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寸。
陆军拿着铅笔皱着眉头在那画图样。
就这样,三个男子汉,凑在乱七八糟的客厅里,默默地做起了衣服。
缝纫机咔哒咔哒的响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着,历经三小时二十五分钟后我们终于做出了一件下摆带着点褶皱,无袖的粉色小碎花连衣裙。
陆军拍着胸口,抹了一把脸上的喊,满含成就感的喊道:“太棒了”。
詹姆斯凝视着那件碎花满眼深情的感慨:“哦,这真的是太棒了”。
我默默地看着那件小碎花裙,这件裙子就像是在一个超大号的带褶的麻袋上掏出两个窟窿。
我闭上了嘴巴,决定不发表任何评论。
威戈豪尔一脸娇羞欢天喜地地穿上了那件惨不忍睹的衣服。
他还想穿那条蕾丝内裤,但悲催是他只能伸进一条腿。
为了安慰他,詹姆斯在他过肩的头发上扎了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
累死累活的忙完这一切的时候,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幸福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夜晚难得的安静。
然而有时候当你以为这是结束的时候,这恰巧只是个开始,生活总是不吝啬给你各种各样的惊吓。
就在深夜十二点,玻璃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身边的陆军“嗖”的一下子从床上跃起,警觉地贴在墙上。
我的心中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此时此刻竟然一点都不紧张。
詹姆斯和威戈豪尔也从卧室里悄无声息的走出来,我看着此刻一脸杀伐之气的威戈豪尔,心道他总算恢复正常。
詹姆斯上前握住我的手,我回握了一下他。
我们四个贴着墙,像是特务一样悄无声息的走到阳台。
然后,一地的玻璃渣子,玻璃渣子上站着四个人。
这四个人都是俊美的西方小伙子,也是卡斯欧监狱里关着的危险的神经病。
红头发的乔恩、棕色头发的费雷德、黄头发的麦克和黑头发的多萨。
这场景,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啊!
我虚弱的揪着头发。
他们开心地与我和詹姆斯打招呼。
“嗨,詹姆斯,好久不见”。
“哦,我亲爱的狱警”。
他们显现出一种歇斯底里的兴奋,让人感到一种病态的亢奋。
他们就像是来到了自己家一样,一个个的冲进厨房去找茶和咖啡,乔恩甚至笑容满面的问我有没有三明治和果酱。
真的!我感觉我要疯!
詹姆斯和威戈豪尔上前和他们打成一片,陆军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跟我说
:“我早就感觉你这里不正常,但是没想到这么不正常!”。
他神经兮兮的把我上下看了一遍,然后清咳一声把声音压的更低,继续说道:“真的,陈宇,你真的不考虑找个高人,画个符,洒洒水,驱驱邪什么的?”。
我沉默的看着他。
他明显有点急了,急促的小声说:“真的,你别鄙视我,这些都挺玄乎的,你真的可以试一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地对他说道:“我试过”。
陆军一下子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我。
我在他惊愕的神情中又淡定的吐出三个字:“没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别人都有评论……而我~却没有@_@
第24章 chapter.24
自从我出生以来,我的日子就从来没有消停过。
我这种“没有消停过”不是指生活上颠沛流离,虽然目前我的人生中有一半的时光都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的。
我这种没有消停过的人生如果非要用什么来概括的话,我能给你说上个三天三夜,保证比一千零一夜还要Jing彩。
我尝试总结了一下我的人生,我抛开那些华丽悲怆的的词汇,觉得一神一鬼可以形象而又传神的概括我的人生。
衰神,和倒霉鬼。
我的倒霉程度可和外面那些失了恋丢了钱包被炒鱿鱼就觉得生无可恋生不如死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
我是真的生不如死生无可恋生生死死。
我妈怀我时,一共有二十七次因为各种事故差点流产,平均每月要差点流产三次。
我出生时,气若游丝,比小猫大不了多少。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医生在我娇嫩的tun部上留下了五个巴掌印,我这才嗷嗷的哭了出来。
我刚满月的时候,一只藏獒扑进婴儿车里,把我叼在嘴里狂奔了五公里。
我两个月的时候,邻居家的熊孩子弄翻了摇篮,我被摔的差点断气。
我三个月的时候,我爸喝醉酒用白酒给我冲nai粉,我差点酒Jing中毒。
我四个月的时候,一条不知从哪窜出的眼镜蛇陪我午睡,它的脑袋正好贴在我的脖子上。
我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