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见你戴过这个款式的,觉得很漂亮,便也去买了一块。”姚辛源十分自然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
姜迢迢都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戴过那块白色手表了,她好像一直将它放在了寝室桌子的抽屉里,只有偶尔才会拿出来戴一次。
她之前自己有一块黑色的手表,很便宜,才十来块钱,她戴了快一年了,现在用着的也是那块,知道她还有块白色手表的人很少。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作业没做,我先回教室了,”姜迢迢十分抱歉的冲姚辛源笑了笑,“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吧。”
两人此时正好走到教学楼下,姜迢迢没两分钟就消失在了姚辛源的视线里。
他低下头,有些苦涩的看着手腕上的白色陶瓷石英表,他哪里是见过姜迢迢戴这个款式的手表才买的?
那时候,芸市有名的手表店新出了一款情侣手表,他们甚至为这对情侣手表取了一个十分浪漫的名字。
自然就是他手上的这一支,单表三百,一对五百。
姚辛源几乎是一眼就看中了这款表,后来他买了一对,想要送一支给姜迢迢。
然而那天,他却亲眼看见了杨临山为姜迢迢戴上这块手表——
“白色初恋。”
作者有话要说: 杨临山:对不起,我的初恋只有迢迢一个,不接受反驳。
☆、第十五章
那天之后,杨临山几乎每个星期六都会来芸北中学打篮球。
然而他却一次都没能遇见姜迢迢。
后来他便明里暗里装作十分随意向姜扬州打听,“姜迢迢每个周六都干嘛呢?”
“还能干嘛?她那样的人,不是在图书馆看书就是在教室写作业呗。”
杨临山想姜迢迢那样好强的人,肯定是想在下一次月考一举翻身的,她对自己的要求向来高,上次不过数学考得差了些,便难受成那样,若再考不好,只怕更要崩溃了。
于是杨临山便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扰姜迢迢,上课的时候就认认真真上课,周末休息的时候,只陪姜扬州打会儿篮球就泡在垣南中学的图书馆里学习。
他倒是想在芸北中学的图书馆陪姜迢迢,奈何他们学校图书馆竟然不是免卡进入也不是刷卡进入,而是扫描指纹入馆……杨临山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天气渐渐转凉,第二次月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姜迢迢已经穿上了芸北中学的秋季校服。
十分普通的样式,白底蓝边的外套和蓝色运动裤。
但奈何就是那么丑的一套校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却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做完课间Cao,各个年级按照次序回教室准备上第三节课,高三学生最先离开,于是高一的学生便站在原地等待。
高一(2)班一共五十个人,按照学号排成两列,夏兴泽和刘雁梳分别是37和38号,在第二列站了个前后位置。
夏兴泽盯着站在旁边队伍前列的姜迢迢的背影,眼珠子一动不动。
姜迢迢骨架小,身材清瘦,被包在宽松的校服里,显得娇小可爱,然而她却又不是柔软脆弱的,她的脊背挺得直直的,站姿标准,看背影只让人觉得是一个朝气十足充满干劲的小姑娘。
他不由得转过身去看了眼刘雁梳,她耸着肩,站得松松垮垮,毫无形象可言,并且——这丫头正趁着没人注意在偷偷吃饼干,被夏兴泽发现后,还颇为大方地将饼干袋子伸了过来!
她嘴里嚼着还没咽下去的饼干,口齿不清道:“吃……吃吗?”
夏兴泽看着她牙齿缝里的饼干渣,只觉无语,小声道:“我说雁子,你可别整天想着吃了,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刘雁梳漫不经心点了点头,“好好好,你不吃是吗?我自己吃啦?”说着她又将一块饼干塞进了嘴巴里。
夏兴泽扶着额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你倒是吃慢点,一会儿该噎着了。”
话音未落,刘雁梳就猛地咳嗽起来,夏兴泽忙过去帮刘雁梳拍了拍后背,才让她缓过来。
高一体育组的老师站在升旗台上吹了声口哨,意味着高一的学生可以离开了。
姜迢迢慢吞吞往教学楼走,她身前站着的就是庄林故,一不小心,两人便走了个并排。
有些尴尬。
开学已经两个月了,姜迢迢和这位后座还处于一种不太熟悉的状态。事实上,庄林故好像和谁都不太熟,他向来独来独往的,也不太爱搭理人。
就在姜迢迢想着是要假装自然的和他打个招呼,还是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时,庄林故竟然主动和她说话了。
“你这次月考成绩很不错。”他用一种十分沉稳的,点评的语气,慢吞吞对姜迢迢说出这句话。
“……”姜迢迢有一瞬间是懵的,愣了好几秒才答道:“谢……谢谢你?”
庄林故表情淡然点了点头,“不用谢。”
身边是同学们的嘻嘻哈哈的打闹声,庄林故一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