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方式解决,我没有权利更没有义务插手。”
“沈南风,你能不能先不闹脾气,谢宜已经在这折腾了大半天了。”
“他们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带你回去。”
向晚晚站在原地不肯移动脚步。
“向晚晚,我有话要跟你说。”
“回去再说好不好?现在……”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扭打的两个人身上。
沈南风将她的头转向自己,扬了音调:“向晚晚。”
她垂着头终于妥协,被他拽着走出大门,这才感觉到被钳在他手里的手臂已经有些发酸。
沈南风盯着她拧在一起的眉心,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怒火。
他刚刚拿到录音文件,来不及处理后续的烦琐事情,第一时间就想要过来找她解释清楚,生怕她真的相信了如今的种种舆论。
可是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站在混乱的人群里,不顾自己的安危替另一个男人担忧。
沈南风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向晚晚心中的位置,但是每一次看到她跟易清行在一起,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除了自己以外,他不想看到她为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花费心思,更不想因此给别的人留有哪怕一丁点希望。
她是与沈家有婚约的人。
是他沈南风的未婚妻。
他摸了摸口袋里Jing致的小盒子,这枚戒指沈妈妈已经放在他床头柜二十年。
他一直没有确认自己的感情。
但如今,他觉得有必要跟眼前的这个女孩强调她自己的身份。
沈南风喉结动了动:“晚晚……”
向晚晚还在为屋内的状况担忧,心不在焉地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沈南风,又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朝里看。
手机屏幕闪烁,发出急促的嗡嗡振动声。
沈南风一脸快被惹恼的样子接了电话。
不过短暂的几秒钟,他像被人抽去了灵魂,再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透着铺天盖地的悲伤与……一闪而过的绝望。
然后,他放下接电话的那只手,闭了闭双眼,深深吸一口气,再抬头依然是那个冷冷清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沈南风。
他说:“晚晚,我们分手吧。”
夕阳从他身后落下来,为他染上一层淡淡的暖色光晕,可是他的眼睛里分明坠入万年寒冰。
向晚晚在三十六摄氏度的空气里硬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连同一墙之隔里激烈的斗争都如同一场盛大的幻觉,沿着某一个细小的裂缝窸窸窣窣碎裂,化成残缺的渣滓堆积满地。
不过一步之遥,可向晚晚觉得有一条碎裂的冰河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他们之间迅速蔓延开来,从此将他们分隔两地。
她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大脑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听不懂他说了什么。
只是生理上的反应来得更为迅速和直白,眼泪不能自欺,滑进嘴角的时候她尝到涩涩的腥咸味道。
“如果你是在为我和易清行的事情生气,我可以解释的……
“今天中午谢宜打电话给我说快要出人命了,你想问我为什么不报警对吗?”向晚晚伸手抹了抹眼泪,“你也知道谢宜一向说话比较夸张,我并不清楚现场具体情况,只是担心慌慌张张的谢宜,我跟她说了如果情况很糟糕就报警……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沈叔叔。
“我知道啊,找警察比找我有用多了。”
她逞强地笑了笑,眼泪还在嘴角。
“但是我赶过来的时候他们收手了,然后我出来接了一个你的电话。我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又发生了什么,我再进去的时候他们又开始扭打在一起。谢宜直接冲上去拖易清行了,我怕她被误伤,就过去拉她……”
“没过多久你就来了。”她用力揉了揉眼睛笑,“真的,我不骗你,你不信的话可以问谢宜……”
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投过来同情的目光,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又哭又笑地自言自语。
她对面哪里还有沈南风的影子,早在她开口解释时他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这真是沈南风的风格,连分手都可以这么干脆利落。
她不知道的是,他接通的那个电话里,对方只说了一句话。
“董事长出事了。”
背景是尖锐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
向晚晚折回酒吧的时候,场面比之前更加混乱,她站在入口处木然地看着陷入混战的人群,大概是有人趁乱闹事,她在乱哄哄的一片里寻找谢宜的身影。
她觉得自己已经快没有力气了。
沈南风说得对,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问题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想快点带着谢宜离开,回去睡一觉也好,结束掉这足够糟糕的一天。
谢宜还在易清行身后,她正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往外拖,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