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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长根本没拿齐三和眼前这个年轻人当回事,这齐三要是有门路,一个小小的营业执照早就办妥了,退一万步讲,这齐三要是能再“懂事”点,自己抬抬手,不也能拿到证吗?
中午喝多了,打了个盹,李科长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还在想着,晚上又得去酒桌上拼搏,“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忽然身边“哐当”一声脆响,李科长扭头一看,刚才那个笑眯眯的年轻人,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地上,一地的茶杯碎渣。
“想走?你当这里是饭店啊?想来就来,想走拍屁股走人?我今天倒是要看看,那个公章到底在哪里,有什么紧急公务,非得你李科长去才解决得了。”江天放大声朝李科长怒道。
别说办公室里的人,就是对面办公室里,也听到了江天放摔茶杯和发怒的声音。
李科长的酒,猛地就醒来了,不过他并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办证的指着自己骂,还敢摔杯子?
江天放扭头对旁边那个惊呆了的女的说:“你现在上去,把张惠民给我叫下来,还有,局里在的领导,全给我叫到这里来。”
那女的一听就懵了,这人是谁啊?这么大口气?把领导都叫来?万一领导来了,你啥背景也没有。就为一个个体工商执照,让领导来这里开个会?可看上去,这个年轻人肯定不是在开玩笑,看上去也不像个Jing神病人啊。
江天放再对身边的白羚说:“你马上打电话,请陈县长过来一趟,我今天要在工商局,现场办公……”
那女的一听这话。知道这年轻人不是在发神经,开口就喊陈县长过来。这人肯定自己是惹不起的,赶紧起身去楼上通知领导吧。
这边李科长听了这话,看到白羚拿出手机在通话,这不是在装腔作势啊,真喊陈县长来。能有自己好果子吃?李科长心里也慌了,走到江天放身边,低声说道:“这位小兄弟,有话咱们好说嘛,干嘛那么性急,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个营业执照嘛,我给你盖个章不就完了……”
他还在喊小兄弟呢,以为江天放不过是某个领导的子侄。
江天放冷笑一声:“你站好。”
说完,江天放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支烟,说道:“你好好站那,想清楚点……”
很快,那女的就把领导给叫下来了,张惠民进门一看到江天放就楞了,赶紧上前说:“江县长,您怎么来了?有事吩咐我一句不就行了……”
张惠民身边的局长、副局长们一听这个年轻人就是江县长,顿时有些傻了。特别是那个李科长,他刚才还喊人“小兄弟”来着呢。自己给人当小弟人都不要呢,怎么会撞在这个煞星手上呢?
“局领导都到了吧?再等几分钟。陈县长马上过来。”江天放没有和张惠民多说什么,继续坐那抽烟。
几个局长、副局长的,坐是没资格做了,就那么干巴巴的站着,不时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这江县长发这么大火,到底是为什么啊?刚才那女的只顾着叫领导赶紧下来,哪有时间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啊,所以,包括张惠民都在纳闷,心里琢磨着,江县长难道真为了中午两百块钱的事情,来工商局找茬?
不一会,陈斯为也到了,一进门,看着局里大大小小的头头脑脑们,站了一屋,他瞪了那群人一眼,直接朝江天放走去。
刚才在电话里,白羚已经把事情大致讲了讲,陈斯为还是知道江县长发火的原因的。工商局这风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陈斯为也想整顿整顿,可总感觉无从下手啊。
“江县长,辛苦你了……”陈斯为和站起身的江天放握了握手,转身对工商局的人说道:“你们谁来讲?”
张惠民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讲啊?这时,那个李科长低着头,挪着碎步站出来了:“江县长,陈县长,我错了……”
“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给我把那个公章的下落落实清楚。”江天放扭头对张惠民说:“李科长讲,审批营业执照的公章你拿去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张惠民一听就明白了,李科长搞的那些猫腻,他能不清楚?拿领导当挡箭牌,对来办证的群众大打太极拳,这种事,他以前当科长的时候也干过。
张惠民走过去,一把拽着李科长,把他拖到江天放面前,说:“你自己想死,也别拉我下水,当着领导的面,你给我把公章的事讲清楚……”
“江县长,张局长,是我错了,公章在我抽屉里……”
张惠民深怕江县长不信,说:“那好,你把抽屉打开,让领导看看。”
李科长拿出钥匙,把抽屉打开,果然,里面就有公章。
“嗯,第二件事,我两点到你办公室就没人,四点你才到,身上还有酒气,在办公室呆了不到两分钟,就马上又得出去,你说有紧急公务需要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