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赤水关。”何钊对对手指,“那个那个...我还有些想知道那个方子,你懂得!”做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周安安脸皮都跟着一抽,哪来这么个不要脸的?
眯了眯眼,“你快点走,刚才的药我给你留了情面,若是再跟下去,我保证你一天都动弹不得。”
何钊眼冒Jing光,“那么厉害,来,给我试试!”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周安安怒,不再理会这个病患,匆匆找了间客栈入住,打算眼不见为净。
第二日,早早起身,下来用饭,发现何钊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旁边捆着一二三四五个人。
周安安眼睛眨了眨。
何钊仍是乐呵呵的,“同行,这回你要怎么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哪?这几个可是昨晚围在你门前的,我都替你收拾了。”说罢也眨了眨眼,“要不,你将那方子告知与我?”
虽然他很想说对方多此一举,他的屋子即使有人进来了也出不去,不过对方确实是好意,也着实省了不少麻烦,想了想道:“我若告知与你,你便不可再跟着我。”
何钊点点头,至于跟不跟,看过了再说!同行很多,如此Jing益的却少之又少。
“有纸笔吗?”
何钊将怀里的炭笔递了过去,又拿出块绵帛。
真是个败家子!周安安刷刷的将方子写下,递给了对方,“好了,大路两边,各走一方。”
很快找到了毛驴,出了客栈,未料何钊也牵着马跟了出来。
周安安恶狠狠的盯着她。
何钊一摊手,“我没想跟着你,我只是想去趟赤水关!”
特么的方子喂狗了!
走了一段路周安安突然想起,千老交代的,实在辛苦,就去寻各地的石记粮铺,那里是庄什么的铺子,可以护送他过去。
这样顺便摆脱身后的膏药。
周安安左右看看,四处寻找。师父说,石记开遍大魏,靠近边关处,也是只多不少,这里有吗?
很快他的目光就定住了,真的有。
周安安歪头想了想,石记的老板叫庄什么来着,片刻便乐了,哦,庄钱串子!
自从接到将军的传讯,庄严就出门巡查筹粮,之后着人秘密运送到离边关最近的村镇。防止手下出错,庄严决定亲自往边关押送。
哪知今日刚进镇,便看到前面一人惨不忍睹的易容,也不知是哪家的孩子出门玩闹,真让人各种嫌弃。
胡子半掉不掉,眉毛一高一低,衣服破破烂烂,脸上点的假痣都随着汗水蔓延成了一团。
庄严撇过脸:哎呀呀,看多了真伤眼!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哎呀呀!伤眼的进她的店了!
再看一眼:伤眼的旁边那个不是老何家那个讨债的嘛!
庄严尾随两人也进了店,掌柜的张口刚要叫东家,就见庄严做了一个封嘴的姿势。
掌柜的识趣的闭上了嘴。
周安安气喘吁吁的放下巨大的包裹,拍了拍掌柜面前的桌子:“掌柜的,我找你们那个钱串子!”
掌柜的:......
庄严好悬摔出店门外,胖墩和钱串子绝对是她的黑历史。
询问了一通,庄严将人领进暗室。
周安安还在试探的问:“庄钱串子?”
庄严拉拉个脸看何钊:“小讨债的!”
何钊:......她招谁惹谁了?!
周安安用力嗅了嗅,指着庄严道:“你这药粉质量太差,用多了伤脸。”
庄严:......怎么和他家公老虎一样,见面就嗅,“那也比你半残的易容强!”
周安安点点头,“那到是!”这点他是承认的,药品做到极致,周安安就受不了那些残次的易容粉,只能画个浑沦不堪。
将千老的手牌给她看了看,周安安指明目的,“我要去赤水关!”
看到熟悉的手牌,庄严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就是将军的小夫郎,她知道将军出征前,将小夫郎送去了落霞谷。随即皱眉,男人家家的去什么战场?多危险?
庄严果断摇头。
周安安将手牌呼到他脸上,郑重重复:“我要去赤水关!”没看到师傅把手牌都给他了吗?!
真凶残!跟她家公老虎有得一比!将军怎么受得了?扒拉下手牌,继续摇头。
周安安拿起手牌就走,不送拉倒,又不是自己没腿。何钊屁颠屁颠的跟着。
庄严赶忙拦人,真是一言不合就玩出走,“那里可不是玩耍的地方,去不得啊!”
周安安扬手撒了一撮药粉,“我师傅都说去得!最后问一遍,你帮不帮忙,不帮我自己走。”
庄严一惊,只觉身体动换不得,瞬间满头大汗,答应吧,将军知道了,饶不了她!不答应吧,她又拦不住这货,这货自己去了,没出事还好,出事将军更饶不了她,这个烫手山芋呦!
周安安抱胸静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