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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常委会上的消息,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流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常委会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神秘,如同百慕大一般,只能是他们心目中永远的谜团。
而对于有些人来说,要知道这类机密,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
江天放就是这类人。因为他有个朋友叫宋誉华,而这个朋友,恰巧又是常委会的会议记录者。
任何一级党委的常委会,其会议纪要,从理论上说,都是“国家机密”。只不过,这种机密,越到基层,泄密的可能性越大,传播的速度,甚至比机密文件本身传递的速度还要快。只不过,到了省委这一级,保密工作做得就相当到位了,宋誉华真要是把会议内容泄露出去,被领导知道了,轻则处分,重则入狱。
当然了,有些会议内容泄密,不会有人真正去追查,比如某某人通过了常委会,被委以某个职务,这种事,迟早是要公开宣布的,在领导的眼里,这不属于“机密”的范畴,因为他们自己也经常会提前泄这样的“密”
好在,欧阳书记都说了,后面讲的话,不用写进常委会的记录中去,那就说明,后面的那些话,并不属于机密的范畴。既然不是机密,那宋大秘当然可以提前向江天放道喜了。
“小放,请哥喝酒啊……”
江天放咋一接到宋誉华的电话,还有些惊讶。难道自己结婚的消息,宋大秘这么快就知道了?
“宋哥啊,来青山县啊,我请你喝花酒。”
“喝花酒也成,不过可得先说好,就我们兄弟两个。”宋誉华笑道。
“行啊,只要你身体够棒。胆子够大,我就舍命陪君子……”江天放嘴上说笑着。可他也知道,宋誉华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个电话过来的,平时一般都是自己去联系他,所以接着问道:“宋哥来电话,是不是为调研报告的事啊?”
“我今天啊。是提前来给老弟你道喜来了……”
宋誉华的话,吓了江天放一跳,难不成宋誉华还真知道自己结婚的消息了?这请还是不请他啊?按说,两人的关系,请宋誉华去参加婚礼是应该的,可问题是。这请谁不请谁的,由不得自己做主啊。
何况宋誉华那还夹着个欧阳书记呢,一件简单的事情,弄得愣是很复杂。
可要是宋誉华知道这个消息了。专门打这个电话过来,那意思就很明显了,自己要是再不邀请他,那不是摆明了看不起人家吗?再说了,宋誉华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帮了自己不少忙;宋大秘这人,从本质上讲。还不能算“官僚“,在他身上。还是残留了不少的文人气质,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江天放要是真这么势利。只怕会连朋友都没得做。
“宋哥,你消息可真是灵通啊……”江天放稍一考虑,心里便释然了,请是必须得请的,宋誉华能不能去的成,那还两说呢,至少,没有欧阳正林的点头,宋誉华是没那个胆子去参加这样级别的婚礼的。
“那当然,你以为哥这个秘书是白当的,怎么,常委会的消息,你也听说了?”
宋誉华这一说,江天放楞了,敢情,宋大秘说的是常委会上的事情,和自己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啊?这下他更加放心了。
不过,省委常委会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刘绍峰的调研报告引起的波澜?
“没没没,我的事等会跟你讲,你先说说,常委会怎么啦?是不是调研报告出问题了?”江天放赶紧问道。
“你啊,这回出大名罗;省委常委会专门讨论了你,一个副县长的职务安排,竟然是书记省长发话定下来的,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有人信吗?”宋誉华一想起这事就觉得不可思议。省委常委会,那是讨论副厅级以上干部任职的,除非是那些关键位置,否则的话,一般般的副厅级职务,那些大佬们都难得表态说几句话,都是组织部考察后,提交给副书记、书记审批,然后到会上,举举手也就过了。江天放可好,为了他的安排,书记征求省长的意见,省长竟然还煞有其事的表了一番态,这才把县长的位置给定了下来。
真要是书记省长想安排个县长职务,打个电话给地州市的一把手,那下面还不得屁颠屁颠的照办啊?就算是他宋大秘出面,拿下个县长之类的,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听了宋誉华这么一说,江天放才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忽然间,自己竟然就转正,要当县长了?说实话,这之前,江天放还真没想过要去争什么位置,一切顺其自然,包括过年的时候,除了电话给州里领导拜个年,他真没去登谁家的门,除了吴郡生吴叔叔那,那是晚辈的礼节,和官场规矩不同。真到了一定火候的时候,江天放自己想不升官,都有人不会答应。
可真听说自己要当县长了,江天放这心情还是无比愉悦的;虽然既没有组织部提名,也没有经过州委讨论通过,可两个大佬在省委常委会上都表了态啊,这比组织部什么的,管用多了。
高兴归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