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亲啊。”小红帽失望地嘟哝,转过身往地上一坐,眼睛忽然一亮,趴着把一株躲在灌木丛底下免遭大雪攻击的三叶草揪起来,推了推沉迷八卦的小蓝帽,“哎哎,这里有三叶草,咱们来决斗吧。”说着,小心翼翼地处理草jing。
“走了走了!”小蓝帽激动,“大姐姐跑了。”
“什么,跑了!亲完了?”
“什么啊,还没亲就跑了!”
“这哥哥真没用,还不如我爸呢……”
“追了追了,大哥哥追过去了!”小蓝帽突然转头坐了下来。
“怎么不看了。”
“大哥哥好像哭了,”颇有些沧桑地顿了顿,“我看见他偷偷抹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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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姜瑶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疯狂, 这样不计后果。
一直到车开出郊区, 她脑中的热才稍稍降温。
摆弄着车顶的小挂饰,笑得开心:“沈知寒,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沈知寒把着方向盘, 斜了眼过来, 不接茬。
她变成耍无赖的幼稚小孩, 扑上去掐他脖子逼他开口, 他猝不及防地压到方向盘, 汽车在公路上长长地鸣笛。
沈知寒急忙把横过来半吊着自己的人箍住,生怕她一不小心搞出更大的意外:“姜瑶, 你好好坐着。”
这话听着有点责备的意思,她撇撇嘴不高兴了。
求着带人家走的时候挺诚恳,到手没几分钟就翻脸不认人, 呵:“停车。”
他理也不理。
“停车, 你快给我停车。”姜瑶闹脾气, 挣扎着推他的手,沈知寒淡定地目视前方, 环着她的那只手臂加重力道箍紧了不盈一握的小腰, 把她轻松压制。
姜瑶惊叫一声:“沈知寒,你敢打我!”
“……”
“这才几分钟,你就敢打我,停车停车,快停车,我不跟你走了。”
他无奈:“……我哪有打你?”
“你有,你掐我腰,你刚才明明掐我腰了。”说着,无赖地贴着他蹭,要把那紧箍咒似的收缩自如的手臂扭开。
“姜瑶。”他被闹得受不了,快速转向把车停在路边,握着腰把人塞回座位,大眼瞪小眼。
姜瑶乖了,坐在座位上,咧着嘴冲他傻乐,没等他发火急忙抢先说:“沈知寒,我没谈过恋爱。”
“所以你不准骂我。”
哪来的歪理,可看到她笑眯眯的模样,他立刻便服软,但是不能给她瞧出来,只好努力绷着脸,淡淡地:“骗人呢吧?”
姜瑶瞪大眼睛:“没有,我没骗人。”
“装纯。”沈知寒瞟她一眼,伸口袋里摸烟,姜瑶追过来,压着他的手不让动,“真没有,我以前没机会谈恋爱。”
那只温热的手压着他,他看了一眼,眸色有些深。
“我爸管得严,不让我谈恋爱,而且……”话没说完,椅背突然往后一陷,眼前瞬间天翻地覆,她被一道黑影扑倒。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隐在Yin影里,窗外的光模糊地描摹出一道毛茸茸的金边,姜瑶陷在昏暗里,直愣愣地看着身上的人:“……你……干嘛。”
“真的没男人?”沈知寒压着温软馨香的身体,一手搂腰,一手勾勒圆润脸庞,说话间,鼻息起落,情|欲涌动。
姜瑶当真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浓密睫毛盖下一排Yin影,掀开时露出那双盈亮水润的眼眸,一汪清澈碧泉,她认真地说:“有是有,但不多,他们都害怕林子凡。”
她生得好看,自然是人群焦点,那时候也偷偷幻想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拥有过甜蜜又青涩的少女心事,可没用,她每一场未破土的情感萌芽,都被那个人以最自私的方式折断,所以迄今为止,她的人生很空洞,除了逝去的父亲、优渥的生活,只剩下无尽的囚困。
“沈知寒,我没怎么出过门,也没谈过恋爱,很多事情都不懂,所以你得教我,我脾气不好的时候,你也不能跟我发火,还有啊…… ”
人畜无害的微笑下藏着一份讨价还价的狡黠,她开始灌输“我弱我有理”的强盗逻辑,而他嘴角浅笑,无限专注地看着她,仿佛说什么都应,连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摘下来送给她。
等到终于憋不住了,声线沙哑地打断她:“姜瑶,我们该进入正题了。”
大眼闪闪烁烁:“什,什么正题。”
他噙一抹斜笑,勾着她的眼睛,手从衣衫探入,摩挲光滑洁净的身体,灵活勾动,打开禁锢的枷锁,握住绵绵软软的豆腐,鼻息喷薄,热浪濡shi,她眼里碧波荡漾,浮光跃金。
羞羞怯怯地躲,欲拒还迎地缠,手臂蹭过坚硬的发茬,知觉纠缠,渴望触碰。
喉头上下滑动,低沉暗哑地唤她:“姜瑶,姜瑶……”
仰起脖子寻找,视野很模糊,男人的脸却清晰:“嗯?啊……唔!”
耳鬓厮磨,气息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