚至说卡号持有者和天鸿并没有工作上的关系,仅仅认为刘毅是陈志川亲戚从而认定刘毅为天鸿做事的结论不公正。
他们第一条证据的可靠性被打消了大半。
紧接着就是陆远提交的天鸿材质不过关的报告,这一份铁证如山,无法辩驳。
尽管监理工人的证词也被证明,但他们最重要的证据的准确性被质疑,这要怎么判还很难说。
休庭时,迟隐和钟瑶在走廊外面迎风站着。
钟瑶抽起了烟,手有些抖。
她预感到了不妙。
迟隐也感到了。
但两人什么也没说。
十分钟后,重新开庭,法官整理了下材料,敲了敲法槌,示意大家肃静。
“经本院认为,事实材料不充分,无法说明天鸿在溱水桥一案中负主要责任,但天鸿制造的建筑材料确不符合生产规范,现做出以下判决。”
“现责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