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凡,他那有好多好方子,我必须都弄来!”
这个少根筋的糟心孩子,何文奎气的不打了,虎着一张脸坐下猛灌茶水。
庄严顺手给她添了一杯,也填了把火,“今儿个,小讨债的看将军的小夫郎看直了眼,还美滋滋的夸人家好看!”
何钊见事不好,撒腿就跑出大帐。
何文奎这个气,追着何钊又要揍。
何钊机灵的很,刚刚若不是让她娘消消气,怎么可能乖乖挨揍?这次看娘是要动真格的,不跑不行,边跑边气喘吁吁告饶,“娘,你别...别听严姨的,我对....同行没那个心思。”挨了一脚,叫了一声,又道:“娘,真的,我...就是...对同行的医术感兴趣!我一向...痴迷...痴迷医术,娘...娘你是知道的!”何钊实在跑不动了。
何文奎停下脚步,虎眸狐疑的盯着蠢闺女,“当真?”
何钊喘着粗气,“真、真、真,比什么都真!”
两人这才重新归帐。
何钊冲庄严龇了龇牙。
庄严笑眯眯的看着歇战的母女二人,每次见面都掐,一次胜过一次Jing彩!
一见她这副不怀好意的模样,何文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哼了一声:“死胖子,钱串子!”
庄严顿时拉拉下脸,“哎哎哎,你够了啊,每次见面都揭我老底!”
对方不高兴了,何文奎的气就顺了,又喝了一盏茶,才问:“什么时候到?”
庄严知她问的是粮草,“大概两日!”
“有多少?”何文奎又问。
庄严摸着下巴估摸,“我这次急着过来,还没见过汇总,不过吃上四个月是没问题的,若是南边形式好,也能运过来的话,便能挺上半年!”
何文奎这回彻底舒坦了,“好好,你这本事只涨未消!我是属实敬佩!”
庄严笑笑,这确实是她的强项,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眯缝起那双狡猾的狐狸眼睛,“近一个时辰,将军叙话应该结束了吧,要不过去看看?”
何文奎也看了看天,“走吧!”
何钊屁颠屁颠的跟着。
何文奎瞪眼,“你去干什么?在帐里待着!”
何钊不肯,梗着脖子道:“那怎么行,我还没从同行手里翘来方子呢?”
何文奎实在拿这个讨债的孩子没辙,“去了,不许多说话,也不许乱看,听见没有?”
何钊乖乖点头。
离将军的大帐老远,几人便听见了一阵大笑声,动作一致的挑起了眉毛,还未曾见过将军这般朗笑过?
近了些,还有粗声喘息声!
庄严顿时眼珠咕噜噜转个不停,再次看了看日头,不禁恶意猜测起来,这都快一个时辰,事情该办的也该差不多了吧,莫非...将军过于凶猛?那双狐狸眼瞬间撑的溜圆,细看还闪着不怀好意的黠光。
何文奎俨然变成了好奇宝宝,脖子恨不能伸出二里地,瞪着虎目,一脸惊讶又八卦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何钊更是伸长脖子,支楞起耳朵,眼睛瞪的溜圆,那八卦的神情和他娘何文奎如出一辙。
几人放轻脚步,来到帐外,如狼似虎的目光直欲将帐门盯出个洞,耳朵也高高竖起。
帐外多了几簇紊乱的呼吸,蓝山便已有所感应。虽说几人放轻了脚步声,也逃不过蓝山的耳朵。
见小人儿已经羞恼的不肯看她,蓝山挑了挑嘴角,拍了拍小人儿的翘tun,“你乖乖休息,晚饭我来叫你,我出去商量后续事宜。”
小人儿这回抬起脑袋,乖乖点了点头。
蓝山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才起身整理衣襟,见无不妥,走出大帐。
方一出帐,便见伸头缩脑、鬼鬼祟祟的三人,三双锃亮锃亮的眼睛直勾勾将她锁住。
蓝山有些无语。
何钊向来嘴比大脑反应快,早将她娘的嘱咐抛到九霄云外,“将军真是好体力!”
反应过来对方含义的蓝山,脸瞬间黑如锅底。
何文奎一巴掌拍向她的糟心闺女,你个倒霉孩子,这话想想就好,能说出来吗?
蓝山挑了挑手指,示意何文奎,“去校军场!”收拾不了孩子,还收拾不了孩子她娘!
何文奎走前又恨恨的踢了她闺女一脚,果真是个倒霉孩子!不只坑别人,还坑亲娘!
何钊缩了缩头。
☆、气人的人儿
这一仗可是打的痛快淋漓,出了一身透汗,蓝山觉得舒爽不少。
几人进了中军帐,没等将军发话,何文奎一屁股窝进凳子里,要了老命了!看看将军神清气爽的模样,年轻就是好!
何钊蔫头耸脑的也跟了进来,欲言又止许久。将军一见她就黑脸,她不敢轻易开口。
蓝山看见她就觉得牙痒痒,装作没看见!转头看向庄严,“粮草什么时候到?”
“大概后日午后。”
“如何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