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时没有留意。”
许仪也不是很确定,“从南蛮到京城要走多久?一个月吧,我收到琉璃的信至今还不到一个月呢,按理说大皇兄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到达的了。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朕派人去问问便知道。”
楚煜当即唤来Yin德福,吩咐Yin德福去打听一下,恒王是不是进京了,是否在宫门外求见。
Yin德福领命匆匆而去。
小半个时辰后,Yin德福回来告诉帝后:“皇上,娘娘,恒王的确是回京了,在梅嫔薨的时候,曾在宫门口求见皇后娘娘,娘娘没空见他,他还在宫门口大吵大闹过,说什么请娘娘把琉璃姑娘还给他,还说娘娘既然把琉璃给了他,就不能再抢走琉璃,最后还是三宝把恒王劈晕,带回了位于东城大街的恒王府。”
确定了楚恒是真的进京后,许仪冷笑着:“把琉璃还给他?他还有脸来见我?还有脸让我把琉璃还给他?什么我把琉璃给了他,就不能抢走琉璃?我偏要抢,我还要帮琉璃选夫婿,气死他,他楚恒做不到只有琉璃一个女人,其他人能做到。我的琉璃那么好,我就不信琉璃除了他楚恒就嫁不到好男人了。”
楚煜和Yin德福都不敢接话。
“他回府了是吧?Yin德福,你传本宫的懿旨,让楚恒马上滚进宫来见我,不是他向我要琉璃,是我向他要琉璃,他弄丢了我的琉璃,我要跟他算帐!”
Yin德福看向楚煜。
楚煜用眼神示意Yin德福听从许仪的安排,赶紧去宣楚恒滚进宫来。
他那位皇兄惹怒了小东西,嗯,是该尝尝苦头了。
楚煜不同情他的皇兄,他的皇兄还拖了他的后腿呢,要不是他向小皇后坦诚了一切,小皇后哪肯亲近他?
“是。”
Yin德福恭敬地应了一声,又匆匆离去。
“仪儿,恒王怎么说都是朕的大皇兄,你,适当的时候给他留点面子。”楚煜怕小东西算帐算得太厉害,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许仪。
许仪冷哼着:“我又不要他的面子,我只要他的命。我把琉璃嫁给别人,让他看着琉璃出嫁,琉璃一身的大红嫁衣,就能把他凌迟至死。”
楚煜暗自腹诽:女人的报复是很疯狂的,幸好他这辈子都是属于小东西的,否则……
楚煜暗暗地摸摸自己的脖子,他要是敢风流快活的话,她可能会在半夜抄刀割下他的脑袋。
“负心汉进京了,那琉璃呢?皇上,琉璃会不会出事了?”许仪忽然想到楚煜一路追着进京,楚恒是平安到达京城了,那琉璃呢?
楚煜安抚着她:“琉璃没事,她好好的呢,正在湘城游山玩水。”
他的大皇兄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累掉了半条命,千里追爱进京,琉璃呢,却在美丽如画的湘城里游山玩水。
他要不是派出了影卫,也不知道琉璃的下落。
听说琉璃好好的,许仪放下心来。
“皇上,你可不能把琉璃的落脚点告诉负心汉,先让他急一急,最好急得一夜白发,到时候就轮到琉璃嫌弃他了,看他还风流不,还纳妾不?”许仪叮嘱着自家男人不要出卖琉璃。
楚煜是想着整得大皇兄差不多了,就放大皇兄一马的,听了许仪的叮嘱后,他无奈地笑道:“琉璃的事,朕不插手,行了吧?”
许仪笑,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香了他一个,“谢谢皇上。”
楚煜被她香得那叫做一个心花怒放呀,笑得见牙不见眼,许仪还被他那副傻笑的样子逗乐了。
楚恒并没有在当天进宫,因为他被三宝劈晕带回恒王府后,就开始发高烧,还高烧不退。
三宝忙着给他请太医,忙着帮他熬药,侍候他,他连续烧了两天,今天是第三天,三宝摸着他的额,体温才没有那么吓人。
许仪是很想马上找他算帐,听说他因为淋雨而发高烧,许仪哼了一句:“活该!”倒是没有要求他拖着病体进宫。
楚恒烧了两天,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是不停地呢喃着琉璃的名字,三宝喂他喝药时,他还拖着三宝的手直叫着琉璃别走,三宝哭笑不得又心疼不已。
宫里那位主子可是一点都不心疼他家爷呢。
现在三宝再次捧着刚熬好的药走进楚恒的房里,见楚恒醒了,正在环视着房里的一切,三宝见状解释着:“爷,这是京城里的王府,奴才把爷带回王府了。”
楚恒似是记起了自己被劈晕前的事,他绿着脸骂三宝:“三宝,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劈晕爷!”
三宝把药碗放下,走过来扶起楚恒,“爷要骂就骂吧,奴才也是为了爷好,爷来得不是时间,梅嫔刚好薨了,皇上和娘娘都没有心情见爷,爷又累,又淋了雨,还差点强闯皇宫,奴才要是不把爷劈晕,真让爷闯进宫去,爷就要受罚。”
“琉璃,三宝,你的帐,等我有空了再和你清算,我要进宫,琉璃在宫里,琉璃肯定在宫里的。皇后把她接回来,不是藏在宫里能藏在哪里?”
楚恒着急地下了床,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