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待个一两天就回,有时甚至还每周都去。
另一个同事也随手翻开一本,问何飞:“秦书男朋友在lun敦?”竟然跑的这么勤快。
何飞摇头:“不知道,大概吧,不然谁没事老往lun敦跑?”他们海纳也有分部在lun敦,不过没有什么项目是需要她这样跑来跑去。
“秦书呢?”贺竞南过来找她有事,刚才何飞跟同事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何飞抬眸,忙打招呼:“贺总。”然后道:“秦书刚刚去了赵总办公室。”
贺竞南颔首,看了眼何飞手上的护照:“秦书的?”
何飞:“嗯,对。”
贺竞南拿了一本过来,这本也是旧的,盖满了边检戳。
再仔细看上面的日期,他呼吸微滞。
调整好情绪,跟何飞说:“一会儿秦书回来,让她去我办公室。”
何飞:“哦,好的。”
贺竞南放下护照离开。
办公桌前,贺竞南还在想着护照,每一页上的日期都像刻在了脑海里。
那几年,她除了偶尔回国,其他都是英美往返。
每次周五晚上去,周六或是周末回。
毕业那会儿,她表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说的直白又简单,他拒绝的亦是,没给自己留任何余地,那是他人生里最痛苦的一次抉择。
也是他最没风度最不委婉的一次。
她一直低头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是有缘分的。”她说了这么一句。
他回:“这是师生缘分,我跟你的每个同学都有。”
她张张嘴,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许久,她说:“那我去lun敦偶遇你行不行?绝不刻意,如果我遇到了你,你能不能...”后来她没说出口。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抱希望他会因为一次偶遇改变现在的决定。
然后她转身走了,没再回头。
自那之后,她再也没出现过,也没再打扰过他。
直到四年半后,他跟她在她家公司遇到。
那几年去lun敦,每次她都是以什么心情去,又以着什么心情而回?
只是,他彻底错过了。
也好,跟年轻的何飞在一起,总比跟他在一起有趣。
他现在只能这么宽慰自己。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贺竞南回神,“请进。”
秦书推门进来:“贺总,您找我?”她没走近,远远的站在门边。
贺竞南点头:“嗯,这周末跟我一起去上海出差,那边下周一有个推介会。”然后叮嘱了她几个注意事项。
秦书:“好的。”又道:“还有别的吩咐吗?”
贺竞南:“其他没事了。”
秦书:“那我去忙了。”带上门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贺竞南一直在看邮件,可半个字都没看下去,现在一点工作效率都没有,他关上电脑离开。
路过洗手间那边,何飞正在给花瓶换水,台子上还有一朵刚买的玫瑰,包装纸还在,何飞换好水,把玫瑰包装纸拆了,将花插进花瓶。
贺竞南若有所思几秒,正要抬步离开,何飞刚好抱着花瓶转身,看到贺竞南在门口,他吓一跳,向后退了半步:“贺总。”打声招呼。
贺竞南微微颌首,问了句:“给秦书的?”
何飞:“...”赶忙解释:“哦,不是不是,这个花瓶是秦书的,我把刚买的玫瑰放她花瓶养一夜,第二天送女朋友。”
又加一句:“早上太早花店不开门。”
贺竞南一愣,原来秦书不是他女朋友。
也好像明白了下午他问秦书是不是有男朋友,她迟疑了一瞬,最后只有一个‘嗯’字,或许是怕给他带来困扰,她才说自己有了男朋友。
他对何飞“嗯”了声,抬步离开。
弄得何飞一头雾水,那个‘嗯’几个意思?
琢磨来琢磨去,还是不懂。
秦书加班到九点,给韩沛发信息:【还没结束?】
韩沛正在跟严沉和秋青谈事,原本是要找秋蓝约,结果秋蓝拒绝,说她夹在中间不好做,到时候姐姐跟他谈条件时,她不知道要帮谁。
他还是让严沉帮忙约了秋青。
韩沛看了眼信息,回秦书:【快了,结束我打你电话。】
他们这些人都直接惯了,秋青问:“韩总也对制药这块感兴趣?”
韩沛笑:“听说还挺赚钱。”
秋青莞尔,“凑合,不过比韩总所涉的行业还差点。”
顿了片刻,迂回道:“我们公司资金链还行,近期也没有调整架构的打算。”那意思,不需要任何投资。
韩沛没接这个话,转而问:“那秋总对BD有兴趣没?”
秋青微怔,都没料到韩沛的思维如此跳跃。
BD她想了蛮久,跟她们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