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手背,让她放心。
然后他示意所有人都离开内殿,只留下诺一个人。
他从枕下取出一卷书帛,明黄的颜色上色彩斑斓的织就了很多种颜色,明明是七色圣旨的样式。
“这是朕的遗诏,如果朕不在了,便可将这份遗诏昭告天下,但是此前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遗诏在你手中。”皇上说完伸手将书帛递到诺的手上。
诺看着手中的遗诏,用明黄的缎带打着Jing美的结,她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份遗诏的重要,可以救万民于水火、可以给乱世以安定。
“父皇放心,诺定不负所望。还希望父皇能够安心静养,身体早日康复。”诺揉着皇上厚实的手掌,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第一百零七章 侍疾
皇上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太子和公主大婚前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无疑为明日的大婚铺上一层不好的Yin影。
京城大肆渲染的喜庆气氛也瞬间削减了不少,红绸与彩锻减了一半不止。
司惠妃与太子从皇上在早朝时吐血回来后,便一直在龙乾殿门外等着刘公公来宣布侍疾,她和太子都放弃了大婚的其它安排,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刘公公再出来。
自从皇上入了龙乾殿后,半日过去了,却只是召见了明月公主,也只有见了一刻钟便出来了,后来便一直没有再见过任何人。
皇上这次的病很是突然,虽然她一直有感觉皇上身体可能不像以前好了,但是毕竟现在正值中年,不应该会严重到吐血晕厥才是。
如今,她和太子在宫门外等着,很是焦急,说到底当时吐血是因为太子在早朝时,与几位近臣公然索要兵权导致的。
可是现在,她和太子对皇宫守卫、皇城守卫的一点边都摸不到,又如何能够强行进宫侍疾?皇城守卫现在是司墨寒在负责,但是也不好在此时公然与皇上翻脸。
按说,侍疾这件事毫无意外只能是司惠妃和太子才行,可是司惠妃不是皇后,太子又是皇上生气吐血的导火索,导致现在他们没有皇上的召见,都没办法进去。
同时,皇上也下了禁令,现在身体无碍,暂时谁都不见。
司惠妃和太子越等,心里越觉得没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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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一隅。
司彧一脸寒霜的盯着司墨寒,“青鸢之毒不是应该明日午时病发的吗?今日怎么会吐血?”
司墨寒一脸平静的拱手回道:“父亲有所不知,青鸢之毒犹如风筝在天,想要控制它可以依靠手中的线,但是也不排除没有拉线,而天空中的风停了的情况。”
他看司彧眼中依然有一丝不相信,便接着解释道:“皇上病情加重一直都是青鸢之毒导致的,但是这次却是他本身固有的疾病导致的,可能与青鸢无关。”
司彧心中终于释然,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不是司墨寒他们暗中动的手脚就好,“如今这种情况,皇上提前病发,今日皇城的守卫工作,你可要安排妥当,随时做好提前起事的准备。”
“司惠妃和太子那里,要如何做?”司墨寒试探性的问道。
“给她撑腰,却不要给她出头。”司彧简单的回答,他知道司墨寒能够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是。”司墨寒俯身拱手,恭送司彧离开。
然后司墨寒的眼中充满嗜杀之色,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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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晟宫门前。
南云逸尾随着诺和刺从龙乾宫一路跟到了永晟宫。
诺在永晟宫门前等着他走近,看他似乎是有事找自己。
“诺,你还好吗?”南云逸这两天一直在想办法见她,想向她解释一下他和静芸公主的婚事问题,或者跟她说下目前皇宫的危机,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办法,现在终于见到她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诺很好,有劳挂念了。”诺还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所以干脆便什么都不再称呼了。
南云逸听了心中却很是难受,但是又没办法说出来,“皇上病重,可能最近宫中会不太平,诺你千万要小心。”
“诺知道了,你也是。”诺低头绞着手中的帕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尤其是一见到他便想到剿匪途中的夜晚,他们在一起发生的迤逦事件,现在又成了兄妹,怎会不感到尴尬。
南云逸也知道诺现在的心情,他也能够理解,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细长小巧的锦盒,“这是上次我找锦绣庄的大匠师专门给定做的,是一枚金钗。”
说着,他递给诺,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送自己金钗,虽然迟疑但是依然伸手接了过来。
“以前我不懂,你刚入平西王府的时候送了你两枚夜明珠,只说那是府中最稀奇难得的,但是现在懂了,定情要用金钗或玉佩才行。”南云逸看着诺突然吃惊的神情。
“可是,我们现在……”诺确实很吃惊,这种情况她始料未及,此时他们都姓南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