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血鬼。撒旦之子,恶魔的象征,被上帝所抛弃,被世人所厌恶。我们都无法接触温暖的阳光,只拥有孤寂的永生。放纵自己的□□,在□□时吸血达到天堂......”
格洛丽亚顿了顿,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大腿,用唇含住了他的耳垂。刚饮下去的血ye所带来的温热感从阿尔伯特的耳垂传遍全身,激起一阵酥麻,几乎让他一瞬间缴械。长亲和子嗣之间有着天然的吸引力,这几日来他一直在用人类的lun理道德压抑着自己,却忘了自己早就也是一只吸血鬼了。
能力越强大的吸血鬼,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鲜血就是那控制情绪的最好的药剂,因此能力越强大的血族每日的饮血量也多于普通吸血鬼。
阿尔伯特一直喝的血袋是达不到新鲜血ye的效果的,因此,仅仅是格洛丽亚的一个小小挑逗,也令他浑身的血ye沸腾,他的情绪被放大到无限倍,所有的敏感和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被她含住的那一小块地方和被她冰凉的双手抚摸摩挲过的每一处肌肤。
格洛丽亚听见他加快加重的喘息,无声地笑了笑,再接再厉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并轻轻磨咬,并故意用手不轻不重地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裆部,等到他不自禁发出一声难耐短促的□□,格洛丽亚这才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全身而退,用愉快的语气轻声说道:
“我亲爱的阿尔,我会让你知道,你有多肮脏。”
留下了满脸chao红的阿尔伯特,格洛丽亚理了理凌乱的上衣,转身朝大厅外走去,只余下了一个红色裙摆扬起的美妙弧度。
“西拉,把阿尔关进我的卧室,不许开门不许送吃的。我会亲自处置他。”
“遵命。”
......?
☆、血族·3
? 无尽的黑夜侵袭着阿尔伯特的身体。
当他睁开眼睛时,就已经身处这个黑暗的房间。
一开始醒来,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蔓延到他的全身,但是他只是紧抿住唇,等到习惯了这个空间后,他的情绪略有平复,这时他才开始尝试站起来或是做些别的什么事,但是这都以失败告终——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金属镣铐束缚着,锁在了一处坚实的地方。因为镣铐太重,他哪怕是轻轻动一下都会撞到自己的皮肤。经过那么久的折腾,他也放弃了站起来拉开窗帘看看或者点一把烛火的念头。
足够厚的落地暗绒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一切,那该死的镣铐让阿尔伯特只能呆坐在原地,偶尔换个姿势来保证自己的双腿不被压麻,但是手就没有办法顾及的到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尔伯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双手的存在了。
同时折磨着他的还有他的胃,一开始还没觉得,但是不久之后他就觉得自己非常的饿,他很口渴,需要喝水,但是此时已经没有格洛丽亚像自己刚进行转化之后那样,将自己温柔的扶起并喂自己水喝了——他惹恼了她。虽然她并没有大发雷霆或者鞭打自己,但是他就是知道,此时她很生气,却又隐有期盼。
可是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向她道歉或者认错,饮下那些新鲜的血ye,那有关自己的尊严和信仰。
哪怕他知道自己已经变得离不开那罪恶的东西,是和格洛丽亚一样的吸血鬼,他也不愿意屈服。
当他的胃十分难受时,他就凭着吸血鬼超强的夜视能力,强迫自己仔细打量这个房间,尽管效果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好,但也算是分走了一部分注意力。
他在这个房间内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白色公主床,这倒是令他大为困惑,难道吸血鬼不都是在棺材里面休息睡眠的吗?
想不清楚的他索性就不想了,胃部的疼痛,饥饿,口渴,手脚的束缚让他难受不已,他的力量在被消耗,整个人处于一种所谓的“真正的半死不活”的状态,就连夜视能力也在逐渐减弱,他的情绪被放大,感官愈发敏感,孤独和黑暗使他暴躁,他不断地砸着那双镣铐,用一种他正常时根本不会发生的困兽姿态来面对这令人恶心的一切。
他在心里咒骂着格洛丽亚,这个该死的魔鬼,无耻的恶魔,诅咒着让她下地狱,长眠不醒,但是在思绪的最深处,阿尔伯特无比渴望着有一个人让他能够从黑暗中逃离出来,哪怕是格洛丽亚。
他越发清晰的想起她的纤细手臂,出乎意料的可以将自己抱起;海藻般的长发上带有的馨香,果冻一样的唇和红宝石的眼眸。
她微笑的模样。
原来他也会在痛苦时想念一个人,而那个人居然会是格洛丽亚。
在迷蒙中他想,他也许会原谅她的冒犯,只要她过来解开自己身上的镣铐,带自己离开这里,亦或是给自己一点水喝和一只明亮的蜡烛。
只要她来。
她在该多好。
··· ··· ···
那一头的阿尔伯特正饱受困境折磨,这一头格洛丽亚也没多么好过。
抽空看了一眼手中的金丝玫瑰暗纹怀表,格洛丽亚蹩了蹩眉,看来回去的时间会比自己预想的晚的多。