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的情况下被韩愈夺得先机,掌控全局。一切以强迫为目的的手段,不管怎样辩解脱罪,都摆脱不掉“无耻”的Yin影。那六年时光里,一系列手段得来的婚姻被韩愈视成了理所当然。
在韩愈眼里,成功往往伴随着失败,若没有算计,又怎会有他和顾笙长达六年的婚姻时光。
其实世上男人都是一样的,对待喜欢的女人,拥有同样的占有欲。韩愈可以为了得到顾笙,费尽心机,陆子初呢?陆子初懂得拿捏感情分寸,在爱情世界里比韩愈多了几分收放自如,为了顾笙能够回到他身边,他同样可以做到不择手段,步步为营。
2007年1月末到2013年11月,时间相隔,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他有幸能够活到90岁,那么人生早已走过了三分之一,但就是这三分之一却险些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终究不是圣人,做不到宽恕待人,爱憎分明在他这里是行不通的。
古人云:有仇不报非君子。以德报怨,割rou喂鹰?陆子初心里比谁都清楚,心里挤压已久的怒火和愤恨哪怕需要耗尽他半生光Yin,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吴奈私底下是这么评价陆子初和韩愈的,他说韩愈为了顾笙可以奋不顾身,说陆子初为了顾笙可以倾尽全力,纯粹到底。
不是纯粹到底吗?明知顾笙是韩愈的妻子,还能矢志不渝,爱的疯狂,爱的傻气沉重。他原是魅力十足的男人,商界复杂Yin险,事业上获取的成功昭显着他的高瞻远瞩,但凡行人拥挤的地方,他一定会成为别人回头瞩目的焦点......有太多女人在他身边围绕,迂回纠缠,但他却把人生中所有的痴情全都给了顾笙。
面对命运无常,有人迷恋,有人心有余悸......这种爱,执着到近乎病态,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顾笙是病人,陆子初是病人,韩愈同样也是一个病人,至于谁病入膏肓,难以界定。
在很多女人眼里,一个男人若是可以为了女人方寸大乱,那么他一定很爱这个女人。但陈煜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的陆子初,遇到事情,更多的时候,他会想着怎么帮顾笙解决难题,顺便把他和顾笙之间的距离无形中拉近。
盛景公司的传言,陆子初是知道的,刻意去办公室找顾笙,宣示着他的霸道和强烈的占有欲,宁愿她的绯闻老板是他,也不愿意是他以外的其他人。
这一趟杭州之行,他本不该来,理应回到家中好好休息,但还是来了,自己也知道身体吃不消,所以才会避开顾笙去了医院。
他是不愿意让她担心的。
阿笙前去酒店,见到陆子初的时候,他还在床上躺着,手臂搭放在额头上,遮挡了双眸,是他独睡时惯常的睡觉姿势。
床头柜上摆放着闹钟,他没忘记和她中午吃饭的约定,怕睡过了头,甚至定了时间——11:10分。
阿笙握住他的手指,怕惊醒他,力道很轻,但......
熟睡的人指尖颤动了一下,过了几秒,方才握紧了她的手,阿笙还没反应过来,陆子初就已经睁开了那双清冷的眸,然后笑了。
以为是梦,却道不是。
“怎么来了?”声音沙哑。
“陈煜说你生病了。”
“担心我?”他看着她,目光灼灼,早该想到,除了陈煜,还能是谁?
在他的目光下,阿笙笑了一下,不接他的话,抽出手,倒了一杯水端给他,他半坐起身喝水的时候,她轻声开口:“子初,你要好好的。”
失约,找回曾经的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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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输过ye,陆子初并不怎么发烧,但没Jing神倒是真的。阿笙起身的时候,他拉住她的手,手心很烫,阿笙没站稳,直接跌在了他的身上钡。
他笑,手臂搂着她的腰身,把她圈在怀里,含糊不清道:“去哪儿?”
“陈煜说你早上没吃饭,我让他们送些吃的过来。”这话阿笙说的吃力,整个人贴在陆子初的身上,热度惊人。进来的时候,阿笙穿着室内拖鞋,陆子初这么一抱,拖鞋直接滑落在地......
“砰——”的一声闷响,阿笙心脏险些漏掉了好几拍。
他抱着她不肯松手,在床上翻了个身,把她搂在怀里,闭着眼睛道:“我不饿,你留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陆子初没睡好,说话的时候勉强睁着眼。陈煜之前说他连续两天没睡觉,再加上生病,如果她不来,他怕是还能睡上很久。
阿笙心思柔软,不敢再乱动了,就那么躺了几秒,想到闹钟时间还没关,就从他怀里挣出来,刚把闹钟拿到手里,就被他再次按到了床上,呼出的热气吹打在她的耳际:“阿笙,听话。”
关掉闹钟,阿笙任由他抱着,生病时候的陆子初,看起来无害多了,少了人前冷漠,略显疲惫的睡颜多了几分亲和温暖。
睡觉真的能够感染人,阿笙昨晚也没睡好,靠在他的怀里,起先什么情绪都有,到最后意识陷入朦胧,追随着他的呼吸声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