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褚玉半蹲在床边,平静而澎湃地注视他。
宋晋琛在梦中也皱着眉心,最近他似乎又忙起来,常常和别人通电话,浏览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褚玉抬起右手手臂,小心而轻巧地围抱住宋晋琛的头顶,而后偏过头,沉下身子,屁股慢慢压住脚跟,将侧脸贴到对方温热的额上。
又拎起左手,指尖依次落到男人发着淡青色的下颌处,用拇指一下一下地拨抚着耳垂下的一小片皮肤。
那感觉一定很舒服,安抚顺着流经大动脉的血ye输送至全身,舒服到宋晋琛哪怕在梦里也不相信人生中会出现这样幸福的时刻,心头惊跳着醒过来。
他短促地抽了一口气,抖开睫毛,褚玉的手掌滑到了他的胸口,心跳因猛然醒来的缘故过分的快。他抓住褚玉的手,头脑昏昏,抓得很重,怕对方突然消失似的,要褚玉指骨都捏碎了。
褚玉一声不吭,直到宋晋琛清醒过来,松开手,抹了一把额头,说:“你在这里啊……几点了?”
“快七点半了。”褚玉起了身,男人的手握在他的腰间,胳膊一拽就把他拽滚到床上。宋晋琛从背后抱着他,依然没有平复的心跳咚咚地敲他的薄背。男人将脸埋进他的后颈间深深地嗅着,一面用两条胳膊紧箍住他的身体。
褚玉微微皱起眉,低声道:“硌到我了。”
这句话被说出了愤恨和炫耀的意味,宋晋琛的手拨开内裤裆部那条细窄的布料,拇指和食指捏鸭子嘴般捏起两片微chao的Yin唇,拢到掌心揉捏。而后,抽回手向上,把指尖的shi意抹在怀中男孩猫nai子一样小的ru尖上。
男人低声喟叹,半硬的Yinjing抵着tun缝摩擦着,很快勃起涨硬。这几天他们因各自有事忙,竟已有四五天没有做爱。
床单在褚玉交叠的小腿间皱迭,男人的手掐着他的腰,动物一样地猛撞。宋晋琛的尺寸有些长,全插进来会顶得褚玉肚子疼,往常他会记得别戳太深,然而今天,他好像还陷在为所欲为的梦中,抓着褚玉的屁股狠狠地顶。
褚玉又爽又疼,耻骨都让撞麻了,然而还是疼更多,好像回到了尚是雏ji的时候,只记得提醒恩客:“别弄在里面——”
“不会。”宋晋琛的回答,带着一点逆反心理般的埋怨,几乎整个身体都压上来,将褚玉完全裹挟在怀中,在他的背后,粗重地喘息,动作渐快,直到射Jing的冲动积攒到无法再抑制,才拔出来,将gui头插进褚玉腻滑的腿间大股大股地射,Yin阜与双腿间的狭窄三角洼被Jingye灌满。
褚玉伸手蘸了一点,抹在胸口,转过身子,用怀抱婴儿的方式搂住男人的头颅,用ru尖蹭对方的口鼻。
宋晋琛抬起眼皮,褚玉又紧紧一勒,命令道:“吃。”
于是宋晋琛将他没有nai的nai子吮满红淤,从胸口直舔到下颌,密布的红色吻痕印成一件挂颈的胸衣。
褚玉穿走了一件宋晋琛的高领衫,在镜前调整肩部时,顶灯在他年轻的脸上投下Yin沉的Yin影。黑色细腻毛料下两条光腿白得几乎透明。宋晋琛替他持着半只烟——谁叫他温存到一半跑去换衣服。
“拿着。”宋晋琛把烟递回去,转身取了一条项链,为他披挂在衫外,“这样好多了。”
“可是我不好了。”褚玉抓住他的一只手摇晃,将对方引到自己濡shi的腿间。
烟头滚在防弹玻璃面上,熏出一小块黑灰,褚玉躺在配饰柜上,柜中灯光映得下体如天裂一样发光。
男人埋首下来,和他腿间那张嘴接吻。
褚玉又坐进那辆保时捷。
“想清楚了吗?”钟星阑将座椅向后调整,让自己坐得更舒服,有极大的耐心来谈判的悠闲架势,“我跟你不一样,你想从他身上得到的,我都可以给你。”
他认定褚玉的纠缠只因贪婪名利。
褚玉Yin森森地笑了一下,问:“他吻过你吗?”
钟星阑愣了一下,回答:“……当然。”
“他是怎么吻你的?”褚玉转过脸,乌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而后抬起食指,点在自己的额头、鼻尖和唇峰,“他喜欢这样吻我。”
“想象不到,连编也编不出来,是吗?”他坐回去,摇晃着两只脚尖,“我跟你不一样。”
我Cao纵他的欲望,管控他的伤疤,你将他奉为神明,而我才是他真正的主人,我令他化身为兽,他就做不了人。
钟星阑被他语气中扭曲的高傲激怒了:“不必告诉我你的龌龊事,先生不过把你当个玩物,总有玩腻的一天,我是瞧你可怜,别不识好歹!”
“我可怜?”褚玉猛地盯住他,厉声道:“你他妈忘了你鸠占鹊巢的时候,是怎么被一句话就赶出去的了?”
这指的是宋晋琛生病那次,他去平山伺候的事。钟星阑的脸瞬间白下去,他原本就生得雪白,如此更是吓人。褚玉紧抿着嘴角,目光稳稳,洞悉无遗,竟然真吓住了他一瞬。褚玉哪里知道这个人和宋晋琛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是装装样子,把旧事重提罢了。
要装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