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粉碎了他觉得最不可能发生的事,给了他最需要的东西。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夏炎都是两点一线,往返于医院和家里。每天除了直接伺候俞远,就是做跟伺候俞远有关的事,不论是在家做饭还是在医院待着,他都是一副不亦乐乎的样子,一个人在厨房都会傻乐,就连瞎子他们都快看不下去了。俞远的Jing神状况一天比一天好,脸蛋儿也越来越粉嫩,小伙子年轻力壮,再加上某忠犬服侍的Jing心周到,身体恢复的很不错。
这天天刚蒙蒙亮,俞远都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只听见走廊上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接着病房门就被“哗啦”一把推开。
“儿子!”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冲进病房扑了过去。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俞远的妈妈,后面跟着个脸色平静的男人,是俞爸爸。
俞远被这炸雷似的动静给吓一跳,瞌睡瞬间醒了,他看着扑自己身上一秒没耽误就嚎啕大哭的妈妈半天没回过神来,是谁通知的二老?
躺在沙发上的夏炎也醒了,看见俞远爸妈来了赶紧起来让座。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俞远问,随即抬头看了夏炎一眼,他扒扒头发,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嘿嘿的笑着,俞远狠狠瞪他一眼,该死的东西!
这事本不想跟家里人说,就怕他们担心,尤其是老妈这大惊小怪的个性,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伤成这样,末了一准儿絮絮叨叨逼自己辞职。
俞妈妈抬头就骂:“我不该来吗?小兔崽子,居然昨晚才告诉我,害我跟你爸一宿没睡着,今天天还没亮呢坐最早一班高铁就赶来了。”
俞爸爸看儿子气色还不错,心也落地了,“儿子,没啥大碍吧?”
夏炎避重就轻的跟二老说了一下俞远的情况,他当然不会告诉二老他们的宝贝儿子被打到肺出血而且还被注射过苯X胺,只说是跟歹徒斗智斗勇的过程中英勇负伤,伤口看着可怕,其实没啥大毛病。
俞妈妈听声音有些耳熟,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跟自己儿子有得一拼男人,问:“小兄弟,昨天就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是的,阿姨。”
“真是谢谢你了,”俞妈妈一看这孩子皮泡眼肿的就知道昨晚肯定也是人家守的俞远:“你们是同事吗?”
“不,他是我……的好兄弟。”夏炎噎了一下才把那句“他是我媳妇儿”给咽下去,“叔叔阿姨,你们应该还没吃早饭吧?你们休息一下,我去弄点儿吃的来。”
俞爸俞妈哪里好意思,可推托了半天都没用,最后还是被夏炎的满腔热情给打动了,二老待在病房陪着儿子,夏炎提着那大型饭盒欢快的回家下厨去了。
俞妈妈坐在床边喋喋不休骂了俞远八个回合,看见儿子缠着纱布的胸口,又心疼的热泪盈眶。俞爸爸基本没说话,观察着整间病房的摆设。
单人病房……在部队医院住这种病房的起码都是部队军官,要么就是市领导或者更高级别的人,反正怎么排都轮不到自己儿子这么个小片儿警。那他儿子是凭什么住进来的?
环顾四周,洗漱用具整齐的摆放在窗台旁的三角架上,毛巾工整的叠挂在上方,紧挨着病床的柜子上,仅摆着两个水杯和一盒抽纸,墙边的几把椅子一字排开摆放,整个病房收拾的井然有序,找不出一处凌乱随意的地方,放眼望去都是一丝不苟,干净利索的气息。
刚才自己和老伴儿进门的时候,那个小伙子惊醒的很快,而且看他双手环胸双腿交叠很是严慎的睡姿……要么是当过兵,要么就是心里有牵挂,仅是浅眠而已。
大概一个小时后,夏炎提着早点来了。
☆、第六十九章 二老来了
夏炎把装着保温饭盒的袋子摆桌上,将手里的小笼包和豆汁递给俞爸俞妈,二老很不好意思,不断的在跟他道谢。
“叔叔阿姨甭跟我见外,快尝尝,这可是北京城里一百多年历史的老字号,包子那松软劲儿和香浓的豆汁别提多给力了!”
俞妈妈一听这么有来头,迫不及待的拿个小笼包尝了一下,确实,馅儿香皮软,口感丝毫不输给天津的破酥包。喝了一口豆汁,浓浓的豆香味在吸气的同时窜入鼻腔,混合着小笼包的柔韧软香,简直就是绝配!
俞爸爸一口一口吃着包子喝着豆汁,虽然味道确实值得一赞,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边,他一直在留意夏炎。
看他倒了盆热水帮儿子洗脸,那动作轻柔仔细,顺带连脖颈和双手都擦洗了一遍,看上去就像父母在给自己的孩子清洗一样,熟练且自然,就好像是在做一件他每天都在做的事,没有半点别扭和膈应。
之后打开保温饭盒,把粥和汤端出来,外加一份鲜榨葡萄汁。看着他一点点把粥喂到儿子口中,那动作和表情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眉眼间的那种悉心周到根本不像是普通好兄弟,很怪。俞爸爸轻轻皱了皱眉。
“小兄弟,这小笼包味道真不错,很合我味口。”俞妈妈说话已经开始吃第四个了。
夏炎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