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真没啥兴趣。”
陆小凤听完了这话,放心道,“你不是死心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乔时月哪里又看不出来陆小凤在和她开玩笑,十分狗腿的过去给陆大爷捏肩捶腿加倒茶,“陆大爷,求求你告诉我吧,真的求求你了。”
陆小凤故作深沉道,“我帮你打听了结果真的不甚乐观。”他也打算试试乔时月。
乔时月闻言哭丧着脸,“啊?”又道,“你也知道我什么脑子,真的求求你了……”
第六十一章
乔时月见陆小凤不为所动,还以为他是生来会吸引女人,对如何追求男人没什么大的研究,便提议道,“不如我们来演一场戏如何?”
陆小凤道,“一场戏?”他也有些觉得自己在乔时月这件事上,虽然结果都有些不错,但过程似乎有些坑她。陆小凤是个大混蛋,但也不能总抓着一个没脑子的姑娘坑不是?不过,若是乔时月要一头撞过来,那可就不是他的错了。
见陆小凤来了兴趣,乔时月也为自己这个想法有些沾沾自喜,道“你找个人把我绑了再下些药,整的我看起来跟快要死了一样,到时候不就能准确的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听完了这话,陆小凤差点儿想打乔时月几拳,就想问问她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如果这个办法是为了逼李寻欢坚定自己的心和她在一起,陆小凤没准儿还会对乔时月另眼相看,可是她竟然只是为了搞清一件一目了然的事,“阿月,你判案时的脑子能不能分给现在一些?莫说这件事出了花满楼会不会要我的命,就说你说的这样剧毒无比,解药 更是十分罕见的药我们要去哪里找?而且你在江湖上确实是闯荡了一番,可也与他人无仇无怨的,有这么珍贵的药谁会在你身上用?再次李寻欢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陆小凤这几句话是真真的把乔时月问的哑口无言,她本也不会什么计策谋划,只是随便在记忆中翻到了一个最常见的情节安装到自己身上了而已,当下道,“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陆小凤道,“我虽然没有追求过男人,但至少知道有一个人最懂这诀窍。”
乔时月的确不是一个行动派,但陆小凤是。当夜两人就给花满楼留了个字条,一路向京城奔去。
怡情院本也不过是一家寻常青|楼,只是在三年前培养出了一个名动天下的大美人,这才一跃成了京城第一的风月场。
大美人名叫欧阳情,现在正坐在她的对面,用笑意盈盈的眼睛望向她,这副神情让乔时月都差点儿忘了,自己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欧阳情笑眯眯的问道,“姑娘,您来我这儿想是有什么事?”
乔时月扭捏了一会儿道,“有一个男人像是不喜欢我,我想找你给我指点指点。”
想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请教欧阳情最为合适,而且乔时月的钱袋里有足够多的银票,足够支付欧阳情的倾尽全力。
陆小凤陪她到了这里就独自跑去喝酒了,酒真是好东西,特别是在一个人感到悲伤的时刻。
认识一个陌生的人,从来都是天意。乔时月在看到努力拿着酒坛往嘴里灌水的人之后,更是这么想。
乔时月走上前去,“孙老爷,您怎么在这儿?”
坐在井边忙着喝“酒”的孙老爷停下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孙老爷?”
乔时月无力,心道,就算我没看见你前襟上画的那只大乌gui,至少也能看见右脸上那个还没完全被水蹭掉的“孙”字吧。嘴上却胡扯起来道,“我看你面相看出来的。”
孙老爷听了这话奇道,“你竟真看对了,我原以为算命先生都是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也研究起了这一行。”
第六十二章
欧阳情的教授有用而无趣,更别提她还没拿到银子,自是一刻也不肯松懈。
这一下可就苦了乔时月。早上卯时起床便只能盯着一缸金鱼,除却一日三餐什么都不可做。依欧阳情所说,她的眼睛不够有神采,只能盯着鱼的游动来练习。这事若是练个一两个时辰还勉强可以忍受,一下弄一天真算得上无聊至极,偏偏欧阳情的眼睛毒的狠,只要她稍稍一走神便能立刻逮住。
趁着欧阳情有客人的时候,她才找着机会出来透透气,学习虽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嘛。
这一出门就正巧遇到了孙老爷。
乔时月好奇道,“您为何在这里喝水?”传闻中孙老爷一向吃喝嫖赌、浪荡逍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多出了喝水这项爱好。
孙老爷道,“非也非也,酒水酒水,谁说这水就不能是酒了呢?”一副强词夺理的乐观样,仿佛用井水来解酒瘾并不是件蠢事。
乔时月见这场景有些纳闷儿,心道,孙老爷花钱虽凶、又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但只有他识得大智大通,无论是谁来找他都会为他“赎身”,怎么会有店家不赊给他酒喝呢?话在心里走了一遍,却忽然明了,道“孙老爷,这怕是有哪个缺德的人和您打赌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