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拍了一下。
此刻她神志并不清明,被这轻轻一拍,震了一下,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栽倒。
“小心——”只听见一声低沉的男音,紧接着后腰一紧,陆南风稳稳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也不小心点,跑那么急也不看路,当心摔下去。”那人嗔怪着,稳稳地抱着陆南风不愿意放手。
陆南风对上那人的眼,正是她今天一直想见的文澈!
“放我下来。”陆南风羞红了脸,小声说道。
陆南风这时才注意到,她和文澈正站在高台边上,足有五六人高的高台,摔下去不死也会要半条命。
陆南风:“你刚才有没有见到南巽儿?”
文澈:“谁?”文澈好像从来没有听过那个名字,一脸的疑惑。
陆南风继而把自己刚才见到南巽儿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至于南巽儿说的晋天启,以及“不要爱上他”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她自己也没搞明白,就没有说。
文澈:“南巽儿这名字倒是跟你很像啊。巽在八卦中代表风,而你就叫南风……也许只是巧合吧……不过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你,根本没有什么南巽儿。”文澈思索着,颇为认真的回答。
陆南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文澈:“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几乎是同时问出口,不约而同地笑了。
陆南风只觉得文澈的笑似曾相识,尽管只见了两次面,但她却觉得仿佛很熟悉文澈,在她的印象里,文澈是个冷漠疏淡的人,这一笑竟如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洒在了陈年积雪上,她仿佛能看见积雪的融化。
陆南风把自己清晨出来看见变戏法的,跟着猴子来到瑞王府以及掉落大殿的事原原本本地跟文澈详细说了一遍,当然陆南风没有说自己跑出宫的真正目的是为了验证文澈与黑衣人身份的猜想。
文澈:“我方才碰巧路过瑞王府,发现一向紧锁的王府大门敞开着,就进来瞧瞧,见到纤云,才知道你的事,就下来看看。”文澈说得云淡风轻,看不出丝毫的紧张与在意。
碰巧?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如不是刻意而为,文澈如何会与陆南风同时出现在这诡秘的空间?这些话文澈自然不会跟陆南风说,而陆南风心思全放在这诡秘的空间上,自然也没有多想。
陆南风:“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文澈:“据说这是古南阳国的地宫……长明灯?”文澈注意到墙壁上如炬的明灯不禁开口。
听到文澈这样说,陆南风也好奇起来。
文澈:“我只是在古籍上看过这种灯,传说这种灯分内外两层,内层是琼脂制成的灯油,琼脂耐燃,很久都用不完。至于外层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人知晓,只知道有了外层,内层的灯油就永远用不完。所以这种灯叫长明灯,又叫地狱之火。”
听到地狱二字,陆南风不禁头皮发麻,快走几步,跟紧文澈。
文澈:“名字只是用来吓唬人的。”文澈似乎感觉到陆南风的紧张,出言安慰,“不过这南阳国地宫的确诡异得很,传说南阳国有个很厉害的大祭司,他曾在地宫施法,能让人产生幻觉。”
陆南风听得将信将疑:“这世间真的会有这种法术吗?”
文澈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地开口:“也许是法术,也许是被施加了某种秘药也未可知。”
陆南风:“我记得看过一本古书,大国东山国曾想吞并南阳国,被南阳国关进地宫中,后来就不知道了……难道就是这个地宫?”
文澈接着陆南风的话继续:“后来……五千大军,在地宫中自相残杀,无一生还,除了一个做饭的伙夫。他是个瞎子,而这瞎子……最后还变成了疯子……你猜的没错,正是这个地宫。”
陆南风诧异于文澈知道得那么详细,这种密闻都是很少有人知道的,而他却像亲身经历过一样,说得清楚明白。
文澈:“我也是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似乎看出陆南风的疑问,文澈淡淡地解释。
陆南风不再追问,感叹东山国大军的遭遇,倒抽一口冷气:“南阳国这么厉害,是怎么灭国的?”陆南风记得刚才的古南阳国公主南巽儿是个亡国公主,顿生好奇。
文澈:“被晋国所灭。”
文澈一边在前方带路,一边颇有耐心地有问必答。
陆南风:“那晋王是叫晋天启吗?”
文澈顿一顿,看看陆南风很认真地思索着回答:“我记得那一代的晋王叫晋天化。史书上根本没有晋天启这个人。”
陆南风有点失望地点点头。
文澈:“不过按理说,吞并南阳国是一件大事,但是这件事在晋天化的传记上却只字未提,关于那段历史,在古籍《晋书》上都是一段空白,据说《晋书》有半部是空的,也实在是少见。只能在南阳国古籍中找到零星记载,才知道南阳国是被晋国所灭,后人猜测应该就是晋天化吧。”
陆南风:“晋天化?”陆南风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