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想继续听?他看了看顾长夺,难道说,是自己的傻师弟单恋自家侍女?
这真是——妙啊!
陈亦儒眼里突然闪现的光芒吓了顾长夺一跳:“师兄?”
陈亦儒看着付屿收了折扇:“我看阿桃顺眼,师弟让阿桃到我府中伺候我几天可行?”
付屿听到自己名字猛地抬头,对上陈亦儒含笑的脸。
这不是读书人,这是一个妖Jing吧?
没等她开口拒绝,顾长夺先一步站起来:“不行!”
“哦?为何不行?”
付屿看顾长夺嗫嚅半天说不出话,站出来解围:“我是先生的人,陈先生不要想了。”
这话说的有点无理,不过陈亦儒没有生气。她竟然跳出来说她是他的人?竟然到这一步了?实在有趣,实在是——妙啊!
付屿看着陈亦儒眼里蹦出的浓厚兴趣,想:这师兄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她本来是想听点鬼顾长夺以前的八卦,结果把自己卷进来了,她抽身:“阿桃去看看吴婶,去帮把手。”
顾长夺也知道自家仆人不多,经常是一人身兼多职的,忙道:“去吧去吧。”
厨房里,用乌烟瘴气来形容也不为过,吴婶拿着一把大勺子:“哎呦阿桃你来了,阿琪这丫头不知道烧了什么,估计是shi木头,这烟,咳咳……”
“没有干木头了?”付屿看了看柴木,却是有些chao。
吴婶说:“有倒是有,就是还没劈,平时都是小黑劈柴的,今日估计是忘了。”
没想到侍卫还能这么用的,付屿走出去:“我来吧。”
吴婶:“啊?”
付屿到柴房,里面堆了半面墙的木头,她挑出几根粗细尚可的,拎起墙上的大斧头,还挺沉。她的手腕挺细,她估量了下,手劲还是可以的。
付屿把细木头放到粗木底座上,拎了拎裙子,双手握斧,先来个劈柴感言:“没想到,我付屿,还有拔草劈柴的一天。”
噼噼啪啪。
没一会儿厨房里的人就听到付屿喊:“木头劈好了!”
小猴子颠颠跑过来抱木头,阿琪也过来:“喔,阿桃你真厉害,会煮茶会劈柴,你还会什么啊!娶了你可真是享福了!”
付屿斧头倒放在粗木上,手叠着倚在上面,满头大汗,看着抱木头的阿琪和小猴子笑:“谁说不是呢。”
说完付屿顺手又劈了几根:“不赖吧。”
“哎呦阿桃你真是……啊呀先生你怎么来了?站了有一会儿了?唔……阿桃……”
顾长夺本来只是想出来去茶房拿些茶叶的,路过听到柴房的动静过来,结果就看到了付屿挥舞着斧头兴致勃勃地砍柴,惊得连手里的茶包都掉了。
阿琪和小猴子看阿桃和顾长夺一眼,决定先跑为妙。
只剩下顾长夺和付屿两个人。付屿抬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扔了斧头。
顾长夺就站在柴房门口,付屿走出来,门口的台阶有三级,挺高,付屿踩到最下面一级,比顾长夺高一指。
付屿觉得一定是自己太强势了,顾长夺以为付屿有话说,所以傻站着等着。
付屿在顾长夺面前站定,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先生,这样的阿桃,你还喜欢吗?”
第35章
付屿眼睛盯住顾长夺眼睛, 慢慢靠近,顾长夺惊讶,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付屿贴近, 鼻尖与他的相碰。
顾长夺的喉结一动,付屿微微一笑, 随即放开他。她蹲下捡起顾长夺掉在地上的茶包:“先生,陈师兄应该等急了。”
“啊……哦……”顾长夺结果茶包就往回走, 走开两步回头, 看到付屿还站在原地, 冲他摆摆手。
顾长夺扭头,几乎是小跑着逃掉了。
付屿看着顾长夺的背影,心想这个傻子可别被他师兄带坏, 不过,品质定型了,应该会一直傻下去吧?笨蛋。
付屿把几根木柴劈了,然后放好斧头出来。
厨房里的烟快散没了, 菜也弄得差不多了,付屿洗了手,打算把剩下的菜洗了。
阿琪往灶下添柴:“公子真是闲来无事啊, 都不知道给先生说了多少次媒了,改做媒婆算了。”
付屿搓着青菜,竖起耳朵。
吴婶大嗓门:“可不是,也不知道今天是哪家的姑娘, 不过好在公子不乱介绍,都是好姑娘。按理说知儿小姐都嫁人两年了,也没见先生多伤心,怎么就是不娶妻呢?”
付屿:“公子?”
“就是今天来的先生的师兄。”
付屿:“啊,那个只会说‘妙啊’的神经病啊。”
……
“啊不是,我是说……”
“神经病是什么?”
付屿硬着头皮往下编:“神经病是形容人比较帅气风流倜傥。”
阿琪似懂非懂:“哦……但是带着病字呢。”
“这是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