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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那招待会?”萨拉很担心, 担心极了。她唯一的猜想是,因为压力过大而在办公室里偷偷崩溃的主席不想让别人担心所以勉强自己坚强——主席大人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不到,其实说起来比萨拉还要小上几岁, 因为一贯的有担当作风给人以安全感才让人总是忘记她的年龄。
“再给我、20, 呜……40分钟!”又是隔着门的闷响,好像有谁撞在了门板上, “拜托了、不要管我……”
萨拉忧心忡忡地点头,意识到简妮看不见才答了一句:“好的,我去通知招待会延期一个小时。”多给她一点时间吧。
而一门之隔的房间内,彼得正把衣衫半褪的简妮按着门板上亲吻:“你竟然觉得我只有20分钟?!”炽热的呼吸缠绕着她的, 他用把她整个人按进身体里的力气把她推在门板上。
“你知道我没有心情做这个吧。”因为失败的沮丧、因为外界的质疑而燃烧起来的斗志——她不想因为情/欲而让这些付之一炬, 却没有办法拒绝执着、认真要求的彼得, “为什么?”他做所有事都有理由,简妮这样相信着。
“听说做/爱能放松心情……”真相和这个相去不远——只有这一刻也好,只看着他,只感受着他,忘掉所有的烦恼。他想表达的东西只用言语表达不出万分之一,所以彼得托起她的腰,身体力行地去表达了。
“你真是……”简妮找不出什么话来形容,最后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
不知道彼得的“心情放松法”是不是真的起到了作用,一个小时后的记者招待会她容光焕发,以强势到不能再强势的气势对外界表达了己方的态度,这场记者招待会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那些负面的言论转而被其他压下去,请愿活动也不想之前那样热门,但战斗仍在继续。
……
公开裁决败诉,23号议案被递向国会下属专项成立的委员会进行最后投票。
裁决结果下达的那一天晚上,简妮把自己藏在卫生间哭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过去后她会带上坚强重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但一个小时的定时器才过了五分钟不到,卫生间的门被踹开,彼得卸下担心的表情,看着哭成花脸猫的她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你想不开……只是哭的话,我们约定过只可以在我怀里哭的吧。”
于是她在他怀里度过剩下五十五分钟可以被允许脆弱、当个爱哭鬼的时间。
“我不要放弃”、“去炸他家”、“还有可能赢的”、“威胁每一个有资格投票的家伙……”她蛮不讲理地提出很多作用仅仅为宣泄的提议,然后在定时器结束后一抹眼泪恢复干练的形象。
彼得托腮看她补妆:“我其实有点享受这一个小时。”他不用考虑着去拯救世界,只拯救她就好了;她也不去烦恼其他的事,唯一想要依靠的人是他。
“嗯?!”她手一抖口红画出边界,用眼神拷问他的出格言论——她伤心得死去活来,他竟然敢享受。
“抱歉,你听错了。”
……
数日之后的最终结果。
“参议院投票结果出来了——议案驳回。”萨拉扔掉了电话,和上司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们赢了。”她维持了好几年的女强人形象即将崩坏,稍微一眨眼就要落下泪水。
塞巴斯蒂安把手帕递给她:“你赢了。”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只有她抓住绝境里的一丝光芒坚持奋战到底……她一败涂地,然后命运随手把胜利送到她手中,这是她一个人的胜仗。
“不。”简妮坚持那个说法,“我们赢了。”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动容不已,萨拉尖叫:“庆功派对,不醉不归!”
在这方面神盾局的特工们素质奇高、互相通知、准备用物,半个小时不到,会议室里就被整理成了一个暂时的派对屋。
萨拉作为忠实的下属尽职地把扩音器递到简妮面前:“……我买单,你们疯!”原谅她缺乏成为焦点的经验。
希尔打开门走进来,让气氛立刻降至冰点——局长大人的威严下实在不敢放肆。
不过希尔也只是耸耸肩膀:“庆功宴不叫我像话吗?反正有人买单,我也不介意你们放肆一点。”于是又是一阵欢呼。
“干得漂亮。”希尔的目光落在塞巴斯蒂安身上,接收到对方一个一闪即逝的暗号,她的手最终落在简妮的肩膀上,“托尼是对的,你是个英雄。”
“谢谢,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简妮的话有点局促,论在神盾局的职位她是不折不扣的“下属”,相比佩普作为上司对她的和善,神盾局的这位上司实在是太严苛,被痛批的经历太多了,此刻受到夸奖只能用受宠若惊来形容她的心情。
希尔见状打了个招呼走开了:“我看还是你们朋友之间聊吧。”
……
“别问我为什么过来?庆功宴上还讲究这些我会不高兴的,再说也我也不必非像卧底一样……”塞巴斯蒂安张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