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身旁的小红帽还用迷离沉醉的眼神看着他。
他在出租车上吻了她,她一开始先是愣住了,没什么反应,接着也张开嘴,回吻他。于是,干柴烈火的一幕上演了。
他都忘记他们是怎么回到她家的。总之一进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他们就倒在客厅的地毯上,激烈地大战起来。
那真是一种很奇妙的错觉,仿佛这个女人是陌生的,他从不认识的。她的双腿勾上他的腰时,他忽然有一种很需要、也很被需要的感觉——这让他变得有点疯狂。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好几次,总是有一种燎原的激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两人才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傍晚醒来的时候,路星彗看着他说:“我们可不可以……只做sex friend?”
“Sure!”他脱口而出。
从那天起,他们就成了一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炮*友”?
听上去有点光怪陆离,但这确实真实地反映了他们的关系: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没有爱、没有嫉妒、也没有无止境的互相索取……有的,只是一种对彼此身体的需要。
那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6、二(下) ...
高原停好车,拿着路星彗的手机上楼去。打开公寓门,发现客厅里一片寂静,难道说她走了?
“你回来啦?”她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
他换了鞋,走过去,忽然有点诧异。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打篮球时穿的T恤(也许穿了内衣),系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围裙,赤脚站在厨房的大理石地板上煮东西。
“就快能吃了。”她百忙中抽空看了他一眼,言之凿凿。
不知道为什么,高原一下子就感到自己的血条有爆掉的危险。
于是,为了身体健康着想,他立刻大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开始咬她的耳朵。
“等等!”路星彗情急地大叫,“我在煮饭呢!”
“我不要吃饭……”他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吃你……”
“猴子!”她恼怒的时候,会这样叫他,“放开我。”
他不放。继续缠着她。
她大概怕发生什么意外,立刻关了炉子上的火,然后转身想逃开。但这丫头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把她按在了冰箱门上。
“这里是厨房,”她提醒他,“没有窗帘。”
“这就是住三十二楼的好处。”他坏笑着回答。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出乎意料的,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说,“来吧,不过快一点,我有点饿了。”
“快?”高原不满地挑了挑眉。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他没给她机会。
……
(由于本文H内容过于频繁,为了不被记过,作者删除五百字)
大战过后,路星彗捂着屁股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满足了生理需要的高原好像比她Jing神好一点,起身去冰箱拿饮料。冰箱门一打开,才愕然发现,里面一片狼籍。易拉罐东倒西歪,开过封的纸盒牛nai洒得到处都是,吃剩下的半个西瓜竟然缺了一块皮……
高原随便拿了一罐可乐,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等下再来处理冰箱。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靠在冰箱门上做啊……
“我好饿……”星彗缓过劲来之后,在沙发上哀叫。
“你刚才煮了什么?”他问。
“粉丝汤加rou丸子……”
“……那个能吃饱?”他很怀疑。
“你家里只有这个了。”
他摇了摇头:“小姐,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外卖’。”
星彗瞪他,捂着屁股叫:“腰好疼。”
他苦笑:“你到底腰疼还是屁股疼?”
“……都疼。”她的眼神很可怜。
他于心不忍,于是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易拉罐,两手按在她腰上,帮她捏起来。
“老娘以后再也不跟你在床以外的地方做了。”她黑着脸,信誓旦旦。
他稍稍加重手上的力道,手指灵活地滑来滑去。她满意地闭上眼睛,一脸享受,时不时逸出微弱的鼻音。
两人都没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八月底的夕阳照在客厅里,整个墙上都是橘色的柔光。
“老娘,”高原一边捏,一边低□子在路星彗耳边揶揄地问,“舒服吗?”
“舒服……”她闭着眼睛,用鼻音回答。
“是不是要继续?”
“是……”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在床以外的地方做?”
“要……”
高原不自觉地闷头笑。
过了好一会儿,路星彗才醒过来似地张嘴瞪他,他耸耸肩,还是笑。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