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涌,浸入红衣不见。
玄奕好像想到什么,问道“对了!玄姬呢?”
玄武回道:“我们以为师兄随你来了,我们也没看见他!”
尘凤在一旁也咋呼道:“咦!白泽呢?”
“不会还没出来吧!”
☆、前往凌云派(修)
含玉楼那场火足足烧了三天。
整个永安城里都在讨论这件怪事, 为何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 烧得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那遍地灰烬,有人说一定是之前被残害在里面死去的女子化成恶鬼回来报仇了, 也有人说定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夫人干的, 更多的人认为是含玉楼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落得了这个下场。
“我给你们说,那天晚上我听到好多吵闹的声音,等我想出去看看时, 你们猜怎么着!”
茶馆其他围观的人的纷纷凑近,一脸好奇,叫嚣着让他赶快说下去。
“嘿!我房屋的那个门怎么都推不开!仿佛有人在外堵着, 十分怪哉的是根本没有看到任何影子,所以定是有恶鬼来寻仇!”
“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我轻耳听见的!”
众人之中有些胆小的都冒了一身虚汗,如若现在恶鬼横行,该如何是好, 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 百姓们也怕有恶鬼找上门来,甚至有些闭门蔽日, 房屋到处贴着符咒,悬挂着辟邪之物。
而且这几日每走不到一里,都有人家挂着白灯笼,定是在那含玉楼消失之人,听说没有一个活口出来, 里面的人全死了,那天晚上的冤魂盘绕在屋顶久久不愿离去,之前那老鸨还藏着许多孩子,做尽很多缺德事才引来这样的报应。
“你们都瞎说,那日我就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突然有人打断了那一群人的小声讨论,引人注目过去,竟是一破衣瘸子,身上恶臭味老远都能闻到。
“我给你们讲,那晚简直是人间炼狱,到处横尸,血花四溅,有一群紫衣人对战着那黑衣人,打的难舍难分,还有红衣女子的自刎,哎哟,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话说和皇室有关呢,后来还有会动的尸体如同活人那般行动,怎么杀也杀不完,好像与那那个……什么四方鼎有关,最Jing彩的是那面具男……。”
那些人被那男子的身上的恶臭味熏得十分头疼,一灰袍男子捂着鼻子朝他挥了挥手,骂道:“哪来的叫花子,赶紧滚开,老子还说我当时正在睡那含玉楼花魁呢!就你这样进都进不去,还在这来胡编乱造,滚!别来碍大爷的眼!”
随着这人的开口,其他人都纷纷附和,不知谁推了那瘸子一下,后者摔倒在地涨红了脸,血色冲到头顶,憋骂道:“一群无知小儿!”
而后又被人用石头砸了,瘸子才颤巍巍抱着头起来开始往外走,待出了门,才唾骂道:“呸!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等老子以后回来收拾你们,让你们跪在老子面前求饶!”
“那个……!”
“别打我!别打我!”
那瘸子突然感觉有人拍他肩膀,吓得蹲下抱住头,浑身蜷缩在一起,一直嘴里求着饶。
“你先别怕,我们只是问问你刚刚讲的那些是在哪听到的?”
是一声温柔的女子语气,破衣瘸子才慢慢站了起来,从衣缝中看着身后几人,一身蓝白相间交领祥云纹绣男子,原来女声是从他背后那着水烟裙的女子发出的,瘸子胆子瞬间大了几分,一听有人愿求着自己讲了,顿时清了清嗓,换上一副蔑视玩味的表情,语气上扬说道:“是老子亲身经历的!怎么,你们想知道?”
瘸子话一说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着白色衣裳之人,一掌拍向他的后脑勺
“哎哟!你干嘛?”
“你给小爷好好回答,别扯犊子!”
被人这么一打那瘸子老实多了,向面前几人说是从城外听到的,好似是两个人,一个人在说,一个人在听,瘸子刚好在那底下睡觉,坡上两人没有发现他,所以被他听到了,这可让他兴奋了一会儿,回来就到处跟人讲,可是没一个人相信。
“你刚刚说有一面具之人?”
“对!就是!”
“那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
尘凤坏笑侧身将身后的人让了出来,一身黑衣的重昭眉间的图腾和那半张面具露了出来,那瘸子一开始有些没反应过来,后来直接摔倒了下去,结巴道:“啊啊啊!你……们……是那晚…那些…人!”
林轻瑶拉住尘凤,瞪了他一眼,继而又向前温声继续问道:“你可看清那两人他们穿的什么衣裳?”
那瘸子哪里敢不回答,连声加快语速回道:“青灰色的外袍,上面还有些白鹤,头发全是束起来的,只插了一根黑色木簪,另一人戴着斗篷看不清!”
林轻瑶点了点头,遂对后面几人说道:“多谢!那我们先回去吧!”
几人脚一提步就往大道上走去,只剩尘凤在后面停步不懂,挠了挠头,疑惑道:“咦!不杀了灭口吗?只有死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