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炫耀的了。从前一直压抑的欲.望一下子爆发的又快又猛——
他喜欢穿着薛嫣给他做的衣服,喜欢穿薛嫣给他做的鞋,喜欢穿薛嫣给他买的配饰,喜欢佩戴薛嫣亲手给他打的软剑,甚至随身携带薛嫣给他绣的手绢、做的荷包。
变化大的,就连皇帝都发现他这个枢密使的不一样了。
某一天上朝,看着底下的老臣们为了各种政事争执不休,皇帝的眼睛不经意落到霍衍的身上,忽然指着他腰间的荷包问:“霍衍身上的这个荷包很Jing致啊,哪个宫女送的呀?”
霍衍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皇帝行礼说:“回陛下,并不是宫女。”
“哟,那是谁啊?”皇帝看起来挺好奇的,“爱卿为朕办成了不少大事,若是有两情相悦的姑娘不妨说出来,朕给你做主,挑个良辰吉日迎娶过门如何?”
霍衍不知道皇帝这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孟长川,他决定试探一下皇帝和孟长川,便回道:“回陛下,臣同嫣儿相识不久,还未到谈论论嫁的地步。”
“哦?刚认识的,是哪家的姑娘啊?”皇帝似乎很有兴致——不知谁家的姑娘,竟然这么别致竟看上一个太监?不过皇帝还是觉得,这女人大抵是霍衍买的姑娘,为了好讨他,才会如此尽心尽力的绣荷包。
霍衍当然知道薛嫣是哪家的姑娘,毕竟他和薛嫣在一起后,就小心的将她调查了一遍。
他挑衅的看了一眼孟长川,向皇帝回道:“嫣儿是在村子里长大的女孩儿,从小父母双亡,是由其兄嫂的,不过后来家境贫困,被其兄长卖给城里的富家子弟冲喜。最近因为刚发布的法令,休了丈夫,带着小厮、婢女搬了出来。”
孟长川眼角一跳,觉得霍衍说的怎么像是……不过霍衍叫那女人嫣儿,想必只是经历相似吧?但他又觉得之前霍衍对他的那个挑衅的眼神,似乎不怀好意。
皇帝抬了抬眉毛,“哟,那着还算朕真给你做的媒咯?”
霍衍笑了一笑,“确实是。若是没有宴会上的比武,她也不可能向陛下求赏,臣也不可能和嫣儿认识,更不可能在第二天和她偶遇定情。”
在座的满朝文武何其聪明,立刻就反应过来霍衍说的是谁了——还能有谁?前孟玉氏,翰林学士承旨孟长川的前妻,那个当众休夫的女人!
孟长川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玉珠前一天休了自己,第二天就跟了一个太监?!
还有,“嫣儿”是什么意思,连名字也改了吗?!
同样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的还有皇帝。想起那天薛嫣信誓旦旦的拒绝他的封妃,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虽说霍衍是个太监所以肯定没有女人——但他是个太监啊!
薛嫣真是心甘情愿跟一个太监?!
皇帝一时在脑袋里构想了一堆Yin谋的想法,比如霍衍比武失败后恼羞成怒,就把薛嫣抓走囚禁之类的。想来薛嫣跟孟长川离婚之后无权无势一个人在帝都,若是霍衍有意,即使薛嫣武艺再好,也逃不过一群人的围捕。
皇帝试探道:“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啊,这荷包是她绣的?”
霍衍下意识拨弄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笑着说:“是,她手艺很好,臣现下身上的衣服大多出自她手,她也很喜欢在我身上放慢属于她的东西,她说这是向别人显示她的所有权。”
皇帝顺着他的动作,也看见了他手上细细的铂金戒指,造型是他没见过的款式,细的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还戴在无名指上。
皇帝略一皱眉,问道:“你手上的戒指也是她送的吗?”
“是的。”霍衍解释说:“这是一双对戒,是嫣儿自己在铁房打的,她一个我一个。她说要我天天带着不许拿下来,表示我们彼此捆绑,已经是对方的人了,不许再**。”
“这倒是有意思。”皇帝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心里却想着:这么多花样,一看就不是霍衍自己能搞得出来的,看来……他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看来薛嫣是真的和太监搞到一起去了。
而听见霍衍的话后,孟长川也脸黑如锅底。
后来那场早朝,皇帝和孟长川一直不太高兴,虽然两个人都不是对薛嫣很有心,但是一个拒绝过自己的女人转眼却找了一个太监……这就是他们接受不了的了。尤其是皇帝。作为一国之君,他居然输给一个太监?而这个太监还有把持朝政的野心。
早朝结束后,霍衍便抽空回去见了薛嫣。
两个人一见面,且不谈别的,都极有默契的先是回房间好好的解了一番相思之苦,然后霍衍才谈到今天上朝的时候,孟长川和皇帝的脸色。
薛嫣见他得意,没忍住泼了他一句冷水:“孟长川就算了,你怎么还敢得罪皇帝?”
“哼。”霍衍哼了一声,“早就得罪了,再得罪一次又何妨?”
但是这句话刚说完,霍衍就反应过来:他一直怀疑薛嫣是皇帝或者孟长川派来的卧底,自然是千不该万不该在她的面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的,那么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