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将半夏的话语给打断了。
“……”
陶夭夭眉儿弯弯,切了一小块鸡rou,放入口中。细细的嚼了起来,待鸡rou下了肚子之后,听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法子?”
“我这么优秀的妹妹,再是没办法的话,估计她也只得认命了。”陶半夏话里有话的说着。
夭夭似笑非笑了一句:“哥,我怎么觉着你不是在夸我,是在挤兑我呀?”
陶半夏憋笑着,话锋一转又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你都好久没回家了。老头老太,都快想你想疯了。”
“得了吧,我就这样,回去还不被老头老太给数落死?”在哥哥面前,夭夭可没有半分心理医生的样子,学着父母的模样,开口说道:“夭夭啊,什么时候结婚呐。都老大不小了,连个对象都还没有。你看和你同班级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张妈家里的小晴,现在孩子都快上幼儿园了。”
陶夭夭惟妙惟肖的表演,差点让半夏憋出内伤。想笑,却碍于餐厅里的幽静氛围,愣是不好高声大笑出来。
之后,兄妹两人再不提晕血的小徒弟,就好像从未提及过那个人。
晚饭过后,天色已黑。夏秋时分的夜晚,多少有些寒意,陶夭夭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衣衫。一条齐膝的西装裙,衬出了几分消瘦的身姿。转身向着哥哥,告别。
“妹子,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呀。”离分别的时刻,陶半夏还是忘不了耍宝,见他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中的奥迪钥匙圈。
陶夭夭嫌弃似的,将土匪哥哥上下打量了一番,开了口:“我打车回去。你那宝车,还是留着去征服少不更事的少女们吧,我呀……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
☆、第5章 土匪徒弟(1)
与土匪哥哥分别之后,陶夭夭没有再外多做逗留。钻进了的士车,向着自己的小屋方向,一路急驶而去。
许是因为的士小哥,鲜见过陶夭夭这般的漂亮美妞,一路上的话语不少。而陶夭夭却是疲了也乏了,并不去搭司机的话语。一路上将头依靠在车窗玻璃上,看着车外的景色,人来人往。
车内电台里,传来了一首林忆莲的《失踪》。司机透过倒车镜瞥了一眼,后排安静坐着的陶夭夭,配上这一首略微伤感的曲调。不知怎的,司机终于是闭了口,跟着安静了下来。只是用心的去听着电台传来的那首歌,时而看一眼,陶夭夭……
到了家门口,陶夭夭略显疲惫的付钱下车。开了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舒出了喉口——又过了一天。
陶夭夭有个习惯,喜欢将自己埋在浴缸里。憋上一口气,然后将整个身子都滑入浴缸之中,感受着一个人的水下世界。
在水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感受着水流从身上,慢慢划过的轻柔。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脑袋自然也就渐渐开始放空。
通过水流,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放松,将一天的劳累疲倦,顺着每个毛孔,每根汗毛,排出体外。
手机铃声从客厅处,传进了陶夭夭的耳朵里。躺在浴缸里,迟疑了片刻,还是匆匆起身,将浴巾随性的裹在身上,光着脚丫子,跑去接了电话。
“喂,妹子啊,到家了没?”电话方才是接通,陶半夏的声音,便冲入了夭夭的耳内。
“到家了。”夭夭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
“我吃饭那会儿,和你说的事成不?让我徒弟,去你那里看看晕血?”陶半夏直道重点。
陶夭夭就知道哥哥,不会那么细心,还想着电话确认妹妹到家与否。原来,特意打个电话来,还是为了他的宝贝徒弟。想到这里,陶夭夭歪了歪嘴巴,故意用话来气哥哥:“行啊,让她来呗。说不定,就给她治好了呢。对了,你说她喜欢女人,说不定人家就看上你妹子了。”
“别!绝对不允许。”陶半夏几乎是吼着将这句话,道出了口。
接受徒弟喜欢女人,并不代表陶半夏接受自己的徒弟,勾搭自家妹妹。接受是一回事,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闲聊了几句,陶夭夭将电话挂断。微微一笑,随即又摇了摇脑袋。陶半夏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夭夭是很难将他与工作上,干练有素的刑警联系起来。哥哥就好似有着分裂人格那般,时而痞子,时而正经。
无论如何,既然答应了大哥的要求,陶夭夭自然会对大哥的徒弟上心,一连几天都想着哥哥的宝贝徒弟。奇怪的是,那传说中的徒弟从未出现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来过。
时间久了,陶夭夭也将这事给抛之脑后。
……
……
陶半夏在单位里,是个处长。要跟着局长跑到北京开会,大半个月都不会出现。卓其华显然是松了一口气,毕竟陶半夏整天催着,让她去看看心理医生。这件事情,搅得卓其华心中七上八下的,又不是神经病,看什么心理医生?
对于去看心理医生这件事,卓其华心中是排斥着的。可怎奈何,师傅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