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了,反正她闲得发慌,服侍叶孤城不要太开心。
可别!叶孤城暗自叫苦,他这一上午已经跑了三次厕所了,不要问他托着一身伤是怎么去的,他并不想回忆这些,现在上上策是出声拦住她,“时月”
“嗯?”乔时月疑惑的回头,依她的经验来看,如果不是必须叶孤城是绝对不会找她说话的。
叶孤城没话找话的咳嗽了一声,“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岁,怎么?”乔时月疑惑答道,叶孤城不像是喜欢拉家常的人啊,难不成是这几天受伤,把脑子疼糊涂了?她试着去看叶孤城的眼神时,叶孤城却想方设法的躲着她。
叶孤城对谈闲话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半天才挤出一句,“说到这儿,你觉得屋里这个房梁选的怎么样?”
房梁?她对这个没什么研究啊,乔时月有些摸不着头绪,抬头看了一眼恭维道,“选的有眼光。”
叶孤城的脑子飞速旋转着想要找些事给乔时月做,再让她闲着受难的可是自己,恰好瞟到乔时月衣裙,豁然开朗道,“你可会绣花?”
乔时月老实答道,“不算会。”绣花这种事,大嫂也曾教过她,但是这件事,她没什么胆子说会,万一叶孤城要雇她绣个什么东西,交不了差啊,想到这儿,她狐疑的看了叶孤城一眼。
叶孤城听她推说不会,冰山脸差点儿没压住内心的欣喜,心道,她可算忙起来没空让我喝汤了,说道,“绿绮的绣工甚好,你不如去向她请教一二?”绿绮是前些日子他昏迷时服侍他喝药的一个丫鬟。
若是叶孤城没有一时欣喜对上了乔时月的眼睛,以她做事从不过脑子的莽撞性格,现在已经一头雾水的去找绿绮了,可当她看见叶孤城心中所想的时候,心思立马就转了一个弯,反正她不想拿绣针,便打算戏弄一下叶孤城,叹息道,“可是绿绮的娘生病了,现在估计正忙着照顾她,我去打搅她有些不合适吧。”绿绮的娘最近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受了风,有些头疼,说是病了也不为过。
叶孤城暗叫失策,补救道,“那让金怡教你也是一样的。”反正都是丫鬟,应该都会些刺绣。
乔时月道,“金怡半个月后就要出嫁了,现在正忙着做自己的嫁衣,我去请教太麻烦她了。”
叶孤城道,“那就去找冬茗吧”
乔时月忍着笑道,“冬茗也不行。”
叶孤城挑眉,“哦?”
乔时月道,“冬茗穿个针都要一刻钟,还不如我呢。”
……
叶孤城若是现在还没听出乔时月是在推脱,那他就白当这个白云城主了,但听乔时月所说也并非空xue来风,便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乔时月骄傲道,“不瞒你说,有门口的郝流在那儿站着,没出三天我早就把你们白云城的大事小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了。”理所应当的就把门口天天想八卦的小侍卫给卖了。
叶孤城暗想,明天就让他到房顶上蹲着去,管不住自己的脑子,这哪行?
乔时月鄙视的瞧了他一眼,道“别说人家了,你这不也管不住吗?”
叶孤城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眼睛又跑到了乔时月的目光之内,飞速开始背剑谱。
乔时月无奈扶额,大哥,这都背了两章了,大哥咱有点儿新意行不行啊。
叶孤城显然听不到她的心声。
乔时月自觉无聊,经此一事也熄了去给叶孤城端汤的心思,打算出门去转转。
谁知道刚一出房门,就遇到了这几天怎么找也找不见的叶孤鸿。
叶孤鸿像是特意来找她的,一开口便吐出金句,“你习剑?”他生的一张娃娃脸,却绷的死紧不苟言笑,或许是见过了叶孤城昏迷时期,他天天跑到房里去开开心心的大吃大喝,乔时月说什么也不信眼前这个人内里真如表面一般冷淡,若说西门吹雪是山顶上的一撮新雪,他便似刚飞上山头的小鸟,努力模仿着雪清冷的模样。
乍一听到叶孤鸿说出西门吹雪这句名扬四海的代表句,吓得乔时月还以为他要和她比剑,急忙解释道,“只学过两年,练的不好,在下甘拜下风。”
叶孤鸿心中暗想,看都能看出来她武功不怎么样了,谁要和她比啊。还好她不是叶孤城抓来比剑的人,要不还得给人家赔礼道歉,嘴上却说着,“在下见姑娘的长剑颇为Jing致,才开口想问的,并无比试之意。”
乔时月心中腹诽道,你不想和我比最好了,我还懒得和你比呢。只不过这地方信号好像不怎么好,听起叶孤鸿的心声来有些呲呲啦啦的响,像是磁带卡带了一般让人不舒服。叶孤城也叮嘱过她,莫要把她能听见心声这回事告知他人,恐其遭遇杀身之祸。
叶孤鸿轻咳两声又道,“在下见姑娘背着家兄的剑,冒昧请问……”余下的话他不必说乔时月自然明了,江湖儿女谈论这种话题虽然有些尴尬,但也没到不能说的地步。
乔时月道,“我与叶城主一见如故,这件是他借给我用的,毫无他意。”
叶孤鸿却不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