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并不去,倒是你,我不在家,你和小花要多注意安全。”
说到这里他还真是有点不放心,她们俩一个柔弱无主见,还有一个傻大哈的,这两人留在家里还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收回视线看了看王氏身边新买的婆子,幸好还有一个稳妥的,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总觉得那个婆子她没选错,到时候再敲打敲打,他也能放心的去赶考了。
和商队定好日子后,叶长青就踏上了去往昙花郡赶考的路程,同样路过去年的峡谷峭壁,但是跟着长长的商队后面,一切太平无事,他顺利的到达了昙花郡。
在考场附近的客栈落了脚之后,他照例晚上练了会字,第二天就提着考篮进了考场。
叶长青看着新发下来的试卷,不自然的就想起现代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当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这次院试的考题果然比他上辈的题量要少的多,只有两道一道四书题、一道诗赋题、还有两道算术题。
其中四书题竟然不是截搭题,反而考察了一道民生经济的策论题,看起来像是简单了很多,但是实际上真正做起来却是要难于截搭题的,因为这道题主要考察考生书本知识与实际结合的能力,然而现在很多书生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哪里知道农桑经济为何为,做起文章起来难免会生硬。
但是叶长青上辈子可是当了几十年的县令的人,这样的题目他肚子里一堆干货,稍微思虑片刻,他就在脑海理清楚了自己要写的内容,不一会儿就在草稿纸上做了起来。
因为手伤的原因,他只是在草稿纸上简单的把条理弄出来,就开始正式答题,这样可以减少用笔量,他还可以撑过考试。
终于做完这道题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最大字量的题目做完了,剩下的就是诗赋题和算术题了,这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难度,而且用手书写也少,他揉了揉酸胀的右手就开始做题了。
他也不急做完后就慢慢悠悠的检查起来,直到公堂击云板,考试结束,他才交了卷子出了考场。
同样院试的成绩要过段时间才能出来,昙花郡果然文风兴盛,四处可见轻摇折扇的文人雅士谈天说地,喝酒斗诗,就连客栈里面一些外地赶考来的学子也纷纷加入他们的队伍,做一些自诩文人风流的事情来,叶长青不喜欢这样浮夸的诗会,他闲来无事,就跑到昙花郡最大的书肆去仔细挑拣了几本字帖,每日还是不间断的练字。
这样恬静的生活着,修身养性,直到考试成绩出来的那一天他也不那么紧张了,就像每天早晨出门去买包子似的走到了榜单前。
不过,榜单前面自然是一片人山人海,他站在最后面,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他干脆真的去对面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吃饱了再过去,果然人就少多了,只不过场面就很有点五颜六色了,有人疯癫、有人大笑大哭……..
他从最前面的名字往后看,直到看到了第一十五个名字的时候,才找到他自己,他不禁还有点失望,毕竟他觉得他发挥了自己的正常水平,不说案首,进个前十没问题,没想到还是往后推了那么多,不过也没关系,过了就好。
他左手轻轻按了按右手软骨的位置,现在横在他面前唯一的难题就是练字了,这只手何时才可以承受长时间的负荷?
发案后的第二天是新生簪花宴,所有通过考试的学子都会穿戴雀顶蓝袍,齐集官署大堂设宴簪花,之后再到文庙拜谒孔子。
簪花宴上大家都要做一首诗出来交给学政大人品评,或者几个学子之前互相品评,没有十分明确的命题规则,学子们可以捡自己最擅长的写。
叶长青上辈子、这辈子最擅长的恐怕就是以桃花为诗了,他习惯性的提笔就开始落笔一首桃花诗,他刚落下署名“叶长青”三个字,却发现提笔的手却在这时被人握住了。
“你这字怎么都感觉那么虚浮无力?”
叶长青不禁微微一愣,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学政大人,奇怪?他怎么会注意到他呢,一般院试的前十名才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另外一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他的学生,而十名开外的学子的待遇就都是相似的,不过等着被分配名额到县学或是府学了。
“学生见过周大人”学政大人姓周,叶长青连忙作揖行礼。
他还没说什么,学政大人又继续疑惑道:“你这手是不是受过伤?”
“是,曾经受棍棒击过,导致现在力度不足。”
“那你以后都这样了?”
“是的,以后写字久了都会这样。”叶长青虽不知道周大人为何如此关心他,但是他仍然不卑不亢的说道。
学政大人不禁皱了皱眉:“那以后若是乡试,会试,可能应对?”
叶长青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恐怕是不能的。”
学政大人的眉头不禁皱的更厉害了,想起他批改考卷时,唯一一份欣赏的试卷就是他的,其中有关农桑经济讲的尤其好,“重农桑以足衣食,尚节俭以惜财用,完钱粮以省催科,联保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