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那玩意是玉玺啊,玉玺啊,这东西只要让别人看到,不管最后东西在哪里,她可是分分钟完蛋的感觉:“真的不能换个地方吗,在这个凉亭里说,我真心怕啊。”
“你有什么好怕的?”孟栩苒有些奇怪,主要的是对云歌他算是比较了解的,特别是云歌的胆子,有时候都能和他有一拼,什么事都敢干,什么事都敢说,也就是今天在皇宫的时候慌张了点,但也比绝大多数人要强,特别是对着皇帝哭穷的时候,更是让他大开眼界,你说就这样的人,她还担心什么?
云歌被孟栩苒的眼神看的一哆嗦,这看女汉子的眼神是肿么回事,她可是标标准准的大家闺秀啊,她将来可是要当淑女的,所以云歌当即就怒了。
“孟栩苒,我这次是真有事,不是和你闹着玩的,这个凉亭你要是防备着人偷听,自然是绝佳的地方,但是我这件事不管是看还是听,都不好让人知晓的,不过,你若是坚持,我自然是没什么关系。”
反正玉玺这东西最后是给孟栩苒的,东西到了他的手里,和自己的关系也不大,即使曝光那也是孟栩苒的事情,孟栩苒坑了自己那么多次,这次正好给他找点事情做。
“那你跟我到密室去吧”孟栩苒也不是非要和云歌过不去,现在看到云歌这样的表现,他那里还不知道云歌是真有重要的事情了。
孟栩苒家的密室竟然就在后院的假山下面,看着孟栩苒转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之后,一扇大门就这样打开,云歌都不得不惊讶一下,原来电视剧里还真没骗人,古代还真有转动把手啊。
进了密室,一股微弱的风就吹到了云歌的脸庞上:“你这里还挺通风的啊。”
孟栩苒看了看云歌:“这座假山一半在水下”意思就是若是不通风,这里还能进来人吗?
云歌被说的有些恼羞成怒。顿时就将早已准备好的玉玺,不由分说的丢到了孟栩苒的怀里。
“给我的?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孟栩苒抱着云歌扔过来的玉玺,有些无奈。不过看到云歌有些恼火的神情,只觉得更好笑罢了。
慢慢的将手里的袋子打开,一个毫无杂质的碧玉出现在了他的手心,只是一块玉?孟栩苒好奇只下再次看了一眼,密室的光线很暗。在昏暗油灯的照射下,更是让人难以看清楚东西,但孟栩苒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上面有浮雕,浮雕的是五爪金龙!这是,孟栩苒当即将怀里的东西翻转了过来,这一看之下,孟栩苒都惊呆了。
“这东西你那里来的?”孟栩苒目光硕硕的看着云歌,现在他的脑子也有些乱了,最主要的是云歌将这东西给他是几个意思。是试探,还是其他人的Yin谋,事涉玉玺,由不得孟栩苒不多想,所以几户在一瞬间,孟栩苒的脑海中就有了七八种想法。
虽然很不情愿解释,不过云歌还是觉得要说一下才好:”是一个老头子锦衣卫,名字我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薄老,那次我无意间遇到了他。然后他就让我将这东西交给你。”
孟栩苒还在等云歌继续说下去,结果云歌这句话说完,就闭上了嘴巴。
“完了?”
云歌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完了啊。这东西能有多复杂,还有啊,你说要是盖了玉玺的字画卖出去价值几何。”云歌瞬间就想到了她空间那堆盖了玉玺的字画,要是盖了玉玺的字画价值很高,自己不就发财了吗?
孟栩苒的脑子有些混乱,云歌的解释让他都有一种。他就是个傻子的感觉,即使他在东厂历练了这么久,但在玉玺这件事上,多年的历练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因为他清楚玉玺的作用,更让他激动不已。
“这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给你,怎么可能,还有,那个薄老是谁?”认识到玉玺的重要性,孟栩苒的声音都不由的提高了不少。
云歌要哟头:“我不认识啊,统共就见了两次面,对了,你绝了找他问的心思吧,他在将这东西交给我之后,就驾鹤西去了”意思是薄老已经死了,你去找他也没用了,若是真想找,估计就只能去地府找了。
死无对证,这是孟栩苒的第一个想法,但接踵而至的就是眼前的云歌了,云歌的情况再也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即使是和前金川水师不清不楚,但那也是她爹娘之间的事情,和云歌没什么关系,说不定现在还被瞒在其中,但就是这样的云歌,竟然能接触到玉玺,这让他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云歌看着有些疑神疑鬼的孟栩苒,在将之前见到的孟栩苒一对比,顿时觉得今天的孟栩苒肯定是鬼附身了,不过难得遇到能调侃的时候,云歌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云歌轻蔑的看着孟栩苒“你不至于吧,不就是个印章吗,这东西在我身上带了一个多月,我都没有像你这么激动,你还是不是男人。”
(⊙o⊙)啊!貌似他还真不是,云歌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这东西你竟然带在身上一个多月”孟栩苒这会儿根本就听不得其他话,哪怕质疑他是不是男人的问题,现在他只注意到眼前的玉玺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