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家世这种行为有什么羞愧,他的起点高,就更要努力做人上人,以后无论为了楚渝做什么出格的事,都不必看任何人的面子。
他是王子,保护公主需要打败强大的恶龙,而不是骑士,决斗时只需打掉对手的帽子。
“还好只剩一天了。”他又往楚渝怀里蹭了蹭,欲睡地阂眼,“明天过完生日宴就结束了。”
语气里几乎有种不堪其扰的情绪,大概不会再有别的十七岁少年在面对自己的生日时会和他一样疲惫了,可楚涅一想到自己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自己与哥哥的将来,便重又充满无限斗志,几乎是热情高涨了。
虽然他和父亲没什么感情,但却很羡慕父亲所拥有的身份,说一不二的上位者,一个家庭的男主人,两个孩子的爸爸,他想,自己做男主人或者爸爸一定会做得比父亲好一千倍一万倍,对他的家庭和儿女倾注全部的温柔与爱,一个由他和哥哥组成的家庭,还有两个长得像哥哥一样漂亮的小孩,nai声nai气地叫他们“爸爸”和“妈妈”。
想到小孩,楚涅又睁开眼,面前就是楚渝的肚子,他把手也伸过来,摸一摸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
“哥会怀孕吗?”他还没见过楚渝的时候就知道楚渝是双性了,然而今天却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手掌微微用力,压一压子宫的位置,抬头问楚渝:“这里,能吗?”
楚渝揉弟弟耳朵的动作停了,目光躲闪,像是想起了什么,沉默片刻后,吞吞吐吐说:“不、不能吧……医生说,可能性很小……”
楚涅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可楚渝不是,第一次和弟弟做爱是在寺庙,从寺庙回来以后他就开始担心怀孕这件事,那时怕楚涅有负担,也没告诉他,自己偷偷去问了医生。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虽然发育良好,但比能够自然受孕的程度还是差了一点,况且他的Yin道较正常女性要更加窄小,想要自然分娩,也几乎是不可能。
知道这个结果的楚渝半轻松半遗憾,他不该怀弟弟的孩子,却也希望能为恋人生子,双重身份让楚涅在楚渝的心里是那么的特别,他们的爱情再纯洁、再美好,也终究是背离道德与lun理的存在,被命运缠裹一层血缘的巨网,那颗结晶再茁壮,也无法破网而出,以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形态来昭示自己的存在。这份手足亲情既是他们爱情的来路,也是束手无策的枷锁,无法怀孕对一对情深意切的恋人来说也许是缺失,可对于一对背德的兄弟来说,却不得不称之为如释重负的幸事。
“不能吗?”楚涅显然没想那么多,他爱一个人,就是单纯的爱,那些所谓的道德lun理也不能教他收敛,他摸一摸楚渝的肚子,忽然笑一笑,说:“不能也挺好,让那么个小东西折腾你,我得心疼死。”
他把脸用力向楚渝小腹上拱,很孩子气地耍赖:“而且哥的肚子我还没住过呢,当然不能给别人住!”楚渝被他拱得很痒,一边往后躲一边推他的头,楚涅拱着拱着放下力气,用一种明明自己也觉得幼稚,却还是忍不住要抒怀的,无限向往又无限遗憾的语气说:“我要是哥生的就好了。”
太过荒唐,荒唐到不得不用自嘲的笑来排解其中蕴藏的情感,楚涅轻叹一声,低低道:“为什么你只是我哥而已。”
楚渝推他的动作停了,他继续讲:“我真希望你既是我的兄长,又是我的母亲,我的恋人,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我想只拥有你。我想我拥有的全部,都是你。”
随着楚涅生日的到来,雨季终于结束了。 这是楚涅的十七岁生日,按照老家的习俗算是成年礼,男性子孙很隆重的大日子,需要大Cao大办,在某些落后的地区,甚至意味着可以娶妻生子。 楚涅本人却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所谓生日,不过是人类过得太混沌,想用时间单位…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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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来了许多人,庄园的空地里停着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用来招待司机和秘书的休息间也被挤满,佣人在各个房间里来回穿梭,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两到三件事务急着去做。
看高门大户里的一个孩子受不受宠,不是看他多么有钱,吃穿用度多么豪华,而是看长辈如何培养他,如何给他面子。要知道楚老先生对一般人来说几乎是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人,当他和楚先生一同出现在宴会厅时,所有人对于楚涅的看法,立刻就从受尽宠爱的天真少爷,一跃而成将登大宝的东宫太子。
楚老先生很久没见过自己的孙子,看楚涅玉树地站在人群中,心中无限欣慰。抬手招楚先生靠近,低声耳语几句,楚先生点点头,让身边人去叫楚涅过来。等楚涅站定在他面前,他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用一种估价的语气满意地赞许:“嗯,这一个,就很不错嘛。”
楚先生跟着微笑,看自己的儿子像看一件平稳推进的政绩,楚老先生抬手拍一拍楚涅的肩膀,继续道:“我楚家的子孙,就该是这幅模样。”
他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举手投足间皆是不怒自威的将军气质,挺着胸膛,指点山河般挥一挥手,对楚先生说:“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