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曾和二殿下一起浴血沙场,有些许同袍之宜。”
“哦?我的玉面修罗楚将军居然对二殿下评价如此之高,倒是让为夫有些酸了,今日可要看看这个二殿下是否真有凌云形容的如此之好……”林慕言这话当然是在说笑,不过对着二殿下倒是凭空多了些好感和好奇。
商会和现代的招标会差不多,因为两位皇子主持所以装饰布置较之往届都更加隆重富丽堂皇。
一系列一如既往的流程之后商会正式开始了,东西南北中各部依次发布自己的商品,因为这是极为难得的机会,有两位皇子坐镇,一旦自家的商品被看重,便可直接为皇商,自家的实力和声誉都将更上一层楼。
极品茶叶雀舌,以山泉水浇灌,每逢春分体态容貌皆上上品的处女以口舌衔采,只有东部的居闲庄的所产为此中极品。
金丝玉帛,苏绣蜀锦,紫参雪莲,各种珍品应有尽有。
可即便各庄发布的商品皆为不俗,当林慕言站在台上说明林庄此次的带来的商品时,仍然照成了不小的轰动。
要知道无论那个时代,世间最大无非是人命,众人听说等同于天花瘟疫的疟疾忽然也有药可医,无不在难以置信中带着希冀。
待林慕言发言完毕,台上台下一片热议之声。
“林庄的少庄主比其父也不逊半分,甚至能算得上青出于蓝了,之前有传言说其耽于情色自甘堕为男妻,看来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林庄主也算后继有人了,这林慕言人品气度皆不凡,又如此年少,林庄将来必更上一层楼。”
有赞美自然就有诋毁。
“林庄的主业并不是医庄,而今却发布药品,这不妥吧?”
“就是,药品并不是布匹玉器之类,既能救人亦能害人,之前并没有听说过林庄于研究医药上有所建树,凭什么取信于人呢?”
这些还是比较客观的评论,还更有甚者……
“不是什么庄弄些庸医自己鼓捣些烂药就能出风头搏名声的!”
“医庄药庄皆有知名的国手坐镇,林庄有什么?祖宗传下来的医经上,伤寒的医法用药已经沿用了数百年,你小小的林庄有什么依仗能说推翻就推翻?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大家请听我一言,我可以证明,林庄的伤寒药确实有效,我家仆从服药之后不过五天便痊愈了。”
林慕言没有想到,为自己出言的居然是曲竟尧。
“曲庄主奇巧阁的生意倒是遍布天下,可你凭什么为林少庄主做证呢,就凭你们两人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吗?”
曲竟尧刚一出言,便有人Yin阳怪气的出言讥讽,一时间倒是堵的曲竟尧无话可说。
“那老夫为林少庄主证明,不知各位认为可否?”
一头鹤发却Jing神矍铄的正是林慕言的师傅大雍首屈一指的国手名医孙老。
孙老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寂静无声,若是有孙老证明担保,确实再无别人质疑的余地。
当孙老当众表明,林慕言为其关门弟子,今日所发表的药品均经过他的检验,且经过庄中药奴的试药时。
即便还有些药庄为着林庄涉入医药领域有损他们的利益而神色不善,但却再也没有立场站出来反对。
最终林庄此次的药品被皇庄选中,给予支持,若在之后的试验中验证真实有效,便将林庄列为皇商,且林庄庄主也将因为为国有功而赐予爵位。
林慕言忙着应付众人的恭贺之时,却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可转过头看去,只看到转身离去的大殿下和二殿下,林慕言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没注意到大殿下回头看了一眼他,眼神中是浓浓的感兴趣和满满的侵略和占有的欲望……
“大皇兄,此人是楚将军的夫主。”对自己皇兄脾性很是了解的二皇子出言道。
“一个小小的将军而已,难道二皇弟对这林慕言也有兴趣?二皇弟平日里清心寡欲,难得有感兴趣之人,若是二皇第喜欢,皇兄倒是可以相让……”
二殿下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漏出一丝对林慕言感兴趣的意思,否则便是害了他,因为从小到大自己所喜欢的任何事物无不被大皇兄用尽一切手段夺走然后再毁掉。可偏偏大皇兄是父皇深爱的皇后所生,深的父皇的看中。而自己的母父只不过是一个父亲用来制衡军权而娶的将军家的小公子,并不得父皇宠爱。
而林慕言自然不知道他被一条毒蛇视为了猎物,拜谢过师傅之后,同熟悉之人别过,上了自己的马车。
林慕言今日还要赶往京郊的医庄,时间已经不早若是不快些,怕是在日落之前很难赶到了,通往京郊的路并不好走,其间还要通过一个山崖陡坡,天色若是暗了便更难通行,所以林慕言吩咐车奴快些赶路。
马车在还算平坦的山路上行驶,却不想马突然不知什么原因惊了起来,开始嘶叫着狂奔,还疯狂的甩着蹄子,试图挣脱马车的束缚。
“少庄主,快跳车,危险!”车奴边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