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沙哑的嗓音,显得黏人。
瞿嘉的脸不受控制的发红,她额头抵在他肩窝里,视线之下,他裆部被点点撑高了起来,开始以为眼花,她试着拿手压了一下,那触感,真够厉害的。
“你可以试试再弄它。”陈皖南压着声闷笑。
“会怎么样?”瞿嘉哭笑不得,也不知脑子怎么想的,她竟一把握住。
他喘粗气道,“会□□。”
“……”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二更
瞿嘉不想被插, 也只是此刻不愿意,因为情势显然不适合做这个。
她头埋在陈皖南肩上, 与他无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拥抱时,敏锐的耳朵听到楼下有纷乱的脚步声, 她房间门锁着,但从底下的缝隙里有大片光钻进来。陈皖南怎么进来的,已经有答案。
楼下正在进行搜捕工作。
她眉头簇起。
手心里的东西越胀越大。
“陈队, 书房发现情况。”敲门声响起。
陈皖南让他们继续。
门外人应声,脚步徘徊着,继而才走。
他动手解她睡衣扣子。
真丝的睡衣里面, 没穿文胸, 他大手一把握住。
瞿嘉身子往后缩了下,耳畔他气息越来越急, 舔吻她耳朵,迫切需要她动情,时间很紧,楼下有同事在, 工作进行中,他关上房门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方才敲门那人的声音明显透着尴尬, 许是哪个被推出来的枪头鸟,被陈皖南一句话打发。
他急。好在她足够shi润。
对比之前见到他脱裤子,整个人就缩成虾子一样的抗拒,这一回, 无疑美妙无比。
紧张,刺激。
不敢弄大声。
她把嘴唇咬破,身体里面绞的跟什么似的。
陈皖南高.chao连连,□□声隐现。
瞿嘉脸红的滴血……
完事后,像被从水里捞上来,身上哪儿都是shi的。
陈皖南从后搂着她,脸埋在她颈项里,剧烈的床.事让她身上发出馥郁的香气,混着汗水,十分催情。
他喉头发热。想再Cao她。
“不要了……”瞿嘉的抗议无效。
不一会儿又被他弄出了水。趁这时,陈皖南掰开她紧实的身体,rou挨着rou,结结实实钻进去。
要怎么形容这场□□?
大概差点破罐破摔,不顾脸皮,放声yin叫,他需索强烈,瞿嘉好难受,期盼快点结束,又舍不得,舍不得时大概就是好受的,想叫他离开时,分明是难受。两种难舍难分的滋味搅拌在一起,变成了销魂。
两次都结束后。
陈皖南相当满意她的表现,一直搂怀里不断的亲着。他好像没在两人的床.事中有过这般放肆痛快的体验。
瞿嘉听到他的□□声就是证明。
从前他很克制,抑或者鲜有快感,总顾着她的感受。
至今晚的变化,应该是她变了。
她想到那句,女人是水的。她总算及格了。
不过,问题还是有的。
“我没法做人了。”瞿嘉无颜的说。
到清晨六点了,亚麻的窗帘外,隐约有晨光透进来。
她肩头赤.裸,身体以下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
陈皖南闻声回头,看到她长黑发迷乱的披在肩后,红唇破了两处,红殷殷的叫他心头一动,一半怜惜,一半得意,相得益彰的涌上来。
失笑。
“别怕。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什么。”
瞿嘉反驳这是掩耳盗铃,做了就是做了,同事们不提,不代表她可以若无其事。说到底还是脸皮薄。
陈皖南好笑的听着她无颜的话,突然正穿着裤子,转过身。
瞿嘉望到他手所放的拉链处,声音陡地下停。
“还说吗。”他声音凉嗖嗖的。
瞿嘉不怕他突变的音调,只不可思议的勾着唇,“你要做几次才行?”两次还没退火。
这事上,男人有无穷无尽的兴趣。
只要爽到了,就想着三四五六七□□次。说出来怕吓到她。
陈皖南表情变幻,笑意浮上嘴角,闭口不提。
反正,有机会弄她。
.
这一夜,没有想象中的惊心动魄。
白天很快到来。
部署在瞿宅附近的警察,像大雨过后的燕子,黑漆漆的托着沉重的眼神,仿佛要将这栋房子包括包围一切,纷纷洞穿。
他们不走。
陈皖南也不走。
他在楼上呆到早上六点钟下来。
赵乐天当时目瞪口呆。
盯着他shi漉漉的头发。
陈皖南把这里当家,不但洗了澡,还换了衣服。看样子是瞿嘉给新买的。
白局可能要暴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