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丝毫动摇。
他不知道自己会因为纪香丧命,所以他从始至终都理解不了金枝要分开他与纪香的真实原因,金枝若再纠缠下去,怕是连两人间的兄妹情分都会受到影响。
就这样吧!金枝想,既然如今的纪香已经没有让他失去生命的威胁,她也便任由他去了,这段感情是苦是甜,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清楚。
金枝彻底放弃让金石忘记纪香了。
从金家出来后,又到对门找了周婶子与宋清幽。
周婶子火眼金睛,看着金枝与李瑾铭的相处,便能看出这对小夫妻感情好着呢,不由打趣道:“我们金枝长大了,嫁了位好夫君,一定会幸福美满一生。”
“周婶子。”金枝拉着她的衣袖,“你们这一年过得好吗?”
“多大年纪了,还撒娇呢?”周婶子嘴上这么说,但眼中却是满是对金枝的稀奇。
宋清幽看着他们这亲切的样子,不由笑道:“金枝这是因为喜欢娘,才对你撒娇呢!”
几人说了会儿话,而后提到了宋清幽的父亲宋学章。
宋清幽问道:“金枝,你要不要趁着今日,去看看我的父亲?”
李瑾铭适时插话道:“我与金枝正有此意!金枝如今已被宋大人收为义女,却是一次面也未见过,如今时机正好,去见见宋大人也是应当的。”
“那我陪着你们去吧。”宋清幽提议。
于是,三人便起身往宋学章府邸而去。
李瑾铭掐着宋学章下朝回家的时间,赶到了宋府。
宋学章对他们的到来也并不意外,叫来长子,与金枝见了礼,又认了亲。
金枝向宋学章敬了茶,两人这义父义女的身份算是彻底落实。
“清幽的遭遇我已知晓,她能活到今日,还能嫁给我的学生,这一切都多亏了你。”宋学章向金枝表示谢意,“金枝,我要谢谢你!”
“宋大人,你别这么说。”金枝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满脸通红。
“这茶也敬了,金枝你可不该称呼爹为宋大人了!”宋清幽上前拉住她的手,安抚道,“金枝你对我的恩情,我一直都记着,你当得起我们一家人的谢!”
金枝还想反驳,宋清幽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道:“当然,如今我爹已是你的义父,你与我便是姐妹,是一家人,我们也不说这些生分的话。”
金枝这才露出笑容来:“是这个理。”
“那金枝你还不对我爹改口唤他一声义父?”宋清幽又一次纠正她先前的口误,鼓动道:“金枝,你唤阿爹一声,我们大家也做个见证。”
金枝有些难为情,毕竟她与宋学章算起来还是初次见面,一时间改口唤得那般亲切,对她而言确实有些困难。
但是听着宋清幽催促的声音,再看宋学章也是眼含期待,她那难为情渐渐淡去,小声开口叫道:“义父。”
宋学章听到了,抚着自己的美髯,高兴道:“好!从今以后,金枝你便是我宋学章的第二个女儿!”
又叮嘱:“以后若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尽可来找为父,可不许如今日这般难为情。”
金枝连忙点头应是。
李瑾铭趁机表明自己:“宋大人,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让金枝遇到为难的事。”
两人在宋府呆到近暮,才回了誉亲王府。
又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日子,李瑾铭的新婚假期结束,再次恢复了婚前的作息,只是居住的地点从宫内搬到了誉亲王府,离得远了,他起床的时间不得不提前。
金枝因为念着他辛苦,想到自己亲自送他出门时,他仿佛比平日都Jing神几分的样子,终于克服了自己的起床困难症,每天都能跟着他一起起床,亲自照顾他穿戴完整,送他出府。
空闲下来的时间,她便开始清点起誉亲王府的账务来,开始履行起一个妻子该有的职责,渐渐将府中的中馈清理清楚。
好在誉亲王府也不过才新建而成,账务少,便是她一个新手,在沈优赐予她的嬷嬷的教导下,也未花多少时间便牢牢掌握了。
又过了十天左右,她便开始思索起在府中设宴的事宜,因前两天才刚参加了良王妃主持的宴会,又有沈优派给她的嬷嬷在旁指导,这事倒也并不怎么难,很快她便拟定了邀请的名单。
初次设宴,她的名头便是与一干夫人妯娌们熟悉一番。
正在她为宴会做着准备的时候,王氏却突然上门了。
正在看账本的金枝听到来人禀报的时候,半晌回不过神来,向传话的下人确认道:“真的是我娘?”
丫鬟道:“奴婢未曾见过王妃的娘,不知道夫人长什么样,但想来也不会有人糊涂到来以她的身份来乱攀关系,便斗胆来向王妃你传话了。那位找来的夫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她说她叫王翠梅,名字也与王妃娘亲的名字对的上。”
金枝也知道不会有人蠢到假扮王氏,毕竟是真是假,她一眼便能拆穿。
但是她又想不通王氏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