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要打着出售公司的名号,进行反收购。
我该说他大胆还是自信过度?
“是啊,非常想要。”他倒答得爽快,“那块地可是很有价值呢。”
从没想过某天我和他会成为真正的竞争对手,我脑中有轻微的震荡,眯起眼看他,“你是非争不可?”
他坦然地笑,“看心情咯。”
事情变得棘手起来,我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恨,“想赢请全力以赴,我会为此感激你。”
“这话听起来像在说‘来,打一场’。”他感叹,手指缓缓摩挲着下唇。
该死的。他的嘴唇......很令我分神。
我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刑毅却一把拉住我,“你不想结婚,为什么还戴着戒指?”
如果有‘这辈子最不想回答的问题’排行榜,他问的这个绝对可以荣登首位。
天知道我多么讨厌戒指,戴着碍手碍脚,还会降低魅力值。可我没想过要摘下来,因为......算了,原因并不重要。
我一语不发看着他,而他笑得像只得瑟的狗。
睨着他良久,我才开口,“我为什么要对我的竞争对手说实话?”
“要我退出?也不是不可以。”他松开手,点了支香烟。
头顶的警报灯已经亮了,我试图阻止他,“这里禁烟。”
“你担心下雨?不用怕,据我所知国内80%的办公楼里防火系统都是摆设。”像要向我证明,刑毅突然把烟头凑近了感应口。
“喂——别乱搞!”我立刻出声阻止,这时警报灯闪动频率骤然加快,紧接着——哗啦啦......
防火喷淋系统开启,水倾盆洒下,瞬间就将我和刑毅淋得shi透。
我们都成了落汤鸡,变得狼狈不堪。
刑毅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抹了把脸上的水,他将散下的头发扰到脑后,丧气地感叹一声,“原来真的有效。”
我翻了个白眼,“办公楼禁烟是常识。”
“这个常识在我们那里似乎不太管用。”他还有心情笑。
轻轻叹了口气,我将shi透的西装外套脱下,随即就发现他盯着我的胸口看。
我随他的目光往下看了眼,发现自己的白衬衫淋shi后变得有些透,真不妙......
锁门声响起,我才惊回神来,“你锁门干什——”
话都来不及说完,我被他猛地推到门上。
“你知道的不是吗?”他挑眉一笑,接着重重吻上我的唇,隔着shi透的衣料抚摸我的胸口,他的手可真热......
被弄得难受起来,我想狠咬一下他的唇作为警告,他却在这时揉弄我的胸前的凸起,趁着我张口闺怨舌卷了进来。
这个卑鄙的......
我别开头,压低声说,“给我走开。”
刑毅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抬手捏着我的下巴,扳过我的脸,强迫我正视他,说,“你跟我一起走,或者我留在这里陪你耗——我们可以打个天翻地覆,斗个你死我活,看看这次竞标到底鹿死谁手。”
“你威胁我?”我眯起眼,钻研他眸底的真意。
“是。以往我们在商场上碰到彼此都是绕路走,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今后不这样可不可以呢?或许我可以学习一下lun思,专挑你看中的东西下手,这样行不行呢?”他挑衅地扬眉。
“好,你就试试看。”我笑了笑,随即捕捉到他眼底一闪即逝的愕然。
就知道你是虚张声势,没人会喜欢与我为敌。想作对尽管放马过来,问题是你会来吗?
“秦默,我欣赏你这份傲气和自信。”刑毅低低笑了声,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忽然施力,“可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我真不敢动你吧?”
我稳稳回视他,“你敢,但你也要付出代价。”
说实话我不介意他现在发起攻势,他想那么做随时都可以。
我们之间可没什么和平协议,但我也会不遗余力地还击,非要流血的话,那就一起流吧。
可能是被我激怒了,刑毅眸中猛地燃起一团火,没由来地问出一句,“你还在意那件事?”
很快意会到他指的是导致我们分手的那件事,我在他开口前抢先道,“别提那件事。”
“你果然知道。”他立刻得出结论,“在美国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刑毅是在试我,而我不知不觉随着他的步调进了圈套......
太太意了,我真的太大意了。
没想到在心底尘封多年的秘密有朝一日会被挖掘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一时有些恍惚。
而他嘴角抽搐一下,眸底锐光暴涨,射出的目光像迎面飞来的利刃,“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我本能地想后撤半步,可惜我靠着门,退无可退。
就在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