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狼不得不放弃攻势,很不甘心地围着楚煜转了两圈,嚎了几声,才跟着珠儿进去。
以往珠儿见到楚煜时,那叫做一个惶恐不安,此刻见到楚煜时,只是福了福身说了声皇上吉祥,也不等楚煜开口,她就自顾自地扭身走人。
见此情景,楚煜主仆俩交换了一下眼神。
Yin德福一边拭了拭被两条狼吓出的冷汗,一边偷瞄着楚煜,楚煜没好气地横他一眼,“看着朕干嘛?仪儿在生气表示她是在乎朕的,朕该高兴才对,你也要替朕高兴。”
“皇上,奴才高兴不起来呀,奴才都被吓死了,娘娘怎么能放狼咬皇上呀,皇上要是受了伤,满朝文武都不会饶了娘娘的。”Yin德福真心觉得他家皇上在皇后跟前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早就不是那个冷漠无情的君皇,而是惧内。
楚煜冷哼:“朕的皇后谁敢动!”
Yin德福:……
皇后这般胆大包天敢放狼咬皇上,都是皇上宠出来的。
“走吧,陪朕进去,Yin德福,你也别怕,仪儿要发火只会冲着朕来,朕都不怕,你怕什么?”楚煜瞧见Yin德福害怕的样子,好笑地打趣着Yin德福,Yin德福陪着史上第一宠妻的皇帝走进凤仪宫,嘴里低低地回应着:“奴才也算是帮凶,奴才如果执意把皇上带回乾真宫,心瑶姑娘也不会……”
楚煜两眼闪闪发亮,说道:“对呀,一会儿就说是你的错。”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Yin德福:……
皇上,这样真的好吗?
凤仪宫的正殿里没有许仪的倩影,楚煜问了宫人,知道许仪此刻在承安殿,于是他带着Yin德福去了承安殿。
许仪在承安殿摆好了酒菜,青烟和珠儿,还有两条狼都在一旁,见到楚煜进来,不管是人还是狼都瞪着楚煜,活像楚煜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样。
“仪儿。”
楚煜笑着走过来,自顾自地坐下,也不在意屋里的人没有向他行礼,此刻他就是要向妻子解释“出轨”的丈夫,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皇上回来了呀,让臣妾瞧瞧,俊颜含春,满面春风,美人侍候得不错吧。”许仪说话亦带着笑,只是她这些话说出来字字都是刺呀。
从冷宫回来后,她便知道楚煜去了庆福宫。
去就去了,反正楚煜隔三差五都要去庆福宫刷刷存在感好彰显出他对苏心瑶的宠爱,可是今天还传回来消息,苏心瑶侍寝了。
明知道楚煜是在做戏,听到那样的消息,许仪还是酸溜溜的,她压抑不住自己的酸意,真想直奔庆福宫去捉jian,最终她忍住了,在凤仪宫等着他回来,她再找他算帐。
到底是假戏,还是假戏真做了?
如果假戏真做,她的寝室里已经备好了休书一封,要休了这个出尔反尔的夫君。
“仪儿,我就是喝了点酒,并不是俊颜含春,满面春风,我倒觉得我满面冬风了,凉嗖嗖的。”楚煜陪着笑脸,大手已经去捉许仪的手,许仪甩开他的手,他再次捉住,然后紧紧地握着不放,怕死吃醋的小东西一怒之下离他而去。
当然,他心里是美滋滋的,小东西总算吃醋了,为他而吃醋。
“心瑶姑娘亲自酿的酒很好喝吧?臣妾知道皇上喜欢喝她酿的酒,特意派人去庆福宫讨回来一壶新酿的美酒,皇上还要不要再喝几杯?”许仪用力地甩掉他的大手,皮笑rou不笑地执起了酒壶,“这些菜倒是臣妾让青烟准备的,怕是不如心瑶姑娘亲手做的吧,皇上将就一下哈。”
“仪儿,我以前说的话,你忘记了,我是……”
许仪替楚煜满了一杯酒,然后放下酒壶,端起那杯酒双手递给他,笑眯眯的,“皇上请喝酒,心瑶姑娘酿的呢,臣妾可没有心瑶姑娘那么好的本事,能酿出美酒来。”
这话真是酸呀。
楚煜平时醋劲也大,没想到他的小东西真吃起醋来,那劲儿更大。
“你们都退下。”楚煜命令屋里的闲杂人等退出去,他好好地和吃醋的小东西解释解释。
青烟和珠儿看向许仪,Yin德福却低声斥着她们:“还不走。”
两个人没有说话,不过最终是跟着Yin德福出去了。
“小白,小雪,你们俩还不出去,等着朕把你们宰了炖狼汤吗?”
“嚎——嚎——”
小白冲着楚煜嚎了两声,楚煜Yin冷地瞪它,一人一狼对视良久,小白败下阵来,不甘心地嚎了几声,才带着小雪出去。
“连狼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楚煜嘀咕一声,再看身边的娇妻,她竟然执着酒壶,连杯子都不用,就着酒壶猛灌酒。
“仪儿。”楚煜一把抢过了酒壶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抱过来,紧紧地搂住她,无奈又低柔地解释:“朕以前不是告诉你了吗,不管朕对苏氏姐妹做什么,都是做戏的,是虚的,是假的,朕怎么可能会临幸她们,朕也没有那个本事临幸她们呀。”
许仪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扳开他的铁臂,听着他的解释,她冷笑:“你要是没有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