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原因,所以当重昭走了出去,她有些慌了,看着他的背影问道:“下雨你要去哪”
待看到外面一丈内的雨都没下了,只余地上几处水潭告诉她刚刚这里却时有雨,也明白定是重昭设了结界才会这样,可他为什么一开始这样做,非得淋了雨才这样,但一时埋怨之后,也恢复过来,毕竟至少现在没有吹风淋雨了,稍微暖和了些,重昭出去后,林轻瑶才坐在了洞里的干枝上,将袖口的水给揪干,本还想将鞋子脱下来,但重昭万一马上就回来看到就不好了,遂打算还是忍忍。
本就在外不远的重昭,在坡下拾了些未被雨淋到的干枝扔在洞口,掌心生火,飘至柴堆之中,立马火就燃了起来,林轻瑶立马往火堆处靠近,驱除身上的寒冷,重昭也进来,站在她的面前,轻声道:“把鞋袜脱下来。”
林轻瑶被他吓了一跳,自己虽不是那在乎这礼节之人,但将脚在他目光下露出来,也是有些难为情的,所以也没有动手,只是将他望着,目中显得有些氤氲,自己将双脚抱着,一脸的拒绝。
重昭笑了笑,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温声道:“如果你想要我来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动手。”
林轻瑶仿佛受到巨大的惊吓,随着重昭压低身后,她往后挪了几步,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语气说话,更别说笑着对她了,没有直接给他一巴掌,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了,谁知他还靠近自己,还说帮她脱鞋,他疯了吗?
林轻瑶虽是那么想,但迫于万一他的讲的是真的,自己还是默默盯了盯自己的鞋子,心道:不就是脱靴吗,脱就脱!
重昭见林轻瑶已经将那shi透的布履脱了下来,脱鞋袜之前还瞪着双目盯着他,遂才坐在一旁背对着她,说道:“听话才对。”
要不是碍于此时这个境况,林轻瑶实在是想将手中的布履扔到他头上,按捺住跳动的眉头,才将布履放在火堆旁,再也不吭声,只是她总觉得刚刚重昭的语气和那人很像,是自己幻听了吗,林轻瑶突然想将他面具摘下来,看看他的样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仿佛知道林轻瑶所想,重昭回头看向了她,本打算偷偷瞄一眼的林轻瑶,好像被人抓了现行一般,有些做贼心虚的別开了眼,将自己的脚缩回了衣裙之下。
两人这边有结界护着,还有火堆生起,也就没有那么寒冷,而那边陋棚之中的二人却有些凄惨了。
大雨来袭,这陋棚有些支撑不住这风雨的吹打,四处开始漏雨,缝隙中也吹进冷风,没有多余衣裳的慕扶朗本就有些体弱,此时更是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发冷,到后来牙唇轻颤,抵御不住这冷风,怀玥见此将自己包袱中的衣物盖在他身上,但依旧没有好转,把所有干草铺在漏雨的地方后,怀玥自己将顺手捡的蓑衣脱下,但身上还是被打shi一些,她怀中护着的干柴只是沾了些雨水,还未shi透。
可试了半天,这火怎么也生不起来,怀玥看那躺在一旁的晏朗已经开始迷糊起来,嘴里不知道念叨说着些什么,她就摇头叹息着道:“也不知道是哪的乞丐,被打的这么惨!”
要是慕扶朗现在醒着定会骂回道:对本太子来说,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
可惜他现在已经辨不清梦和此时了,怀玥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听着晏朗嘟囔说道:“我不要,不要,母后为何要这样,可不可以原谅辰弟弟,他不是故意的!”
怀玥也没听清说了些什么,他声音太小,更何况外面雨声狂作,遂又向他靠近,耳朵凑近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晏朗眉目紧皱,额头已冒出些许汗意,凑近的怀玥才听清一句,他有些痛苦道:“不痛,不痛,以后我不会与你为敌的。”
怀玥也摸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心想可能是有人打他吧,自己从他身上的拿的东西应该是偷的吧,然后被人发现了,才挨了一顿打,他还真是仁心把钱财都给了她,还不予她计较,想到这怀玥觉得他更加可怜了,将自己的外衫又给他披上。
但是晏朗一直叫着冷,可怀玥也没了衣物再给他,只好将一些干草铺在他身上,然后将他上半身抱在怀中,她小时候发冷时,没钱去找大夫时,小青也是这样的抱着她,稍微会好一些,她将晏朗抱得久了,手有些累了,也就躺在干草上将他上半身抱紧,头枕在他胸口之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
林轻瑶是在一阵尖叫声中被吓醒的,不过这声是从远处传过来的,睁眼先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是否凌乱,,但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黑衣,上面还有些紫线绣的羽毛在衣襟处,林轻瑶竟有些发怔,这紫色羽毛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抬眼就对上了没有着外袍的重昭,连忙清醒过来,将衣袍递给他,有些不自然说道:“多谢!”
重昭没有犹豫,接过衣袍穿上,回道:“你不用如此拘谨。”
林轻瑶只能干笑两声,心道:怎么可能!!!
二人寻声前去察看,看到也被慕扶朗吼声震醒的怀玥,正在捂着耳朵说道:“你干什么!我好心救你,你还推我!”
慕扶朗有些没搞清楚情况,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