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无限温柔的说
“夫人,您昨晚伺候老爷,劳苦功高,千万莫要气坏了身子”
集权在一旁越听越舒心,忍不住也来一句
“听闻女儿家的初破,都比喻成初生的蜕变”集权转眸,看向面色铁青的雨而“夫人,您果然是从头变到尾,一开始温文有礼现如今粗鲁恶劣,自我称呼也从在下变成了老子”
“老子就老子!怎么?!”估计雨而是骂出了狠心,对着集权也敢叫嚣“你看老子不爽!”
“怎会呢”
集权轻描淡写的回了句,起身走到窗台前,眯眼仰望天上炙热的太阳,勾唇笑道
“你一日从我,我就一日不会亏待于你”
周围的空气明明很闷热,可看到集权说完,对着自己回头一笑,雨而竟忍不住的打起冷战,这笑意充满了居心叵测,令人心寒。
“当然,我说的这个“从”可不是三从四德的“从””
说话间,集权又走回床边,捏住雨而下巴
“要听话,要乖。明白么?”
雨而把头狠狠一扭“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本大爷可以解释给你听”
“不需要!老子不想听你说!”
“是嘛”
集权低头叹气,唤仆人端来热茶,自己一边喝一边说
“你不想听我说,是不是因为我心意不够”
“哼”
“果真如此”集权将喝空的茶碗交于仆人“叫几个打手过来,让他们带上砍柴用的刀”
仆人得令前去。
房中的雨而惊慌失措
“你又想做什么?!”
“依你所言,讨你欢心”
“什么?!”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集权笑着捏捏雨而的鼻子“当然是切了她们的舌头,给你当面团拉着玩”
集权此话一出,雨而愣之当场,本来打算说出的脏话全数吞回肚里,众仆人闻言,纷纷提裙跪地,瑟瑟发抖的叩头求饶,连集权的脸都不敢看,雨而呆若木鸡的看看集权,在瞟瞟地上的众侍女,竟不知说什么好。
他能说什么呢?扬言要切她们的舌头当面团拉着玩的人,就是雨而自己,这本就是句气急的玩笑话,他怎么也没料到集权竟当真了,顿时急得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雨而为难的样子,自是牢牢入了集权的眼。
那哀求,又带点不甘心的炙热目光,集权岂会没看见,可他不打算手下留情,雨而的脾性,是绝对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先前集权待他怎样,好言劝告不听,偏偏吃了一顿好打才肯老实。
这会儿,雨仙人脾气又见长,敢在集权集大爷的面前自称老子,敢情是嫌自己活太久,找死来了。
集权估摸着雨而是得了自己的宠,意气风发耍脾气,殊不知雨而只是骂上了瘾,随口说说而已,
两人都误会了对方的用意,集权想着整治雨而,免得他日后蹬鼻子上脸,不分尊卑。雨而还能想什么呢,无非就是在脑海里把集权的祖宗拉出来踩,别无他法,低头暗暗思量,耳边若隐若现的传来侍女们低窃的哭声,雨而听得揪心,忍不住抬头偷瞄一眼,侍女们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但看举止动作也猜得出是年轻的女子。
这么年轻就成了哑巴,岂不毁了人家一辈子?
雨而咽口唾ye,面子终究拗不过心软,拉下老脸软声道
“你。。你不是真的要切她们。。她们那个。舌头?”
集权好笑的回问
“雨仙人真会说笑,不是您老说的要拿舌头当面团玩嘛”
那几个侍女闻听此言,都觉得生死大权掌握在雨而手上,料想他心软好哄劝,纷纷哭得更加凄惨,拿膝当脚,爬向床边拽着床褥哭道
“夫。。啊不对!那个。雨公子放过我们吧!”
“雨公子,奴家知错了!本不该多口多舌的,请您求老爷饶过这次吧!”
雨而看她们这哭天抢地架势,也不好意思继续干坐,本想忍着疼起床去扶她们的,可一掀被褥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不挂一丝衣物,红色的斑斑点点是成群结队的遍布在胸前,集权就坐在雨而身边,也顺着他的动作往里看,雨而窘得慌忙抱紧被褥,脸色变得煽红。
集权正想嘲笑,话还没说出口,那刚才得令的仆人就带着两个打手进门来了。
她一看众侍女跪在床边哭泣,也不知发生何事,因为被集权支去叫打手,所以那番话她并未听见,只有低头施礼
“老爷,人我叫来了”
众人应声看去,雨而认出其中的一位打手,正是上次拿藤条抽打自己的状汉,知道此人凶暴残忍毫无怜浰之心,雨而为仆人担忧的心情更甚,忍不住劝道
“我不过一句无心之话,你怎么能当真呐!”
“正因为是无心之话,才是出自真心本意”集权走到打手面前,接过铁锈斑斑的砍柴刀,细细观看“若是像你以前那样,五句话有四句半是深思熟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