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很惨,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这柄剑束缚住了……然后那个剑阁里被藏了不知道多少年……”
“死了?”秦昭将信将疑,人死则魂灭,普通凡人以及大部分普通修士的灵魂哪有像他一样生龙活虎的,还天天罗里吧嗦。
她忽的想到一种可能:难道谢宣生前是哪位合体或者渡劫乃至大乘的大能!
修真人士多貌美者,谢宣的皮相也明显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而且双眼清澈明亮,是个修仙的好苗子……
难不成是哪位在天元剑宗后山闭了死关的老祖宗?
想到那个谢宣口中的很久很久,秦昭的眼中绽放起了无限光华。
不确定时间就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后山是天元剑宗最后的也是最顶尖的力量,那里的修士一个个除非宗门遇到生死存亡之事出世,要不顿悟,要不就是在闭关处坐化。
无人知晓那里究竟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死去。
秦昭越想越心头越火热,一把扒拉过他的肩膀,但由于谢宣长得比她高了半个多头,她又拽住了谢宣的耳朵逼着他低头。
“呜,你作甚!”谢宣的耳朵被攥得生疼。
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他的脸如同那被攥红的耳朵般没出息地红了。
“只要你答应,以后一定听我的话,我就答应,”秦昭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眼睛里满是认真,“让你永远不用离开我。”
“好!”谢宣完全没有多作考虑,赶紧一口答应下来,一张脸埋进秦昭的肩膀,“我们,永远,永远不分开。”
秦昭的肩膀感觉到了些许shi意,不禁开始反思她刚刚是不是对他太凶了,心底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习惯握剑的手有些僵硬地拍在了他毛茸茸的脑袋上,好言好语地哄了起来:“好好好~”
他失去了一切记忆,心底怕是也无助到极点了吧……
谢宣的嘴角则是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愈发肆无忌惮地往秦昭身上蹭。
听不懂他呜哩哇哩带着哭腔在说些什么,秦昭只能硬成一面墙,承受着对方的重量,泛起一阵苦笑,承宣剑是不能用了,那她如今该用什么呢?
议事厅内。
定州的州长已经急得额头冒汗,台下的各宗派的人脸色也逐渐Yin暗。
“这非得我等无能,而是天时不利啊!”一宗门的副宗主无奈地摇头,乾元大陆大部分的修士的水性都比不上自小生长于海水中的海族,如今这海族又能趁着今晚月满之时的大chao瞬间冲上岸,咆哮的海水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这又该当如何?
看着各宗门的脸色,定州州长明白这些人一定在比较他们继续留在定州防御的得失,但他又能奈何,他又能奈何!
“天元剑宗不会走。”秦昭站起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天元剑宗绝不会抛下定州的上百万居民!”
秦昭的话让其他宗派的领头者都惊诧不已。
“不过就是海chao么!”秦昭俯视着桌边一个个算计自身利益的人,“我帮你们挡回去就好!”
州长大喜过望,既然是天下第一宗派的宗主发话了,那就一定有办法!
其他宗派掂量了下秦昭的实力,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昭儿,你真的,可以把那什么海chao挡回去吗?”谢宣迟疑地问。
“若这剑真是把神兵,那或许还有八成把握。但是如今,怕是只有两成了。”秦昭的手攥着承宣的剑柄,心头不禁也是有几分无力,“只能问三长老借下剑。可那并不是我的本命剑,那剑也只能称得上是上品而已。这样姑且也只有三成把握。”
“我相信,任何事到了你这边都是有十成把握的。”谢宣吸了口气,吐出的话带着一如既往的稚气与信任。
秦昭微微侧目,摸了摸面前放着的承宣剑的剑身:“嗯。”
月色的光辉清冷地撒在一众在海洋中蛰伏的海族身上。
本该波光粼粼的静谧画面因为海族的大肆喧哗而被破坏。
海瑞罗听着周围海族战士自信的话语,碧绿的兽瞳闪着诡谲的光芒,这真是天助他也!
他们可以趁着chao汐,直入定州大肆掳掠一番,既能真正见识到人族的防御力量,又能赚得不少好处,堵住那几个为老不尊的尊老再合适不过了。
望着悬于半空的碧玉盘,秦昭闭上眼聆听着万物的旋律。
承宣剑被她挂在腰间,一柄火红色刻着祥云的长剑被她握于手中。
谢宣颇为安静地在剑内看着滚滚而来,如同千军万马崩腾的chao水,也不催促秦昭的动作。
如今这般难得的天人合一境界,要是被他打破了,秦昭怕是能将他碎尸万段了吧。
“族长,你看那上面的女人!”海族紧随着chao水奔向定州,一个海瑞罗的贴身侍卫突然看见天际的一道身影,忍不住伸出手向那道光指去。
那道光瞬间化为一道白色的长练,带着一往无前的剑意,沿着浪chao前切下。
“不好!”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