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嫣回头吩咐轻yin:“轻yin,去取纸墨笔砚来。”
“是。”轻yin应了一声,随即身影一闪,便在孙先生眼前消失无踪。孙先生惊呼一声,指着大堂门口说:“这、这是何等妖术?”
“妖术?”长歌好笑的看着孙先生说:“此乃轻功。老头,你连轻功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薛嫣轻喝一声:“长歌,不得无礼!”
“是,夫人。”长歌乖乖的停下,退到薛嫣身后,在外面的时候给足了薛嫣面子。
薛嫣对孙先生解释说:“轻身功夫练到极致,便能来无影、去无踪,此乃轻功。它同剑术、拳术等并无区别,它并非那么神奇,只是一种武艺罢了,人人都能学得会。您若是管它叫妖术,那可真是太抬举轻功了。”
“咦?”老夫子好奇的对着薛嫣说:“人人都可学得?”
“自然。”薛嫣对他说:“只不过此等功法需要从小练起,日夜修习内力,待有小成后,方可学习轻功。先生若是想学,恐已晚矣,如若日夜苦练,说不定古稀之年能做到身轻如燕,抬脚便上房梁的身法。但若想做到轻yin的地步,恐怕无甚可能了。”
孙先生脸上有些赧然之色,倔强道:“老夫什么时候说要学了?”
这时轻yin已经回来,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摆着笔墨纸砚。
孙先生一看,见这小丫头竟把他珍藏的砚台拿来了,吁了一声,连忙走过去抢下来说:“你这小丫头,书房那么多砚台,怎的就拿了我的心肝宝贝?”竟是毫无形象的把那砚台抱进怀里,紧张地不拿出来了。
长歌一笑,轻yin也忍不住笑出来说:“怎么,这竟是一个好东西吗?”
见自己的宝贝被当做凡物,气的孙先生指着轻yin直呼:“没见识、没见识!”
第66章 我要当李白15
见自己的宝贝被当做凡物,气的孙先生指着轻yin直呼:“没见识、没见识!”
“此乃老坑洮砚。”薛嫣给轻yin和长歌解释道:“赵希鹄曾夸老坑洮砚:绿如蓝,润如玉,发墨不减端溪下岩。然石在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
“然也,然也!”孙先生笑起来,眼睛变成一条缝,看着薛嫣的眼神也不再是之前的鄙夷,点点头说:“你这丫头还是有些见识,比那小丫鬟强多了。”
轻yin对着孙先生吐了吐舌头。
长歌听见那老头夸自家夫人,与有荣焉的说:“我家小姐自然懂得多。”
薛嫣眼珠一转,狡黠的笑起来对着孙先生说:“孙先生,这回你可得和妾身比试一番了。”
“比什么?”提到比试,孙先生再次拉下脸,挥袖子说:“去去,小丫头自己玩去,老夫哪里来的时间和你耍闹?”
“这可不行。”薛嫣的视线落在他抱得紧紧的砚台上,“老先生,难道您不知道,您的把柄已经落在我手里了吗?”
孙先生斜眼看着她说:“老夫有什么把柄?”
薛嫣指着那砚台,“您若不同意与妾身比词,妾身可就要砸您的砚台了。”
孙先生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指着薛嫣:“你、你!”你了老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薛嫣却一直对着他笑。最终孙先生妥协了,吹胡子瞪眼的一挥袖子说:“来吧,老夫就要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输得头哭流涕!”
半个时辰后,看着薛嫣写的那几首惊才绝艳的词,孙老先生欲哭无泪。
“长江后浪推前浪……老服自愧不如!”他拿起其中一首,念了出来:“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好一个却道天凉好个秋!”
薛嫣在心里向辛弃疾致敬:谢谢辛弃疾,你永远在我心中!虽然我是盗词,但我永远记得你对我的帮助,如果你有灵,希望你原谅小女子,不要从墓里跳出来踹我。爱你,么么哒!
薛嫣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本,翻到第一夜,递给孙先生说:“请孙先生在第一页,写上您斗词输给了妾身,让妾身留个纪念。”
“你!”孙先生又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时想给别人看?你这是蹭老夫的名气!”
“就是如此。”薛嫣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了。
孙先生耍赖说:“不写,老夫就不写,你能咋地?”
艾玛这老先生是东北的吧?薛嫣掩嘴一笑,笑嘻嘻的说:“不给也行啊,来,轻yin,去把孙老先生心爱的砚台给砸了!”
“啥?!”孙先生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抱住砚台,警惕地看着轻yin:“你别过来!”
“那你写不写?”
“不写!”
“轻yin,砸!”
“别别别!”
最终孙老先生气呼呼的在薛嫣的小本本上写下:“老夫斗词输于……”他抬头,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薛嫣,“小娃娃,你叫什么?”
薛嫣答:“薛嫣,嫣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