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研药。
什么嘛,那么冷淡,白费我如此热情灿烂的微笑,哼,待会叫啊卡咬你。我愤愤的想。
“小蝶,过来。”这时坐在一边的师傅开口道。
“师傅有什么吩咐。”我奔过去,调皮的朝师傅眨眼。
“鬼丫头。”师傅溺爱的说。“师傅明日就给你用药。”
“不是说十日以后吗?”我发出疑问。
“现在发生点事情,十日后我们必须下山,所以我想下山前先将你的毒解了。”
“发生了什么事。”
“十五日后将举行武林大会,推选新任武林盟主,我们收到消息,武林大会当日陈大维一伙人会有行动,可能会牵连到很多无辜的人。”颜晨淡淡道。
“我不想因为个人恩怨而连累别人白送性命,陈大维这样做,无非不是想逼我出来。”师傅说。
“师傅当年……”我刚想问师傅当年发生在凤岭的事,这时颜晨一个劲的朝我使眼神,示意我不要问,我只好生吞吞的将话又咽了下去。
“当年什么?”师傅问道。
当年什么?我不禁向师傅身后的颜晨投去求救的眼神,结果那家伙在哪里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画个什么劲。“当年我最怕吃药了,明日用的药不会太苦吧。”一袭话说出来,我与颜晨都松了一口气,呵呵,不得不佩服自己头脑机灵。
“是药也是毒,可能会有痛苦的反应,你得有心里准备。”师傅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眼神。
次日,我服了解药,感觉身子时冷时热,十分难受。我一整日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哪里也去不了。
黄昏的时候颜晨带着啊卡来看我,还带来了山里采回的酸葡萄。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我看着那串深紫色的野葡萄心里暖和和的。
“啊卡告诉我的。”他笑盈盈的说。
“不是吧,啊卡?它连这个也知道,你说它是不是神的化身啊。”我捂摸着啊卡的头,一脸惊奇的样子。
颜晨看我那样子忍不住笑了。
我将葡萄一颗一颗的捏进嘴里,心不在焉的问:“师兄你说我会不会受不住师傅的以毒功毒法突然死掉呢。”
“别胡思乱想,你会好的。”他安慰道。
“嗯。”我点点头,过一会又说:“那我会不会再中另一种毒呢?”
“不会。师傅用他的血给你做药引……”
“啊……”他还未说完,我一声惊呼打断了他。“我怎么不知道药中还加了这个。”
“师傅不让我告诉你,引血用药很伤元气,怕你担心。”
“哦。”我虽轻轻哦了一声,可是心里却感动得一塌糊涂。
“师傅年轻时候误喝了一条灵蛇的毒,百毒不侵,所以现在你也是百毒不侵之驱,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中毒了。”他笑说。
“我以后再也不会中毒了?任何毒都不会吗?”
“对,任何毒。不过……”他犹豫道。
“不过什么?”我隐隐有很不好的预感。
“不过师傅当年喝下灵蛇的血后,控制不住体内奔腾蛇燥的血气,曾出现过七孔流血现象,差点送命。”他的声音里含有隐隐的担忧。
“那么我会怎么?”我小心问道。
颜晨望着我久久才开口:“还不知道。”
“我会死吗?”我的心突然凉巴凉巴的。
“不会,有我和师傅在,我们不会让你出任何意外。”颜晨握住我的手坚定的说。
“你保证?”我突然变得孩子气起来。
“我保证。”
“你骗人,你们根本没有其它办法。”我的泪水突然掉了下来,突然感觉好留恋这个世界,一点也不想死。
“不,还有其他办法,换血。”
换血?被换血的人可是要死的啊。不,不,不可以这么做,我怎么可以那么自私,用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命。
“不,师兄,千万不要那么做,无论是你还是师傅,我都会痛苦一生,我不接受这个方法。”我看着他眼泪流得更猛。
“小蝶不哭,你不会有事的。”他突然将我拥入怀中。
“答应我,千万不要那么做,我不要用你们的命来换自己的命。不要。”
“不哭,师兄答应你。”
我哭累了,便睡了过去。半夜醒来,看到房内亮着一盏灯,发出微弱的光,颜晨趴在旁边的小桌上睡了过去。山里的夜间很凉,我刚想站起来给他盖一条毯。这时眼前突然一黑,我跌坐在床上,昏天地暗的感觉瞬间袭来,身体异常的灼热,体内像有一股热血在奔腾,随后身体又一点点的冷下去。然后我感觉鼻间像有东西在爬,用手轻轻一抹,满手都是血,我吓得半死。
“怎么了?”这时颜晨突然醒了。
“没什么?”我赶紧将沾满鼻血的手藏到身后。
“你流鼻血了?”他紧张的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