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帮你是应该的。最近,李文香那边儿?”
“二小姐,自从上次大小姐去过一次那个院子以后,李文香就再没什么动静了。”
“那她身边的丫鬟呢?”
“除了日常的生活起居之外,并无不妥。”
“张氏呢?”
“她?自从李文香被关起来以后,就慌了手脚,又是个没脑子的,整日里烦老爷,怕不日就要被休了也说不准。”
李珠妍听到这里,嘴角一勾,“她被休不休,不在三叔,而在姨娘啊。”
柳姨娘眼中闪过惊慌之色,不过很过又掩了过去,“二小姐可不要开切身的玩笑了吧。”
“姨娘,你可要想清楚了,虽说丰哥儿进了祠堂宗学,成了三房嫡子,但身份这个事儿可到底差了一点儿意思。更何况如今认了张氏做嫡母,怎么说也要受些约束。再则,三叔正值壮年,一切皆有可能啊。姨娘可要为三弟的将来好好考虑考虑。”
柳姨娘忍不住抿了抿唇,李珠妍说的这些她何尝不曾想过,只是她纵使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也奈何不得自己曾经是个戏子的身份,就算过了李广德那一关,老夫人就头一个不答应,可如果真的得到了林锦年和李珠妍的支持,一切也尤为可知。
思及此,柳姨娘忍不住起身跪在了李珠妍面前,万分虔诚道:“只要二小姐肯助妾身一臂之力,妾身与丰哥儿一定铭记二小姐大恩大德,听凭二小姐差遣。”
李珠妍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没有叫起来,“姨娘能想明白就再好不过。我也不瞒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这几日把那母女三人给我看紧了,不要出任何岔子,特别是李文香,这丫头可毒辣的很。姨娘,如果你办好了,三房嫡母的身份便毋庸置疑了。”
柳姨娘一听,感激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要叩头谢恩,却被李珠妍搀扶了起来,“行了,再怎么说你也是长辈,万一被人撞见不好。”说完,李珠妍替柳姨娘正了正头上的簪子,贴近她的耳边又说道:“必要的时候,先斩后奏,一切有我兜着,你尽管放心。”
回院的路上,青画颇有些不解地问道:“小姐,上次在佛寺的时候李玉瑶明显又用了媚药还被咱们逮了个正着,想也不用想是那李文香助纣为虐。何不趁此机会把李文香给收拾了?”
李珠妍笑了笑,道:“要说李文香命好,如今我和赵基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且就让她多蹦跶几天吧。”
“可是小姐,柳姨娘真的能信过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可况,她还能指望张氏或者李玉瑶替她翻身吗?”
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是亥时,说了一晚上话,玩了几局牌,李珠妍也累了,很快梳洗睡下了。但房里刚灭了灯,李珠妍就隐隐约约听到窗户响,等睁开眼时,赵基的脸已经映入眼帘,男人笑了笑,忽地低下头吻住她。
过了好些时候,李珠妍感觉快喘不过气了,才抓住赵基的脸要逃离他的吻。赵基哪里肯,意犹未尽地又深深地吻了几下,这才把人松开。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赵基嘿嘿一笑,“我是来问你黑魂去哪儿啦?”
李珠妍这才想起了今天下午黑魂来送信时吃醉了酒,正放在外间呢,正要起身去拿,赵基却甩了甩衣袍,“不用找了,睡了好些时辰,早醒了,只是眷恋着你屋子里的香暖不肯回去罢了。”
李珠妍嗤笑一声,“是怕回去又被你当牛做马的使唤吧?大冬天的,你让人家一条蛇跑来跑去,也够可以的。”
赵基摸了一把黑魂,笑嘻嘻地说道:“灵蛇,可以不用冬眠。”
正说着,黑魂却像突然闻到了什么,一下子从赵基的袖子里蹿了出来,像只箭一样射向了李珠妍的枕头边儿上,李珠妍吓了一跳闪进了赵基的怀里,赵基也十分惊疑,搂着李珠妍离开了床榻,正要出手教训黑魂,却见它叼着一个香包冲着他努力地摇晃着身子。
赵基皱了皱眉头,拿过香包闻了闻,忽地冲李珠妍道:“这个香包哪儿来的?”
李珠妍不明就里很是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救我哥哥的女子今日送的,她叫幽蝉。”
“幽蝉!”
“是的。”
赵基恍若雷击,师父曾经告诉过她,有一个女儿不就叫幽蝉?那日行刺事件过后,他一来担心李珠妍,二来要追查刺客与太子的关系,竟然忽略了那名毫不起眼的女子。
“她现在何处?”
“在我府上啊,不是跟你说过吗?受了伤,如今在东南角的翠云楼养伤呢。”
赵基下一秒几乎就要夺门而去,可是李珠妍在前,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奥,原来如此。”
李珠妍看着赵基方才还满是焦急,现在却如释重负,不免起了疑,“怎么,你与幽蝉姐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哪有,你别胡思乱想。”
“没有你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那么上心干嘛?难道你!”
赵基见李珠妍要误会,忙搂住了她,“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