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掌,一时间的反射弧,让他本能的想甩开这双手,然而安墨握的是那么用力,林唯一甩之下没有甩开。
苍白的指尖因着安墨大力紧握已经刺入了林唯的手背,微微的刺痛,林唯盯着安墨淡然面孔下逞强的坚持,深深掩藏住脆弱的乞求,那般异样的哀伤,便感觉与安墨相握的那只手有千斤重,竟是再也甩不动了。
“我等的一直都是你!”安墨这几个字像是用尽了他一身的气力,他的身子其实根本就一直抗议者林唯周边酒气,难受的很,然而他选择了忽视,冠以一贯的淡然浅笑。
“和我回去吧。”他从来不会甘心自己是一个没有资格让唯唯回去的人,没有资格就让他变得有资格,唯唯的弱点他最为明白,便是口是心非的心软!
看似柔弱,但安墨的执着和执拗却让他一连在那里等了三天,如果林唯不出现,他还会一直等下去,安墨的韧劲无人可比拟。
“喂,做我的人吧。”林唯理不清自己与安墨的关系,见安墨这么坚持,看着那人柔美的侧脸,鬼使神差的讲了这么一句,也许是酒意上头,这一刻他并不后悔。
哪怕他曾经因为应青岩与林衍的关系一度厌恶过那种关系。
林唯眸子闪着亮熠熠的光彩,直直盯着安墨,不容对方有片刻的逃避。
安墨无声的看着,沉默着,他很清醒的明白这是唯一一个合理的关系,让他们两个可以存在的关系,但他又知道这是极为荒谬的,且不合理的,兄弟悖徳,那该有多大的罪啊!
而且这样一来,他再也没有了立场,再也没有了可能,成为这个人的“哥哥”!
林唯再一次否定了安墨是林衍的可能,他认不出这个人是他的哥哥,他一心以为他就是安墨,毫无理由的相信着。
所以,他提出了这样看似最为合理的关系。
而安墨也信了,他其实真的是安墨,只是在那一夜,在那个医院被植入了不属于他,有关于林唯林衍两兄弟的记忆而已......
第一次林唯以眼神的彻底的否定,让存在的林衍在温然温庭面前消散了;第二次用语言直白的否定,让那日后的安墨对林唯使了手段心计,看似卑鄙,迫使对方出手教训温仪;第三次凭一句话无意的否定,让安墨的相信了自己从不是林衍。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关系才会真正的成立
“好。”似乎有什么破碎了!
“呵呵,恭喜你,和我弟弟在一起!”脑海里尖锐的音色,怀着恶意突兀的出现,又突兀消失了,“恭喜。”
接连着的两个突兀的“恭喜”让安墨指尖微微颤抖着,像是忍受着巨大的心神震创,苍白到无力,哀恸到极致,凄然却浅笑,可是他还是看着林唯,坚持的,执拗的再道了一句,“好”。
暗处注视的人,走了出来,缓缓掀开了他狰狞的爪牙。
☆、合作
环境清幽,依山傍水,独具别个的茶座里,三三两两的老年人品着茶,谈着大大小小发生过的事情,惬意而悠闲。
而就在较为偏僻的一桌上,有两个明显与此处格格不入的年青人,面对面的坐着,他们不品茶,也不闲聊,只是那种被僵直拔张的氛围围绕着,任谁都能发现里面的不同寻常。
“温显,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了,你就不怕反噬么?”善琏坐在竹椅上,看似放松,实则紧绷的可以,“再说了那东西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你不会看不出吧!”
“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温显一身西装革领,Jing英打扮,沉稳肃静,“我以为相比较威胁人,善家的人更喜欢直接用行动做的,你这样的威胁对我来说于事无补!”
“温显,你是真的不怕暗中的小动作给发现?”善琏目光闪了闪,“那芯片里的资料对你来说也只有一部分是有用的吧,何不和我合作呢?”
“你?”温显敛下心思,“温家不和善家打交道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怎么合作?难不成你这是想要离开家族单干?”
“......”善琏淡笑不语,靠着竹椅,双手一摊,“考虑一下吧,我知道你最近手头资金链断了,而我正巧有一笔过千亿的开发案,可以解你的燃眉之急,”善琏目光如隼,锐利锋芒,“你也看过芯片里的资料,应该知道那人已经批了,怎么,来不来?”
“你想要什么?”温显思索了一下,反问道,“直说吧!”
这话显然是同意了合作,温显知道与此人做交易如与虎谋皮,不得不妨,不过这也确实不失为一个解急的办法!
“我要那张芯片原件,当然你可以备份。”善琏笑了笑,狡猾而市侩,“还有旬家那个空降的□□,我要他在这个地方消失!”
“旬家的人不是那么好处理的!”温显想了想,面容肃静冷漠,“温家不可能无故和旬家杠上!”
“我知道,不过捧得越高摔得越狠!”善琏意有所指道,“那人抓严打势在必行,旬家的□□在温家的地盘,短时间不可能会有太大的发展,我要你做的就是不要阻他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