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肚子说:“饿了,你去抓鬼我去吃,咱们合作怎么样?能让你去抓的肯定是恶鬼,就算超度也没有用,与其被你打散,不如给我吃吧?”看着孟长河似乎不为所动,薛嫣又半是威胁半是撒娇的说:“你也知道,我若是长时间不进食,不仅会饿,时间长了肯定要失去理智,到时候……”她给了孟长河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
孟长河深深地看她一眼,脸色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但薛嫣并不在乎。
最后孟长河答应了。薛嫣欢呼的举起手喊了一声:“万岁!”
万泽浴堂是一间平民化的澡堂,地处偏僻、设施简单。最近在他附近又新开一间隆盛浴池,设施比万泽豪华不说地方也比他大,光是浴池就有四个,除了普通的浴池还加了有按摩模式的红酒浴和牛nai浴,价钱还和万泽浴堂的收费是一样的,把万泽浴堂的生意给抢去不少。
只有一些老主顾还一直在坚持万泽,不是因为去的时间长了感情深,而是因为隆盛浴池去的人实在太多了,相比来说万泽人少清净,比去隆盛挤半天挤不到一个淋浴头要好太多。
崔秀就是一个喜欢去万泽的人。
比起一堆人挤一个地方,她更喜欢一个人霸占一整个浴池,而万泽不说从前,现在的情况有时候便是如此。星期二的晚上,崔秀仍旧是来万泽洗澡,今天运气不错,整个浴池只有她和两外两个人在洗,因为没有人搓澡,就连员工都出去外面休息了,偌大的澡堂空荡荡的,别说还真有点吓人。
崔秀在洗头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什么东西敲击的声音,她不以为然,一边弯着腰洗头一边从头发分开的缝隙里四处乱看,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和原因。
不久后,她找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蒸汽室。
万泽浴池的面积不大,四十来个淋浴头,一个小小的浴池常年只有半缸的水,基本上除了老太太早上会来泡一会儿之外,几乎没有人会下浴池,大家都嫌水脏。
蒸气室就在浴池的北面,非常小,大概也就是两、三平米的面积,常年不开蒸汽,只有有人要用的时候,才会去喊工作人员开蒸汽。而工作人员一般都不爱管,每次有人问,就告诉顾客:“你自己拧开就行了。”有时还会再多嘱咐一句:“出来的时候记得把阀门关上。”
习惯于此的常客们想蒸汽的时候也就不去喊工作人员了,都是自己去拧蒸汽开关——进去蒸的时候就打开,出去就关上。
但崔秀却从来不用那个蒸气室。因为那里面的设施非常简陋,她怕漏电或是出毛病,万一再赖在她身上,那她才倒霉呢。如今听见里面传来无规律的撞击声,而且响一会儿就不响了,崔秀更加以为是里面的设施出了什么问题。她在心里想着:看吧,她就知道那么简陋的设施早晚得出毛病。
她洗完头后又开始给自己搓澡,坐在浴桶上轻轻的哼着歌。
不久后那个撞击声音又发出来了,缓慢而沉重的咚咚咚的三声,接着又不响了。崔秀好奇的瞅了一眼蒸气室,有点想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发出的声音,但想想还是没过去,万一真是漏电什么的,她过去岂不是遭殃了?而且她也懒得为一个乱响的蒸气室挪动脚步。
等她洗完澡,那个蒸气室还是一直在发出响动,响几下停一会儿,然后再响几下又没有声了。
崔秀临走的时候还好笑的想着:别是有人晕在里头,在求救呢吧?
但这是现实,又不是在演电视剧,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呢?受不了热气肯定会自己出来了,那个蒸气室那么小,简直是一抬腿就迈出来了。哪会有人熬到蒸晕了出不来?
她好笑自己的异想天开,走出去穿衣服,不一会儿就把这个小插曲给忘记了。
在她走后,另外两个人也有一个跟着她一起出来,浴室里只剩下一个年轻的姑娘在洗澡。
姑娘似乎很讲究,搓澡的时候要用搓泥,搓完澡打完沐浴露之后,还在身上抹了一层牛nai。等她抹完后就跑去蒸气室气蒸。因为是是浴池的老顾客,也经常自己开气阀,她并没有去叫工作人员,而是自己走进去熟练地打开蒸汽,哼着歌把手巾铺在木制的座椅上,舒服的坐了上去。
在进去之前,她并没有注意到蒸气室那怪异的响声,或者是已经注意到了,但和崔秀一样没放在心上。
蒸气室里面就她一个人,整个浴室也就她一个人,她放松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蒸汽,想象身体上的毛孔打开吸收着身上的牛nai,能让她的肌肤变得像牛nai一般丝滑。
然而闭着眼睛的她并不知道,在她放在地上的脚指头的前面,距离她脚尖仅有两厘米距离的位置上,忽然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那个女人卧躺在那里,整张脸乃至全身都贴服着地面,及腰的黑发在她的后背上散乱的铺盖,不小的胸部被压成软趴趴的两坨,抵着又是头发、又是污水的地面,一只手被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伸在门旁,五指软趴趴的贴在门上。她的整个身子都红得像一个蒸熟的河虾,身体贯穿整个蒸气室的东西两端,脚趾蜷缩,呈现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