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放过她似的。
盛蔷觉得舌尖有些发麻, 也没管他所说的什么怎么样。
只是突然有些不想和他说话,缺氧缺的。
不过沈言礼好像挺狂的样子。
上来、上来就是………
可她的回答就有那么重要?
盛蔷不敢有所回想,总觉得脑子里像是被灌了浆糊。
连带着浑身都虚软。
“知道什么是吻了吗,这才是。”沈言礼附在她颈边,慢悠悠地补充,“得——”
后面三个字他顿了顿,继而坏笑着凑近,近乎是耳语着说了下去。
“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了?”盛蔷这会儿满面绯然,总觉得他恣意惯了,连带着这种时候也不让她好过。
而且不知为何,沈言礼总能调动她的情绪起伏。
好比现在,她特别想拧他。
沈言礼饶有兴趣地盯着怀里的女孩。
继而缓缓地啧了声。
他倒是没顺着盛蔷的话应下去。
“盛同学,你学习态度不行啊。”他意有所指,“这么消极。”
这会儿,沈言礼终于松开她。
盛蔷秀巧的下巴尖儿被掰弄得泛起了红,印迹十分明显。
她也没抱怨,只觉得有些稍稍的痛。
就在盛蔷自顾自揉着自己下巴的须臾,只听沈言礼复又说道,“为了学习业绩的体现和提升,以后我们多练练。”
“………”
盛蔷没忍住,倒是真的伸手拧了他一下。
颇有点恶狠狠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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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江边回去以后,向来身子骨还算好的盛蔷,久违地再次感冒了。
每天说话鼻音浓重。
黎艺本就特别注重身子这一块儿,看自家女儿成了这样,不免担忧了好几天。
继而在饭桌上,叮嘱着盛蔷喝完药以后,她才开口,“你之前有天晚上回来得很晚,我都听到动静了,去哪儿了,是不是那时候就不小心着凉了?”
倏然被戳中那晚,当天的记忆再次卷入。
盛蔷难得的在吃饭的时候就喀住了。
她嗓子眼儿还算浅,眼下双腮涨了点儿微红。
看起来是被呛得难受极了。
一旁默默听母女俩说话的宁远雪将目光探了过来,继而长手稍伸,略微在盛蔷的背上抚了抚。
黎艺不免有些诧异,“这孩子,吃个饭怎么吃成这样了?”
不等盛蔷回答,她对着宁远雪说道,“今年格外得冷,一天比一天温度低,你也注意点。”
“知道了。”宁远雪点头应下,却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盛蔷。
黎艺不懂得学校论坛之类的事,宁远雪也是从来不看,但耐不住有班里的学生跑过来问他。
毕竟稍微熟悉点的人,就能打听到盛蔷和他的关系。
旁敲侧击之余,都被他挡回去了。
也没别的,宁远雪向来对此话题不感兴趣。
迎向自家表哥近乎头一回这么认真打量她的眼神,盛蔷默了默,稍有些讨好地给他盛了碗汤。
后院小风波算是过去了,可因着感冒,她之后在去社团的时候,稍微有些扛不住。
被再三询问身体是不是没什么大碍后,盛蔷才躲过社员的关怀。
毕竟这个学期算是一个学年里的短学期,期末考濒临,之前期中考的惶恐仿若还在眼前。
那时候航大倒下了不少的学生,眼下盛蔷要是因为学习遭殃,还得了。
“我没事,就是大概受了点风寒。”她刚才还去了趟登山社,也因此得知了,由于近来雨雪天气繁多,下次登山活动都被移到了之后天气再转好的时候了。
眼下,登山社有什么活动亦或者是投票,在群里进行就足够。
她反而要待在杭绣社里,帮帮忙之类的。
近来除却基础的自制贴身旗袍,杭绣社引进了新的面料,用作以手缝,成品出了不少。
本来打算让盛蔷来当模特,继而拍图当做宣发,预备给全校人观看。
可她这会儿感冒,听起来虽是不大严重,可也再遭不住这么冷的天穿件旗袍就出去吹了。
自此,御用模特的事就被推掉,稍稍往后延迟。
“你们学院今年的文艺汇演要不要考虑我们社啊?”有个可爱的小社员蹦蹦跳跳过来,在盛蔷周遭转悠,“旗袍式的空乘制服,怎么听都完全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盛蔷听了只是笑笑,“我哪儿能知道这些呢。”
她说的也是实话,毕竟不是负责人。
又聊了几句,小社员嘿嘿笑着凑近,“那个蔷蔷,你看不看论坛的啊?”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敏感神经。
社内的成员这会儿像是浑身带了自动吸铁石,滋啦一声从室内各地往这边钻。
好像要听什么八卦似的,齐齐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