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认输了?”
褚玉脑袋又一扭:“听不懂。”
“装傻可没用。”宋晋琛捧住他的脸。
褚玉捂住两只耳朵闭上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出发前两人在衣帽间玩闹得不尽兴,宋晋琛哄骗他含着跳蛋出门。褚玉学Jing了,哪有当初那么好骗,叫宋晋琛也要戴上鸟笼,两人一同赴宴,谁先受不了谁就算输,要答应对方在性事上随意处置一回。
真是笨。宋晋琛想。只知道偷遥控器,他要是多在自己面前晃一会儿,倒不一定他先败下阵来。
宋晋琛放开他站起身来,扣上西装一粒扣,走向会客室一角的一扇门,敲了两声,通的,无人应答,扭开门,褚玉好奇地挤进身边。
“这是人家的卧室。”褚玉探着脑袋瓜子,刺猬头梳得齐整,露着后颈绒绒的胎毛,“那边还有一个门。”
会客室在走廊最后几间,因为人少,他俩在到这里处理鼻子。褚玉哪儿想那么多,只觉得稀奇,在他住在城中村贫穷困苦的小十九年人生里,卧室里有独立卫生间就够他觉得不得了了,人家这更了不得,卧室还带客厅的。
宋晋琛挟着他闪进卧室,关了门。
“怎么进来了?”褚玉刚往人家排气窗扔了个跳蛋,不大好意思闯别人家这么私密的地方,在黑暗里乱窜找门,“快出去,待会儿被发现了。”
“都在底下跳舞打牌,哪儿有人会来。”
他反身把褚玉往门板上一压,托着屁股抱起来就吻过去。褚玉吓了一跳,又怕突然进来个人撞破,被堵住嘴追着亲得记不得呼吸,心跳得咚咚的。
宋晋琛捏起他颈子上挂着的小钥匙,含进嘴里吻他。褚玉分不清感官中弥漫开的铁味来自于金属,还是因为嗅到了宋晋琛脸上的血气。
管他妈的。褚玉想。
两人都不想用别人的床,接着吻蹭着墙彼此翻压,把衣襟都扯得散开。褚玉一掌推开宋晋琛,把脖子上的项链蛮力脱下来,将钥匙叼在齿间滑下去,拉开宋晋琛的西装裤拉链。
这么近的距离,被金属笼子锁住的凶兽却咬不到他的脸,他伸手拨弄了几下,金属贞Cao锁沉重地坠着男人的Yinjing,从半指宽的囚笼缝隙间可以看到里面怒涨的危险情景。
褚玉将沉甸甸的一团托在手心里,舌尖刺进前端的孔洞里轻轻舔了几下gui头,那东西已经憋得绛红,陷入的小孔被舌尖挑拨得溢出透明的前ye。男人喉头的闷喘传递出难捱又舒畅的反馈。他感觉到脑后落下一只手,压抑着暴虐,轻柔地拍抚他的头以示鼓励进行,于是他偏过头去含后方涨得表皮鼓亮的囊袋,犬齿叼住一点绵薄的皮肤,又用舌头和嘴唇吸吮裹在皮囊内部的卵丸。
“帮我解开。”宋晋琛拍拍他的后脑勺。
屋里没有开灯,但这间卧室大概是这栋楼夜里采光最优越的地方,刚好又一段莹莹的月光泼进来,最适合夜里在此行罗曼蒂克之事,
褚玉捏着钥匙,借口光线不好,故意戳不进锁孔,抬起一双小老虎似的眼睛,也许是因为月光,他原本过分黑的瞳色隐隐发蓝,显出一种顽劣的天真。
宋晋琛跪下来,面对着褚玉。他人高腿长,跪着也是俯视,低下头吻褚玉的眼睛和面颊,软软哑哑地说:“疼,快给我解开……”
咔哒一瞬,金属笼子被摘下来,宋晋琛痛苦又畅快地吸气吐息,被限制勃起的感觉并不好受,然而这样在性欲对象身边就注定不会舒适的管制无限放大了归属感,时刻提醒佩戴者在为何人而动情。
一双手掌插进褚玉的后腰,紧贴rou体圆饱的美妙弧度,将两团肥颤颤的tunrou?到手心里。褚玉搂紧男人的脖子,两条被裤子束缚的腿不能完全分开,紧擦着宋晋琛的腰身缠挟上去时,身后裸露的tun部被勃起的Yinjing拍了好几下。
硬的,烫的,不死不休的。
“宝贝儿,想让我先插你哪个洞?”宋晋琛将两根手指分别探进被跳蛋调教得shi软的Yin道和肠道,慢慢搅动。
褚玉心跳狂乱,脸上的高热被直推到眼苔,羞耻又刺激的感觉,让他有种想落泪的无名冲动。他抱紧男人的肩膀,不让他看到他的羞赧,抽着气小声说:“后……后面。”
锲入体内的Yinjing一寸寸挤开肌rou和黏膜嵌得满满当当,褚玉揪着宋晋琛肩头的衣料小口抽气,尽管内里被跳蛋按摩得柔软,但跳蛋和货真价实的rou体相比实在太细小了些,含了数个小时的润滑ye被体温融化成一包黏水,宋晋琛缓慢地顶入全部,抱起褚玉的腰tun站起来,将他整个抵在墙面上,汹涌地吻住唇舌。
“唔……唔……”褚玉双手紧抱住男人的头颅,宋晋琛托住他的两瓣tun又凶又急地动作起来,裤扣摩擦着半褪的裤子,褚玉揪扯指间卷曲的发发,绵绵地骂:“慢点——”
“慢……慢不了……”宋晋琛抵着他的脖子喘息,急促的呼吸有如一场形势逼人的战争,只有屠戮爱人的rou体才能止戈,“想把你按在底下大厅里Cao,让所有人都来看。”
褚玉闷笑,觉得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