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白陈自然是拼命去学习,一秒钟恨不得变成五秒钟来使用,白陈相当拼命努力学习,可与之相反的是保,却越来越差劲,自从初二开始找女朋友后,保的脾气就越来越差了,而且,他的性格也越来越恶劣了,他渐渐地开始学会喝酒了。
在距离中考前二周的时候,白陈就发现这保竟然偷偷地喝酒,他一气之下,忍不住直接把保从酒吧里拽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到这酒吧里来的?”白陈忍不住质问他。
保只是撇开头,无视掉白陈,相当拽。
“你为什么不说话?”白陈很愤怒,他的眉头一直都紧皱着,如今的白陈,正好是标准的乖乖学生的中偏短一点的发,正好及脖颈处。
虽是男生,但是这中发却相当配得起他那气质,只衬得他整个人更是好学生一等。
这保就不像了,剪了个乱七八糟的碎发就算了,而且还很拽,穿的衣服也相当乱七八糟,看起来就知道是差生。
一见他这样,白陈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他还是强压着怒火,问保:“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从我们初一旅行后,你就变成这样了?”
“没什么。”这保只是抬眼看了下白陈,就迅速地收回目光,他不在意地踢了下路街的罐头,他头也不回道:“你别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青云雅被气得已经快不行了,但他还是无奈地走到这保的跟前去,他对保道:“我不能不管你,我无法做到,你能明白这意思吗?”
“我不需要你管!”可谁知道,保却忽然说这话,他盯着白陈道:“你又不是我父母,也不是我兄弟姐妹,你什么都不是,你这样管我,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些什么吗?”
一听这话,白陈却愣住了,他的右手紧紧地攥住,他看着保,他正想说些什么,酒吧里却忽然走出来一个女朋友。
这女朋友一看到这保,就热情地打招呼,可保他却只是下意识就避开她的招呼,就对白陈道:“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声音很冷,就跟他的眼神一样冷。
白陈这时候,意识到眼前的保跟过去的保,真的差距太大了。
曾经的保,无论何时,就算是拽,也不过只是脾气不好,因为紧张、害羞而拽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拽,也不是目中无人。
可如今的保,却越来越……让他失望了。
白陈也告诉过自己,自己该放手了,保这样的垃圾,不值得自己这样关注,不值得自己继续这样……关心下去。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垃圾,他在中考前一周零三天,却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然后把保给绑过来,随后,就直接对保说:“你什么都别说,我已经问过阿姨叔叔了,他们说让我给你补课,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不听的话,就直接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
许是没有料到白陈会说那么狠的话,这保连忙慌乱地说:“你别把我喂鲨鱼!”
“不想被我喂鲨鱼,就乖乖地听我的话。”
说着,白陈就强行给保补课了。
其实白陈对保所说的鲨鱼,并不是指喂鲨鱼,而是指……把保的裤子给脱掉,然后让他被西北风给吹个一天一夜。
这样的体验,白陈曾经生气的时候,可是真对保这样做过。
因此,保才会投降得那么快。
这一投降,白陈原本以为保会很苯,怎么学都学不会,可谁知道,保比谁都聪明一点就会了,完全不需要怎么教,很快,就所有都上手了。
甚至成绩都快要赶上白陈了,这让白陈皱眉,忍不住问:“你该不会一直都在学习,不过是在扮作差生吧?”
这时,他忽然就这样产生这种想法了,在白陈的心中一直都挥散不去。
可保的表情却相当拽,他冷漠地说:“现在我可以去找我女朋友了吗?”
一听这话,这白陈就皱眉,然后说:“学习。”
完全不给他一点出门去找女朋友的机会。
就这样,到中考时,白陈与保的关系就似乎突然变得很好了,天天都粘在一起。但,白陈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幻想,实际情况,一旦中考结束,保的父母没有给自己这样管着保的权限后,他就不会再跟保见面,就连说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白陈的心情很压抑,他在这一周三天时,他难得地睡好觉,每天都睡了八个小时,可如今一想到保会走,白陈就有点睡不着了,他感觉到有点难受,拿了安眠药吃了两颗,才睡了过去。
这时候,保还没有走,可白陈就已经因为神经紧绷得连觉都睡不着了。
而当他们考试结束后,果然,保的父母没有再管制保了,他们完全就是放任保的成长,完全放任保。
白陈也知道保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保的父亲是亲的,但是母亲却也是后妈所生的,而且,保的头上还有一位兄长压着,这兄长虽然与保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是关系极差,他从来没有听保提过他兄长。
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