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没有好处的问题。这是朋友的情分。何天把我当朋友,我阿杜怎么能对不起她,我已经决定了,苍蝇来一只杀一只,来一群我买雷达。在何天回来之前,一定要让翌阳保持他的清白之身。”
郝帅歌无奈地白了杜洁莹一眼,说:“你小说看多了吧?”
杜洁莹摇头:“我不看小说,我只看连续剧。”
郝帅歌问:“那连续剧有没有教你怎么提高情商跟智商?都两年了,怎么感觉你越长越往后退啊,你以为你那样冷嘲热讽,安穗听不懂?她一年都坚持下来了,我们这些旁人说什么,她都不会在乎的。她在乎的是翌阳怎么说,翌阳叫她死心,那她肯定放弃了。可是翌阳说吗?翌阳不说,为什么不说?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把安穗放在心上过。你懂吗?”
杜洁莹被说得一愣一愣的,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郝帅歌,说:“帅哥,你好牛,分析得好透彻!”
说完就要往郝帅歌身上蹭。
郝帅歌跟躲瘟疫似的避开,说:“我跟你不熟,谁让你喊我帅哥的。”
杜洁莹哭丧着脸:“帅哥,你真伤人,我们俩好歹也认识两年了,怎么不熟了?哼!”
走到翌阳家楼下,郝帅歌跟杜洁莹停止了说笑,望着黑乎乎的楼道口叹气。
郝帅歌说:“老规矩,石头剪刀布,输得那个人扶翌阳上去按门铃。”
杜洁莹说:“帅哥,别玩了,每次都是我输,才不要呢!他妈妈好凶,连我都打。我上次的伤还没好呢!”
郝帅歌说:“你就得了吧!上次明明我也上去了,她打你那下还被我挡了,你根本就没被打到好吧?”
杜洁莹双手抱臂,退后几步,摇头说:“反正我不愿意,你把他弄醒,让他自己上去。”
“他喝得不省人事,怎么弄醒他?你没跟他说,明天就是何天的生日了!大家之前不是说好聚一聚,给她过生日吗?就当她还和我们在一起一样。他要是知道,就不会喝得这么醉了吧!”郝帅歌有些生气地说。
杜洁莹说:“我说了啊,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啊?”
“唉,算了,我上去吧,下次换你啊!”
郝帅歌老好人地作出让步,杜洁莹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
附近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郝帅歌正要扶着翌阳进楼道,就听到有人喊他们。
“这不是小郝吗?哟,你们俩又送翌阳回来啊?他怎么又喝醉了。”
一听到声音,郝帅歌他们就知道救星来了。
郝帅歌赶紧把翌阳丢给了走过来的中年男人,说:“朱叔叔,你又要去翌阳家给他妈妈做饭吧?你顺便把翌阳带上去吧!”
朱建军是翌阳妈妈新公司楼下茶餐厅的老板,是个离过婚的单身汉,跟前妻没有孩子,看上了翌阳妈妈,在追她,所以经常来翌阳家,亲自下厨给翌阳和他妈妈做饭,讨人家欢喜。
他是个性格温和、很大度的男人。
比起翌阳的后爸,还有他妈妈平时交往的那些男人,翌阳对朱建军的印象还算不错。郝帅歌他们也认识他,好几次他拍翌阳马屁,请他吃饭,把郝帅歌他们也一起请上了。
朱建军看郝帅歌他们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郝帅歌的肩膀说:“一起上去吧,翌阳他妈妈今天不在家,出差了。”
“不早说!”杜洁莹大叫。两人如蒙大赦,一人拉着翌阳一条胳膊,欢欢喜喜地架着他上了楼。
朱建军做饭很好吃,既然翌阳妈妈不在家,郝帅歌他们自然是不愿意走的。
09
翌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床上很挤,睁开眼,发现郝帅歌和朱叔叔都睡在了他的床上。
翌阳踢了踢睡得迷糊的郝帅歌,见他醒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郝帅歌说,怕翌阳第二天醒不来,索性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不回家,睡在翌阳家,等着第二天叫醒翌阳,没想到翌阳倒比他还醒得早。
至于朱叔叔,帅哥说,他说懒得回去了,就蹭一晚。
翌阳宿醉后觉得难受,看到床上睡得横在一边的两人,头疼地爬了起来,拉开门出去准备刷牙洗脸,却发现杜洁莹正在他家洗手间洗头。
翌阳还没来得及叫,她却先尖叫起来,怒喊道:“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吓死人了。”
翌阳哭丧着脸,胸口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
“到底是谁吓谁啊!”翌阳咆哮,觉得这样的早晨糟糕透了。
杜洁莹也没回去,她睡在翌阳妈妈的卧室里。
主要是想到第二天有聚会,她激动得不想回家,而且她家里人昨晚都去喝喜酒了,家里也没人。翌阳妈妈的床又大又舒服,还喷了香水,躺下去就不想动了。
从学校赶回来的朱磊带着沈明珠赶到说好的聚会地点时,发现郝帅歌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杜洁莹像被吓得丢了魂的样子,而翌阳黑着脸站在一旁,手插在口袋里。
朱磊笑着说:“你们仨昨晚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